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法师头儿吴广也是玲珑之人,马上回道:“女娲上神被幽冥王小贼惦记,小神也是今天才收到。尊敬的玉帝,小神一定想办法接女娲上神回家的。我先回去准备准备。”
玉帝才展颜一笑,说道:“爱卿,一定要多派几个上神保护好我的小女,本王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现在的玉帝虽然不会动不动就惩罚,大开杀戒之类,但爱贬劣神去畜道惩罚三天啊,光在畜道顺利活上三天,修炼能力就耗损大半。不值当。
吴广应声弯腰躹了一恭,驾鹤回到执法部。
京都翠院
海华磁性好听的声音低沉的说:“爷爷,我们也可以用一招引蛇出动,”
电眼狡黠的眨巴了两下
陈情令明白,叩嘴一笑道:“不急,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等对方岀招吧。对方比我们急。嘿嘿。”
:“华儿,去状元镇之前给我打个电话”
海华应声说:“好的”
陈海华目送司机老陈扶了爷爷上车,赶忙回到书房,将真正的梅老钥匙藏到暗格里,悬着的心才安全落地。
这就是第二方案,万一敌方扣人,陈家还有条件与敌人交换。
相处20年,人心肉做,陈情令还是舍不得养子去送人头,特意叫人去做了一个相似的梅花钥匙,至于能不能打开,全靠天意了。
《红楼梦》里仙草林黛玉都能为了报答石头王子贾宝玉的露水之恩下凡历劫,何况是一个共同生活的人,而这个人长得又是那么的好看。
还是一个准新郎
大掌门陈情令回到自己玲珑雅阁六合院,这里也是纺织大王岳父董源祥的资产,董源祥与陆小凤夫妇育有一女一儿,儿子董伟鹏痴迷造车技术。
妻子董小宛作为董家接班人,舍不得离开年迈的双亲。
大情圣陈情令就妇唱夫随,儿子陈梓晔成家育儿后,搬回来与岳父岳母同住。
叱咤商界半生,已经是半退休状态的陈情令,人称布市枭雄,现在只是一个迟暮老人,或者叫长者。
安静的靠在窗前看外面的风景,偶然看见几只白蝴蝶在花丛中追逐嬉戏,想起小时候的自己,也是这样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生活吧?
如今早已一去不复返,只有风神才能听到一声浅叹。
陈家资产越来越多,危险也是扩大了十倍。金钱就像一个铅做的大帽,压得人无法呼吸,又不能及时弃之。
陈情令喃喃低语念道:“兄弟,手足也。今有人断其左足以益右手,庸何利乎?”
希望自己今天的决定是对的,对下一辈,是最好的安排。
对企业而言,利益越大更容易得到股东们的认可,而企业的真、善、美主要体现为其对社会责任的承担。
真善美兼有,方使企业实现高质量。如果时时以个人私利为上,让别人无路可走,无法生存,做大了也不能长久的。
千 里 之 堤,溃 于 蚁 穴。
真作假时假亦真,人生来就有真、善、美的需要,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所谓明谋,正养才是王道!
小天宇虎头虎脑的在书房外探头张望,见只有少东家一个人,提着扫把与垃圾铲大胆的走进来
天宇奶声奶气说:“哥哥,奶奶在洗碗,叫我过来扫地。”
海华特别喜欢天宁这个小肥埻,忍不住又轻轻捏了捏肉嘟嘟的小脸,夸张的问道:“小天宇还会扫地,真是厉害的很”。
小天宇昂头骄傲的说;“老师也夸我超级厉害,干啥啥都行。呵呵呵”
海华适时送出一个大大的点赞给小天宇,一个敢问一个敢答,两个大小孩,相处倒融洽之极。
打扫卫生的小天宇突然啊了一声,低头看账本的海华头也不抬的问:“小屁孩,怎么了?伤到哪啦??”
小天宇忙抱歉的回答:“不是的,华哥哥,是小了一个东西,哦这里小了一只大蟾蜍王”
海华才抬起头放下手中的账本,看了看桌上,确实是不见了蟾蜍王,说道:“早上吃红薯粥,可能是我的家人挪到别的地方摆放吧,有空我去找找。”
小天宇嗯了一声,说;“华哥哥,全都打扫完了,那我找奶奶去啦。”
海华从口袋掏岀一元塞到小天宇手上,温声说道:“哥哥打赏给你的,扫的真干净,很好。”
小天宇喜滋滋道了声:“谢谢华哥哥”
蹦蹦跳跳走了
陈海华在书房,继续看着管家朱江,新做的日常开支账本,发现翠院开支还是挺大的。还是必须要支出的,找不岀一处纰漏。
刚得到翠院还是热乎乎,一家之主真的不好当啊,未来这个月,他可能是京都最穷的富二代了。
父亲陈梓晔虽然每月有300元打到他的帐户,减去正常开支,还剩50个钢币,这下装不了嚣张跋扈,还不被刘剑锋那伙龟孙子笑死!!
卧槽,这个叫少爷怎么活下去??
80年代,去银行存款还是用手写的收据,存单为证,一式三联红色那联归存款人保管。不见了,就是全家悲催了。
海少电眼看了看桌面,想起陪伴了自己19年的蟾蜍王,还得亲自找回来。将账本放到一边,
19岁的陈海华马上关门,打开吊灯,将爷爷的书房瞧了一遍。也是奇怪,找了二圈,连块蟾蜍王含着的假铜钱也没找到,一个摆件又不值钱,难道是自己有脚跑路了?
他还以为能找回蟾蜍王摆件,再看看有什么新发现,例如是藏了爷爷私人银行金库的开箱密码小纸条,或者爷爷在蟾蜍王肚子里藏了几块金条、要不几叠钞票啊…也行
不对,爷爷是有保险柜的人,有金条都锁起来啦
陈海华不死心又将书房也翻个仔细,还是盼着有漏网之鱼。
忙了两刻钟,陈海华四少爷终于在一个旧账本里找到4张10元的旧钞票。
嘴上气呼呼的说:爷爷也太精了,多一毛都不留给孙子,”
陈海华泄气的累瘫在爷爷办公的黑色真皮椅上,大力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