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打开袋子一看,震惊当场。
\"老板,这是...这么多钱啊?\"
看见何雨柱惊讶的表情,老板笑容越发灿烂。\"这是一千元现金,作为你的礼金,你务必收下。\"接着解释道,“其实这些并非我单方所出,许多常客与你相熟,听说你考入大学后都自愿出钱祝贺,一共加在一起大约一千八百多元。
我只求个整数罢了。\"
此话出口,邻居们再次震惊,考大学居然还能收到两千元的礼金?不行,自己的孩子也得加油,无论怎样也要送他们考大学!
而何雨柱则有些愣住。
他知道那些常客生活富裕,却未料他们这般大方。
这份心意诚挚,何雨柱不便拒收。
在收起礼金的同时,他又记起了一个问题:“他们都出钱,为何不来赴宴?”
天香楼老板自然也料想到了这一点。
因此,在何雨柱的话音落下时,众人只是笑着轻轻颔首回应。
\"我想以防宾客们太多,四合院里容不下,于是今晨在天香楼也预备了几桌宴席,他们便在那里享用了。\"
老板说完,见何雨柱刚欲开口,立刻挥挥手打了个止步的手势。
\"雨柱师傅,您不必跟我客气。\"
\"虽然你待在天香楼工作的时间尚短,但无疑帮了我一个大忙。\"老板继续道,
尤其是你处理食材的能力,让我们楼里的生意增色不少。\"
因此,这事你就无需拘泥于此,不必跟我客气了。\"
“天香楼那边的接待,我会为你打点照顾客人。\"他说道,并唤了一声,“师傅过来看看,他还要赶回去下厨。\"
听完这些,师傅赵先生微笑着点点头,走到何雨柱旁边,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这让所有四合院的人都再次将视线聚集过来。
看起来,这个师父给何雨柱的新任礼品并不是现金呀!这会是什么呢?
贾东旭望着何雨柱收取了不少随礼,心里颇有些不忿。
他是四合院公认的老好人啊!他的婚礼上都没有收到这么多份子钱。
即使何雨柱此后不再有任何收入,这两千块钱也能让他逍遥度日好些年头吧。
况且听老板说,何雨柱还在天香楼提供食材,那肯定还有不少额外收益。
这么好的机会,怎就不轮得到他?
但何雨柱是从哪里搞到那些食材呢?正当大伙儿心里嘀咕时,赵师傅高兴地揭开盒盖:
\"柱子,师父当初送你拜师礼的时候没什么可拿得出手的东西。\"
\"你这次又高中了,师父理应有所表示才是。
毕竟如今已不是毛孩,是名牌大学生了。
作为有学历的社会人,不能总穿得太寒酸,丢份吧。\"
他拿出一只手表,问道,“看看师父给你的这份礼物,你会不会喜欢?”
手表一出,四合院里的目光又一次凝聚。
众人内心深处满是对何雨柱的艳羡。
大家都知道,手表这玩意儿价格可不便宜,好几十块起步的。
而这只赵师傅送给何雨柱的上海表,则更加昂贵!
尽管大家买不起,但仍有人知道价钱,纷纷私下议论。
“我记得这家百货店就有一款相同的,标价是两百三十四块!何师傅真是太慷慨了。\"
是啊!瞧瞧何师傅出手多豪阔,这东西又不关乎衣食,简直是把钱当儿戏嘛。
“我有个朋友和何老师的住处近邻,他没有儿女,这么疼爱何柱该不是打算将来养他吧?”
说得好。
如果将来有人这样大方对待我,让我帮他养老我也乐意。
毕竟人家赚钱不菲,日后还不是要回馈于人。
接过这枚手表,何雨柱心里感动无比。
但他明白,以他们的师徒情谊,言语之外的感谢已不言而喻,他笑笑道谢:“师父,谢谢您。\"
闻言,师傅赵先生又爽朗地点头微笑。
\"好了,天香楼那还有等着上菜的客人等着,我们就先告辞了!\"
在说罢这话,师傅携着天香楼掌柜离开四合院时显得风轻云淡。
他们今天前来,正是为的就是为何雨柱涨足面子!
至于天香楼老板对这邻里间的状况并不知晓,但这位赵师傅却对其人性格有所了解。
无论如何也不能任凭这里的人小看了何雨柱!
望着赵师傅和老板远去,易忠海心中郁郁不乐。
即便他们当前关系并不和睦,但他身为院子里的长辈,怎能缺席今日的重要场合。
原来,易忠海也曾盘算着借此机会修补与何雨柱之间的关系。
因为毕竟很快何雨柱便会离开此屋。
若是这次错过缓和的机会,那么将来何雨柱养老之事就将成为空谈。
然而他未想到赵师傅这般豪迈大方,出人意料地拿出了一块手表作为礼物给何雨柱。
在易忠海的想法里,找个人养老无非需要一些微薄回报。
真的需要用上如此庞大的一笔钱?
