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曲芯竹已经跟墨离进帐篷了,怕是要成好事。】脑海中传出狗系统贱兮兮的声音。
刚回到帐篷的曲清言却是一愣,“他们不是才认识吗?”
不怪她这么意外,实在是昨日才相识,今日二人就欲行不轨之事,实在是太过令人意外。
【宿主,你这就不懂了,这男女之情,情到深处,干柴烈火,不过是水到渠成之事。再说了,这可是一妻多夫的玛丽苏剧情,进展快点也很正常。】小幺儿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曲清言心中冷哼。
前世有她在,墨离可是一直吊着曲芯竹,最后在确定她不会为了他,而动用丞相府的关系后,才和曲芯竹有了首尾、
而今生,没有了她的参与,这对渣男贱女倒是进展神速,相识才第二日就睡在一起。
只是当墨离知道曲芯竹不是丞相府嫡女,而是一个爬床丫鬟所生的庶女时,不知道作何感受?
她可是深知墨离那个男人有多么在乎权势,他会爱很多女人,可在他眼中,他最爱的永远都是权势地位。
【宿主,有好戏看了,三皇子墨垨壑也去了。快快快,咱们快去看看,说不准能触发新的任务。】小幺儿欢快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墨垨壑?
曲清言倒是没有拒绝,笑着走了出去。
通过系统的指引,她没走多远,就找到了墨离的帐篷。
她没有进去,而是躲在了角落里。
“六皇弟倒是会躲清闲,这么早就回来休息了。”墨垨壑走进了帐篷后,便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坐下,仿佛没有看到墨离凌乱的衣衫,以及他不虞的面色。
墨离硬是挤出一抹笑容,“三皇兄来此,可是有事要找皇弟?”
“怎么,无事就不能来找六皇弟叙叙旧了?”墨垨壑好似没有察觉到对方的不悦,旁若无人的扫了眼四周,果然在帷帐后面发现了一处衣角。
墨离也是深怕他发现什么,笑着回道:“三皇兄,皇弟并非这个意思,只是现在时候不早了,今日又狩猎一天,实在太过劳累,便想着早点歇息。”
他这已经是明晃晃的逐客令了,谁知对方却依然听不懂的模样。
“六皇弟可是还在责怪三哥?”突然,墨垨壑面上露出自责的神情,他拉住俊朗男子的胳膊,表情痛心疾首的道:“六皇弟,三皇兄平日里对你虽然苛责过多,可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年纪尚轻,做事不稳妥,不经历一番磨练,日后立王分府该如何当起重任?”
墨离心中嗤之以鼻,面上还是装作一副感激不已的样子,“三皇兄的心意,皇弟定会永记心中。”
“如此便好。”墨垨壑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笑道:“走吧,五皇弟在他的帐篷中另设了酒宴,正等着咱们兄弟过去畅饮呢。”
“三皇兄,时候不早了,我还是……”墨离拒绝的话未出口,便被人连拖带拽的拉到了帐篷外面。
躲在暗处的曲芯竹见墨离被带走了,面上很是不快。
任谁在情到浓处时,遭人打断都不会有好脾气。
尽管心中再不情愿,她也不敢现身阻拦,只能不情不愿的坐在榻上,打算等墨离回来。
【真没劲,我还当要发生点什么,比如二男争一女,墨离和墨垨壑大打出手等等。】小幺儿很是失望。
曲清言望了眼帐篷,转身便回去了。
只是在回程途中,她却看到几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朝主帐篷而去。
那可是皇帝的居所,这些刺客可真是野火烧不尽,不知不觉又冒了出来。
【这些都是太子的人,而放风给武林人士的人,也是当朝太子,可见他被幽禁,心中有多么痛恨老皇帝。恨到借刀杀人,也要杀了亲爹。】小幺儿分析起局势。
曲清言却沉思起来。
当今的这些皇子中,看似人才济济,实则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真正值得辅佐的不过是那一两个,而这二人还得仔细考察一番才可。
待寻到合适的人,她和她爹就辅助其登上高位,以便对付墨离那个渣男,他们父女也能落得个好下场。
回到帐篷后,就见一道俊秀身影立在其内,她笑着上前,“爹,你回来了。”
“你跑哪去了?这里人多眼杂,为父刚探之又有一批刺客混进来,你切不可乱跑。”曲鸿霖见到女儿的身影,不免又教导起来。
曲清言忙认错,旋即又扯开话题,“爹,皇上叫你过去所为何事?”
“老太傅年事已高,皇上便任命我为新任太傅,好教授这些皇子们功课。”曲鸿霖也没有瞒着女儿,便将事情告知于她。
曲清言微微诧异,这在前世可是没有的事情,今生怎么会出现这个变故?
“皇上还说让你也一起伴读,为父婉拒了,皇上却执意如此。”曲鸿霖无奈的道:“明日为父再去向皇上进言,驳了此事。”
曲清言却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她正好可以近距离接触这些皇子们,好从中挑选一个合适的储君。
“最近我恰巧在府中待闷了,出去转转也好,反正有爹你在,女儿也不会担心被欺负。”曲清言拉住他的胳膊摇了摇,深怕他会拒绝。
曲鸿霖望着她期待的神情,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你这丫头,年纪越大,反倒越发不沉稳了。”
“爹,我已经长大了,总不能在家里待一辈子。”
曲清言的这句话,却让曲鸿霖面色一变,“言儿,你该不会有中意的人了吧?”
“爹,您想哪去了,我才刚及笄了。”曲清言对父亲的脑回路很是无语。
闻言,曲鸿霖这才松了口气。
这做父亲的还真怕自己的小棉袄,被外面的臭小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拐跑了。
不过,他还是认真叮嘱道:“言儿将来若有中意的男子,一定得为父把关。”
“爹,女儿说了这辈子不嫁人,就算要成亲,女儿也是要招婿到府,绝不离开家。”曲清言对男女之事已经看破了,就算为了子嗣成亲,也不会再下嫁。
听到这话,曲鸿霖高兴的拍手叫好,“对对对,我曲鸿霖的女儿绝不嫁人,只能入赘。到时候有为父在,无人敢欺负你。”
爱之深,为之计长远。
“女儿都听爹的,爹说什么,就是什么。”曲清言望着这个俊秀男人,眼眸不由得湿润起来。
在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见女儿这般信任他,曲鸿霖高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