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轻啊,身体素质就是好,再加上李一眼的神药,最重要的是顿顿都有好吃的来补身体。才短短三天时间,石宽已经可以行走自如了,只是还不敢真正坐下去。
这几天,老太太每天都会带慧姐来和他玩一会儿。慧姐比他恢复得更好,已经和之前一模一样了。
今天,慧姐又是玩得满头大汗,才被老太太拉着回去。石宽回到自己的小屋,趴在床上休息。
好几天没和胡氏一起睡觉了,这样趴着睡那玩意儿就开始不老实了,才一会儿就蠢蠢欲动了起来。
他脑子里想起了那方氏,之前躺在耳房里,那方氏竟然说要割他的东西来泡酒,心里不由恨得牙痒痒,握紧拳头打了一拳。
这一拳打下去,感觉有些不一样。他的床下面是铺着稻草的,那触感应该是有些硬的,可这一拳碰到的却有些软。
他掀开被单,发现被他打到的东西是一件短马褂。这不是陈管家的吗?之前他从杨氏那里拿回来,就随手塞到了床单底下。
石宽的脑子里交替闪烁着陈管家和方氏的身影,最终两个人的身影重叠定格在一起,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
对,就这么干,不仅能惩戒陈管家,还能报复方氏,当然最重要的是能让文老爷丢尽脸。
想到这里,他也不想休息了,爬起来把之前抬他回来的那块门板安装到门框上。还真别说,非常合适,可惜只有一扇。
坐在客厅门口嗑着瓜子的胡氏,看到石宽在这边捣鼓,便走过来,调侃道:
“还不错哦,被打了一顿换来半扇门,再被打一次,那就可以弄齐了。”
张婶还没来做饭,大耳刘和老聋婆在后院里忙活。石宽见没有其他人在,就抬起手肘,隔着那厚厚的棉袄去蹭了一下胡氏的胸脯,坏笑道:
“你就这么希望你的小老公挨打啊?”
胡氏的心瞬间就被勾走了一半,她知道过不了几天,就又可以和石宽颠鸾倒凤了。她把一粒嗑好的瓜子塞进石宽的嘴里,顺势在那脸蛋上捏了一下,低声骂道:
“要死啊,被人看到可就真的要挨打了。”
“嘻嘻,哪有人啊?”
石宽嬉笑着把嘴凑过去,等待胡氏再喂他一粒瓜子。
突然,院门口传来了一声喊叫:
“姐姐呀,好几天没见你去我家串门了,在忙啥呢?”
这是杨氏的声音,石宽吓得赶紧转身趴回床上。他在屋子里面,从院门口看过来,只能看到屋外的一点点,应该看不到他刚才撅嘴的样子。
胡氏的反应也很快,紧张了一下,立刻恢复了平静,从左手掌心拿了一粒瓜子,一边嗑一边说:
“看这傻瓜呢,前几天被老爷叫人打了一顿,屁股都开花了,现在还在趴着睡觉呢。”
杨氏心里一惊,加快了脚步,走到小破屋前,看到石宽趴着睡,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说道:
“怎么回事啊?我不出来走动,都没人跟我说。”
胡氏把瓜子皮随手一扔,装作很随意的样子,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下。
石宽趴在床上,扭头看着杨氏和胡氏说话,心里想自己是不是太紧张了。杨氏又不是不知道他和胡氏的事,装什么呢?
杨氏心善,听完胡氏的讲述后,摸了摸里衣兜,笑着说:
“他平时到我那,也帮干了不少活,我这也没带钱在身,明儿好了到我那,我也给两个银元买点吃的补补身体吧。”
“不用,他这都活蹦乱跳的,明天我都可以安排他活儿了,补什么啊补。”
作为石宽的主子,胡氏代为客气地拒绝了。
“还是要给的,老太太都给了,我也不能差这两个。”
杨氏还挤身走进屋里,弯下腰去仔细看了看石宽。
钱这玩意谁会嫌多啊,况且石宽也没多少,他立刻毫不客气,装做可怜巴巴地说:
“谢谢二太太,等我好了之后,你院子里有什么活,只要喊一声,我立刻就到。”
“不必了,老太太今天已经给我安排了两个下人,你还是在这把姐姐给伺候好了吧。”
杨氏一语双关,转身又出来,手扶着那半扇门,继续和胡氏闲聊。
胡氏是没听出杨氏话语背后的意思的,她惊讶道:
“这么快老太太就给你把人安排上了?是老婆子还是后生?”
“一对夫妇,五十多了,是老太太从外面找来的,多亏了你帮我去说嘴,不然这事也不知道等到何时呢。”
杨氏今天过来串门,主要也是来说这事,想要对胡氏表示一下感谢。
“我也就随口说一说,妹妹你当初就不该把下人辞退,看现在这不又要请回来了,走,我们到客厅去坐吧。”
这里是一个下人的房门口,总待在这里不合适。胡氏吃完了瓜子,拍了拍手掌,拉着杨氏的手就往客厅走。
杨氏走前还回头瞅了一眼那半扇门,嘟囔着:
“你这还有那么多房间呢,给石宽安排间好点的呗,这门都没扇好。”
“害!一个下人有地儿住就不错了。”
“我看他还挺听话的……”
晚上,石宽睡得迷迷糊糊,听到门“吱呀”一声响,就知道是胡氏又来了,立马侧起身子等着。
虽然现在还不能仰卧,但侧着身子,已经完全没问题。
胡氏手遮着小油灯,进来把灯放下,侧身坐到床上,就把手伸进被窝里握住石宽的手。
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让张婶给石宽做好吃的,她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不过还是忍不住思念,每天晚上还是会悄悄过来,和石宽亲昵地聊上个把时辰。
石宽不老实的把胡氏的手往下拉,坏笑道:
“想不想小老公啊?”
胡氏没有把手抽回,笑骂:
“想你个头,你要是不快点好起来,我就去找别人了。”
“找谁呀?找大耳刘吗?”
石宽有点忍不住了,一把将胡氏拽进了被窝里。
胡氏很是配合,每晚来这里,都会让石宽过过手瘾,同时也让自己解解馋,她躺好了,忍不住笑道:
“大耳刘,要是真和了他,我都怕他下不了床,直接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