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河回来了,到淮北市已经是下午,出了机场,直奔丰远医院。
林奕澄昨晚和朋友还有傅司南一起吃了饭,今天要回老宅陪老爷子。
也不能天天出去浪。
何况今天就大年二十九了。
虽然家里准备年货,收拾卫生这些不用她操心,但老爷子一个人在老宅,也孤零零的。
陆山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所以从医院出来,看见人群里显眼的男人,林奕澄着实吃了一惊。
陆山河回来了?
还来了医院?
她眼花了?
她傻里傻气揉了揉眼。
陆山河大步走过来,面无表情看着她:“走。”
林奕澄这才发现,是真人站在自己面前。
“去哪儿?”她问。
陆山河脸色不好看,林奕澄也绷着脸。
陆山河一路赶回来,风尘仆仆,身心俱疲。
看林奕澄这个态度,眸子里有了怒意:“回家,你还想去哪儿?”
说完,他直接转身,大步就走。
林奕澄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
就算他不说,她也要回家的。
所以他来医院干什么?
就为了给自己摆脸色?
林奕澄想开自己的车,陆山河直接过来,抓了她的手臂,把人扯到了自己车上。
“你弄疼我了!”林奕澄甩开他:“你是不是有病!”
陆山河上了车,直接把挡板开了,后座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林奕澄揉着自己的手腕,看着窗外,一眼都不想看他。
去看白月光,还给小情人买礼物,她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娇气!”
陆山河看了她一眼,见她不说话,也不动,眉头皱得更紧。
他沉默了几秒钟,伸手把林奕澄的手腕拉了过来。
林奕澄手指纤细修长,肌肤白皙,又因为她要做手术,对手指很是爱惜,所以摸上去柔软光滑,特别舒服。
林奕澄要挣开,陆山河却抓着不放:“哪里疼?我看看。”
林奕澄一只手被他抓着,整个身体却还是朝外扭着,看着车外的景物。
陆山河只觉得心里烦躁,为昨天看到的那些照片,不知道林奕澄和傅司南发展到了哪一步。
而且,之前林奕澄还说过,她有喜欢的人。
虽然不知道真假,可自己的枕边人,却说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陆山河直接伸手,揽着她的腰身,把她抱了过来。
林奕澄惊呼一声,下一秒,她已经被陆山河抱在了怀里。
“腿分开。”陆山河把人抱住,呼吸顿了一下,立即有了感觉:“坐好。”
林奕澄推他的肩膀,怒道:“你干什么!”
“你再动,”陆山河压抑着身体的冲动:“我就不敢保证要干什么了。”
林奕澄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这是车上!”
“要不是前面有人……”陆山河凑过去亲她的耳垂:“真想现在就……弄死你!”
林奕澄想想他之前做的事情,就觉得恶心。
她推他,躲他,奈何后座的空间有限,怎么都躲不开陆山河的靠近。
陆山河手掌扣住她的后脑,整个人贴上去,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连着几日的高强度工作,叫他身体极度疲乏。
又正是欲望高涨的年纪,几天不做,身体就想得要命。
特别是现在,林奕澄就在他怀里。
熟悉的馨香,像是会让他上瘾。
在国外,一天难得睡几个小时,梦里,魂牵梦萦都是她的身影。
和他抵死缠绵。
陆山河发狠地入侵她的口腔,让自己的气息占据她,笼罩她。
林奕澄舌根都被他吮的发疼,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浑身发软,捶着陆山河肩膀的拳头都是有气无力的。
陆山河慢慢柔和下来,大手从她衣襟处摸进去,一路上滑,找到他最喜欢的地方,揉捏爱抚。
林奕澄一边抗拒,一边又无法挣脱。
更可悲的是,她的身子,依旧对陆山河有反应。
陆山河呼吸粗重,趴在她身上缓了缓,才降下挡板,对司机说了一个地址。
不是回老宅。
是回了两人之前住的地方。
到了地方,他直接让司机走了。
冬天,天黑得早,黑车在深沉的夜色里,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
安静到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剧烈晃动的车身,昭示着车上的情事有多激烈。
好在这里是单独的院子,不必担心有人会路过。
不然林奕澄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可即使这样,她也浑身紧张,逼得陆山河不得不咬着她的耳垂说:“放松一点,乖,太紧了……”
林奕澄羞耻得不行,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奕澄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陆山河用大衣包裹着她,抱着她下了车。
家里一直有人打扫,也有地暖,温暖如春。
他抱着人去了浴室,看着她赛雪的肌肤上,绽放着自己一口一口吸出来的红梅,只觉得身体又蠢蠢欲动。
他真的像是上了瘾,怎么要她都要不够。
林奕澄后来又醒了,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还无休无止!
她声音都哑了:“爷爷那边……”
陆山河亲着她,声音粗重:“我跟爷爷说了,今晚不回去。所以,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你出去!”林奕澄都要哭了:“你都不累吗?我明天还要上班……”
“请假。”陆山河沉声说:“做这种事,怎么会累。”
林奕澄觉得他简直不是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陆山河才抱着她睡了。
第二天只能请假,因为林奕澄几乎下不来床,刚起身,两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还是陆山河拉了她一把,让她倒在了自己怀里。
从两人结婚到现在,昨晚一夜的荒唐,几乎是陆山河最疯狂的一晚。
他就好像几百年没有吃过肉一样,恨不得要把林奕澄生吞活剥。
林奕澄看都不想看他一眼,结果这男人好像也知道自己昨晚太过分了,一大早起来,见她下不了床,抱着她去洗漱。
亲自给她挤了牙膏,拿了毛巾,等她刷完,洗完,还给她擦脸。
甚至问她:“脸上要擦什么?这个吗?”
林奕澄怀疑他被人夺舍了。
眼前这个人,不是陆山河。
难道在国外的时候,被人魂穿了?
陆山河见她一直看自己,奇怪:“你那是什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