如今事已如此,易忠海还不清楚平时赵师傅对何雨柱如何,但在今天这场面上,出手竟是一块手表!何雨柱还能看上自己吗?养老指望自然渺茫!
与此同时,贾东旭看到易忠海脸上的表情,心中也不舒坦。
他是何雨柱师父的学生,同时也是易忠海的学生。
为何同样是为师父做事,待遇差异这么大?何雨柱师父给他买东西,而自己拜师时什么也没有,还得向易忠海赠送诸多礼品!结婚之际,对方不过给了五块钱贺礼!
尽管之前并未觉得有何不对,但现在有了比较,贾东旭的感受愈发痛苦。
其他人自然不会理解他的内心纠葛。
看着何雨柱忙碌上菜,宾客间笑谈着佳肴美味。
众人试尝过后,一致称赞这是他们品尝过的最美味的宴会。
有的甚至开始琢磨起自家逢喜事时也要找何雨柱烹调,那无疑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然而想到何雨柱将来的大学毕业后,大家还是无奈地摇头叹息。
那时的大学生毕业后都有固定的工作安排,高技能人才更是众多单位争逐的对象。
言下之意,等到何雨柱毕业时便是国家干部之列。
他这种出身,哪还会愿意为四合院的人做饭?
贾东旭望着满桌丰盛的菜肴在心底舒一口气,他一个人占据一桌,等菜品上来,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并还能打包带走。
这整桌菜估计要让自己享用个几天。
唯一的遗憾便是秦淮茹提前回家。
如若不然,如果其他客人不肯与她同桌,或许这就有两桌盛宴了。
他仅以一文钱购得了价值两席佳肴,真可谓财源广进啊!尽管眼前的菜肴已上满桌面,但贾东旭却没有丝毫急迫之态。
在他看来,贺雨柱此番遭遇重挫定是心头窝囊,所以他故意不供应菜品,纯粹就是要让他感到恶心,逼他冲动回家,好省下一餐费用。
可这又能难倒谁?贾东旭绝非等闲之辈,身为大院中最聪明的人物!
贾东旭的初衷虽好,可眼看贺雨柱自行找了个座位准备开饭,依旧不见动静时,他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贺雨柱,你玩的这是哪一手?为何不给上菜?”周围的邻居听到这话,纷纷觉得无奈,此刻大家都在谈论宴请豪爽的贺师父以及天香楼掌柜,对这边的纷争并不关注。
许多人甚至以为贾东旭已经离去,孰料他还在此地!这脸皮怎就如此厚颜 ?贺雨柱听闻贾东旭的声音,嘴角浮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抱歉,东旭,这顿席本打算几人共用,现在料物都耗尽,实在无法提供额外菜品。
昨晚剩下的菜品倒是有一些,你就凑活着点儿吧。\"
话落,贺雨柱径直回到家里端出了半碟昨晚两人吃剩的饭菜。
虽然贺家生活水平不低,但这与酒席相差甚远,足以看出差别。
人们认为即使再如何不顾及面子,贾东旭也不应该继续待下去。
事实上,愤怒已使贾东旭脸色通红,双目似要燃烧烈焰。
正当他濒临爆发时,贺雨柱的声音再次传来:“东旭,我看别的桌仍有空位,要不去挤一挤,如何?如你不愿,也只好委屈你了。
若还不行,就退你份子钱,请你自己回家去吃如何?”
此话出口,贾东旭几乎忍无可忍。
是他不愿和其他人挤吗?恰恰是他人不愿与他同席!无论选择哪一张餐桌,他总感受到冷漠和嫌弃的眼神。
若他勉强就座,只会引来对方直接驱赶!虽然心中恼火,但为了以后继续在四合院生活,他怎能得罪这么多人?
于是,孤零零坐在一张桌子前成为他的唯一选项。
然而,被他接受回家单独用餐,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即使吃的再糟,也不能仅一文钱享用整顿晚餐吧?更何况,当初贺雨柱只给了他份子钱却没有食事。
而现在吃贺家的食物算是捞到好处。
怀着这些心机,即便心情压抑,贾东旭也只有硬着头皮点头认可。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
\"我实在不喜欢和一大群人一起吃饭...\"
\"这个隔夜菜对我来说也没问题。\"
\"你去帮我拿一瓶酒来。\"
贾东旭的想法现在很简单。
即便无法品尝正餐,至少肉菜还能享受。
并且他决定再多喝何雨柱两瓶,绝对让何雨柱心痛一番!
周围邻居们对他的这种言行都感到震惊不已。
贾东旭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愿意跟大家凑热闹?分明没人愿意跟他打交道嘛!
单论今天这一举动的尴尬,就不堪入目,从前每逢聚会,贾氏一家就像挨饿的人见着了面包,饥不择食。
新上的菜还没凉下,他们已经各怀鬼胎般把自己碗填了大半,早惹得邻里愤慨不已。
尽管以往有人生气,可也奈何不了他们,毕竟收的份子礼不能当白吃白喝的理由。
这次,何家终于有了机会摆脱贾氏一派争抢美食的日子,怎能放过?
