“嗯嗯!”
徐红霞点点头:“因为从城里过来有点远,我家里人不放心我一个人过来。所以只能辛苦我爸了。”
“哦?”
宋老爷子饶有趣味的问了一句:“勤丫头是你亲嫂子还是堂嫂子啊?”
“是我亲嫂子呀。”徐红霞觉得他这个问题问得很奇怪。
宋老爷子听到她的回答之后,点了点头,指着钟医生说道:“那位就是钟爷爷,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过去叫他。”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徐红霞,爷爷你怎么称呼啊?”
“叫我宋爷爷就好了。”
说完宋老爷子就走过去钟医生那里了。
徐红霞搂着包裹,站在那里稍微打量了一下牛棚。
牛棚还挺大的,感觉起码有一百多平方米,就是太空旷了。
除了几张床之外,就只有一些用草编的帘子,来间隔开了一小块地方。
然后进门右手边,最里面的位置放了很多长的木凳,除了没有书桌,布置得和学校有点像。
然后进门的地方,应该就是煮饭的位置了,因为徐红霞看到了有火烧过的痕迹。
钟医生听到宋老爷子说,徐红霞就是黄勤勤的妹妹,今天开始过来学外语的,就直接走了过来。
“就是你准备跟我学米国话吗?”
徐红霞看到一个戴着细框眼镜,虽然两鬓头发有些花白,但是腰板挺直,文质彬彬的一位爷爷走过来。
再结合他刚刚说的话,猜他应该就是钟爷爷了,于是连忙答道:“钟爷爷好,是的,是我准备要和钟爷爷学习米国话。”
“恩,你跟我过来吧。你带过来的东西自己拿好,我们没有地方给你放。”
钟医生没有跟徐红霞寒暄,只是简单问了一下她的名字,介绍了一下自己之后,就开始正式教学了。
徐红霞看到钟医生马上就进入了教学状态,也摒弃杂念,认真的开始学习了。
毕竟她晚上到家之后,还肩负着教黄勤勤的责任呢。
学了半小时左右,墩墩也来到了牛棚,于是钟医生的教学对象,就从一个大的,变成一大一小了。
......
按部就班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
一转眼就已经到十二月了,再过几天,就是元旦了。
不知不觉中,黄勤勤也已经怀孕七个多月将近八个月了。
这两个多月,除了中途去参加了黄建军的订婚酒席,黄勤勤就是每天上班下班,然后晚上跟着徐红霞学外语了。
不得不说,哪怕黄勤勤还怀着孕,但是她的学习天赋,就是比徐红霞好。
同样的语法,黄勤勤只要听一次就能记住了,有时候甚至还能反过来教一下徐红霞。
值得一提的是,徐建文和徐建武,在看到黄勤勤跟着徐红霞学外语的时候,他们也主动表示想学。
徐红霞想着,教一个也是教,教三个也是教的理念,就答应教他们了。
谁知道,他们四个人里面,反而是徐红霞这个‘老师’,学得最慢。
黄勤勤是因为有天赋,领悟能力强。
而徐建文和徐建武,估计是因为还年轻,记忆力比较好,接受能力也强。
这天,徐红霞回到家之后,忍不住哀嚎道:“真的是没天理呀~”
“明明我最辛苦了,天天早出晚归的去学习,结果就我学得最差。”
徐红霞苦哈哈的表示:“嫂子,你都不知道,钟爷爷今天说我笨了。因为墩墩他现在的米国话,居然说得比我还流畅!”
比不过黄勤勤,徐红霞也算了,毕竟黄勤勤比她聪明,这个她是承认的。
比不过徐建文和徐建武,徐红霞也勉强认了,因为自从徐芳和陈明离婚了之后,他们就一下子懂事了很多。
明明以前就已经很听话懂事了,但是这两个月,他们变得更加懂事,更加努力了。
徐红霞几乎每时每刻都能看到他们两兄弟在学习,所以比不过他们,徐红霞也认了。
但是她居然连墩墩都比不过,这就很伤人了!
墩墩他才多大啊?
他上个月才过完生日,也就是说,墩墩现在才刚刚满四周岁!
一个四周岁的小奶娃,居然都学得比徐红霞快,她真的感觉天都塌了。
徐红霞都快忍不住怀疑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智力有所残缺了...
听到徐红霞说她最辛苦了,负责每天来回两趟,接送她的徐卫国就不乐意了。
“谁说你最辛苦了,明明最辛苦的是我好不好?我天天骑车送你去上班的。”
张玉梅也出声附和道:“对!这段时间卫国你最辛苦了,你明天想吃什么?我煮给你吃。”
徐红霞侧眼往徐卫国和张玉梅那边看了一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妈,你重色轻女!”
“胡说八道,什么重色轻女!妈是这样的人吗?”
张玉梅迅速反驳了徐红霞。
徐红霞冷血了一声:“你就是!”
“妈,你要不要看一下你现在的姿势,再来反驳我。”
徐红霞觉得她真的是快无语死了,以前还好。
基本上每次她和徐卫国起冲突,张玉梅还会看一下到底是谁的问题,再去说他们。
如果是两个人都不占理的话,张玉梅甚至是会偏心徐红霞的,理由是她还小。
现在好了,徐卫国因为这两个月,天天来回骑车接送徐红霞,运动量上去了,身材也好了。
时隔这么多年之后,终于重回了颜值巅峰、身材巅峰。
导致张玉梅被他迷得不要不要的,彻底偏心徐卫国了。
张玉梅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的姿势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吗?”
徐红霞发出几声猪叫:“哼哼!你看看你,整个人倒在爸身上了,那个手都伸进爸的衣服里面了吧?”
“院子里还有这么多孩子呢,你也不注意一点,就不怕带坏我们吗?”
“就你和爸最近黏糊的那股劲,我都怕你突然给我们整个弟弟妹妹出来了。”
啪!
“哎呦!”
张玉梅顺手就把凳子上的靠枕扔了过去,红着脸说道:“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