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帝可受够了慈禧专权,始终把他包裹在襁褓中,充当永远长不大的玩童,还动不动奖训他一顿,儿子汝去过家家罢。
他的自主权全被老娘把持着,不要说汝两句,汝就想翻嘴,不要不知好歹,俺是哄着玩的,汝是娘的心头肉,能不为汝好!乖乖听话。
光绪帝从小就养在深宫里,只知粉脂味,不知江湖气,精神禁锢在诗词歌赋中,却是个婉约派,凄凄惨惨戚戚!
本该由自己做主的,在选定皇后和亲政问题上,可没有自主了,一锤定音,慈禧那是一言九鼎。
就说养宠物吧!慈禧不光喜欢养宠男,还喜欢宠狗,皇宫专设了御犬厩,请了牧犬师,训犬师,治犬师!那个狗满乾宁宫,吠嚣闹殿堂,无人敢问津,还有一群的溜狗族,搜狗族,捧狗族。
可叹的不是地哮天犬,却是一群洋狗狗,见怪不怪,梳理打扮的花姿招展,人模狗样,见人就吠。
可是有其母必有其儿,光绪帝却喜欢喜洋洋,独宠养羊,弄的皇宫成了羊圈,羊屎蛋子满儿地滚,臭不可闻了!
慈禧太后施谣威,派了大内高手去逮羊,杀了一地死羊羊。弄个全羊宴了,却是烤全羊,腥味满乾坤了!
只准太后养狗,不准光绪帝牧羊。弄的光绪帝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死羊哭爹喊娘,我的乖乖你死的好冤枉。
且不论之,无聊之极,却慈禧独享着马汉全席,一顿一桌一百零八样菜,她溜达一圈,品尝了几道菜,喜欢那抓炒里脊、虾仁、腰花等,对于鱼翅、燕窝、鹿便、熊掌之类,她吃的生火了,就赐给群臣分享,说是御膳。
传闻她上个厕所,洗个屁股都是宫女,衔着清水在冲涮,那可是恒温,烫不着那点嫩肉,似与宫女口香一样,让个宠男吻着不骚了。
太秽辱人了,奢侈糜费的让人惊愕,也太不会过日子了,败家娘们儿,不是省油的灯。
可对光绪帝颐指气使,专断制约,让这个爷深深感到仰人鼻息的苦涩,好似嗟来之食的耻辱,拾人牙慧了。
到了十八世纪九十年代初,大清在慈禧的“后党”的把持下,不管正事,只管歪事,愈发腐朽黑暗,使得光绪帝对现状愈加不满。
“帝后之争”,是清朝最高统治集团之间的内耗和权力角力。
这种斗争,表面上以权力为争夺目标,实际却是中国近代改良派与保守派的前哨之战。
大敌当前,位居中国权力顶峰的慈禧太后,不能积极备战,以御外辱,反而热衷宫廷争斗,追权逐利,打压光绪帝的抗战主张。
甚而在国家危难的关键之时,为己庆寿,忘形铺张。致使前线将士头颅枉掷,鲜血白流,也将整个朝廷的凝聚力与向心力内耗殆尽。
日本外务大臣陆奥宗光讥讽说:“在国家兴亡迫于眉睫之际,北京政府竟徒逞党争……可说是自杀政策”。
这种腐朽的宫廷政治角逐,于事无补,贻误战机。使中国在中日甲午战争中的关键之时,不能快速反应,屡处被动,最终以失败告终。
中国也自此深陷日寇铁蹄的万劫之中,可叹可悲不恨,大清不清啊。
李鸿章在涉外事务中,一味采取妥协、投降方针,崇洋媚外,取得了列强欢心。
慈禧看中了他与洋人“周旋”的手腕和对自己的一片忠心,委以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之大任,成为慈禧收拾残局得力助手。
这样,“后党”在以洋务派首领李鸿章为代表的地方实力派相勾结帮扶下,更加牢固地控制了清王朝的权力,并一步步把中国带入半殖民地的深渊。
成了利益集团的附庸,逐步变成傀儡政府,无政府的国家,既无君主立宪,又无民主共和,更无政教合一,成了权力割据,军阀滋生的温床,国将不国了。
李鸿章的权利并非占有压倒性优势,他不仅要按照列强时刻警惕地扞卫着的条约体系行事。
而且还要周旋在北京的和各省官员的复杂派系政治斗争中,更不要说还要观察那位善变而任性的慈禧太后的脸色了。
慈禧最宠信的汉人重臣,自然也离不开这个内外安抚的重臣。始终处于政治风口浪尖上,时褒时贬,终究成为风云人物。
光绪力主抗日,战败了,残局也难收拾,有心杀敌,无力回天,也只有泣血宵吟,扼腕长叹,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唯有隐入深宫,卿卿我我罢了。
道是清静地幽禁到颐和园的玉澜堂和瀛台,过起的神仙般的逍遥生活。
那是琼浆玉液,珍馐美馔;美女如云,声乐似潮。日去吟诵对诗,晚来风月赏花,飘飘然轻歌曼舞,盈盈醉欢声笑语,几曾识干戈,沈腰潘鬓消磨!哼唧了: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道是慈禧老佛爷,一时良心发现,为国操劳,战后亡羊补牢,要求地方,加强城防,练兵保疆。以防内外强盗再来割地赔款,那大清国真的完蛋了。
此上谕一下,各地纷纷响应。杜甫的《春望》: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这个吴昊天却没有这种胸襟,更是喜上眉梢,此事归根结蒂,又回到了他的修城保防的既定预案上来。
吴昊天自鸣得意的是,如果按照俺的决策布置,城防早就固若金汤了。
闹到现在,推磨转圈还是回到了原点,一切从头来。
把时间耽搁了,把钱也糟蹋了,弄得人财两空,都是为了一己之利的人干的坏事,实在是没政治觉悟了。
以天下为己任,虚怀若谷,坦诚相待,一切美好,反之又要兵戎相见,血肉横飞了。
吴昊天是有先见之明的,再一次征缴,真乃苛政猛于虎也。
如此苛捐杂税,百姓已经苦不堪言,逼的百姓,有的卖田卖房,甚至有的卖儿卖女,背井离乡大有人在。
也有挺身而出,投靠匪徒者有之,加入民团者有之,揭杆联防者有之,结成抗剿的组织,官逼民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