何雨柱也没有料到,贾东旭厚脸皮得如此明显。
不过话已出口,他也无计可施,只好无奈点头,递了一瓶酒过去。
他自己则找个角落解决晚餐。
这件事对何雨柱他们来说只是一件小事,没人特别放在心上。
而贾东旭独自品尝隔夜剩菜,眼睁睁看着他人享受美食,心里更加郁郁不欢。
尤其是在满心念着多向何雨柱索求两瓶酒之际,酒水也被一股脑儿灌进肚子。
他虽然气得牙痒痒,却又不愿在醉态百出上丢人现眼,所以在喝酒时仍稍加控制。
然而他忘了,为了今日这顿宴席,他昨晚几乎滴米未进,肚子早已饥肠辘辘。
这些事让他满腹怨气,酒劲儿也上来的比预期早很多。
直至所有人都结束用餐返家,贾东旭已经满脸涨红,步履蹒跚。
目睹此情状,邻居们都暗自摇头,自然不愿多费神搭理贾东旭。
与其关注他,倒不如趁机帮忙何雨柱清理餐具。
因为这番款待实在不错,他们帮一点忙,算是还情。
况且桌上那么多剩菜,何雨柱和何雨妹不可能全部吃得完,天这么热怎么保管呢?
邻居们自动自发帮助收拾,何雨柱岂能不赏他们一口残羹剩肴?
易忠海瞧见贾东旭醉成这样,无奈叹了口气。
他对贾东旭今日的行为难免有些嫌弃,但终究是徒弟、将来要依赖的老伴,他还是得多管束几句话。
\"东旭啊,你喝那么多干嘛?\"
\"赶紧回家睡觉,清醒点儿吧。\"
说着,易忠海搀扶起贾东旭,准备送他回去。
贾东旭看着他的神情,眼中满是通红,
\"算啦老家伙,你不用假好心得来这套了!”
“我问你,何雨柱拜师学艺,师傅都给了块手表作为赠礼。\"
“你做我徒弟,我不但没送你任何东西,反而被你拿走了。\"
“这就是存心跟我作对吗?”
贾东旭这番话引来四周邻里纷纷围观。
气氛热闹起来。
易忠海也被弄得愣住了。
在中国传统的学艺礼节中,徒弟向师父敬奉一些礼品本应如此。
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的规矩。
而现在许多想拜入门下的人还在望尘莫及呢!
这个贾东旭到底什么意思?
如果面前不是贾东旭,易忠海可能会勃然大怒,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不愿入门,我绝不 教你!”
然而,贾东旭不仅仅只是徒弟这么简单,还是易忠海为养老选定的重要人选。
因此,他必须权衡。
哪怕心头不爽,眼下他也只能暂时压下愤怒,安抚贾东旭。
“好吧好吧,明天师傅我一定去买,行了吧?”一边安慰着,易忠海试图把贾东旭扶走。
但这回贾东旭却不依不饶了。
他重重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坚定的眼神流露出坚决和不妥协。\"不,你现在就得给我买,一定要上海牌的!”“我不要再任你欺凌了!”最让他触动的话掷地有声:“你若不愿买,我就不负责给你养老!”
对于老年的倚仗成了易忠海心中的痛点。
听到这样的话,他忍不住面色铁青。\"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自个儿决定吧!”他说,“以后的事儿你都别管,全凭你的了!”
此时,秦淮茹听到屋外的纷扰,在家中坐不住,连忙出来查看。
她已经成了贾家人的一部分,对这家的情况有了一定的了解。
深知贾东旭是一个自视甚高却又没什么本事的人,如果没有易忠海照料,在工厂定会生出不少麻烦事。
他的薪水或许都不足以应付工厂的罚款。
同时,易忠海对待贾家人的关怀也不言而喻。
常给他们带棒子面之类的物资,尽管比不上白面,也能填饱肚子,这对于那个时代的大多数人而言并不稀奇。
若贾东旭与易忠海闹翻,他们一家以后如何生活下去?这使得秦淮茹心里越想越担忧,赶紧拉住贾东旭:“东旭,你怎么能这样对一大爷说话?赶快向一大爷道歉。\"
看着易忠海的表情稍稍缓和,她松了口气。
其实易忠海刚才的话只是气话,事后必定会有悔意。
因为目前贾东旭是他在养老上仅有的依托。
因此面对秦淮茹的话,他也不得不大度些退一步,给自己也给大家一个台阶下。
正当易忠海预备开口之际,贾东旭的脸色更为阴沉难看。
本来今天他就发现秦淮茹看向何雨柱的眼神有异,心里便有些压抑。
加上秦淮茹自行返回家中,这在他眼中无疑是对自己的背弃行为。
此刻,她竟还敢指责自己,这算不算蹬鼻子上脸了?
\"滚开!你还有资格管我老公的事?”
\"快给我滚回屋里去!\"
\"否则别怪我揍扁你!\"贾东旭一边厉声说到,一边狠力推攘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