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灵笙朝着后面说道,“云清远。”
云清远一个箭步就到了南灵笙身边,“不怕,有我在。”
其他几个公子靠拢,“原来是镇国公的大公子啊,怎么,这位姑娘是你的心上人啊。”
云清远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位姑娘是我们府上的贵客,怎么,别把你的手往她身上碰,不然我要你好看。”
身后的南灵笙抓着云清远的衣服,暗自偷笑,看来他还是在意我的,南灵笙,不能放弃,他这样的好男人,肯定有人喜欢。
闹事公子说道,“怎么,云清远,你家客人我碰不得吗,我爹可是文官,你惹我不高兴,小心我让我爹参你们镇国公府一本,就算你有个皇后妹妹,哪有如何。”
云清远说道,“那你去啊,你可听说万大公子的事,是不是想成为第二个他,别下狱才高兴啊,那你不妨就试试,看看是我会被问罪,还是你这个无事生非的官家公子会遭殃。”
旁边的公子提醒道,“余公子,别惹麻烦,今日万兄被问罪之事,人尽皆知,要是让礼部尚书知道这件事的话,你又要挨打了。”
围观的百姓说道,“就是,就是,那万大公子被下狱,我们可高兴了。”
“是啊,这种毒瘤,就该进监牢吃吃牢饭。”
“就是,今日听闻万公子被长公主严惩,我多吃了好几碗饭呢。”
云清远笑道,“余公子,余大人若是知道你今日这般作为,不知道会不会帮你,还是会狠狠的打你一顿。”
余文生有些露怯了,“今日算你运气好,本公子不和你计较。”
余文生被一众公子簇拥着,“余兄,别生气,我们去喝酒,不醉不归。”
云清远看向衣着朴素的百姓们,对着他们鞠了个躬,“多谢诸位替云清远说话。”
老汉憨厚的说道,“云将军,不必如此,云家军护卫京城多年,我们有什么麻烦,云家的军士都愿意帮忙,是我们这些百姓该多谢镇国公才是。”
一众百姓感激的点头,“是啊,云将军,今日我们若不帮忙,那才是惭愧。”
云清远说道,“这些事,都是小事。”
人群渐渐散开,云清远看向一脸平静的南灵笙问道,“可有事,可吓到你了?”
南灵笙笑道,“云清远,我可不是什么娇弱的花朵,虽然武艺比不上你,可我也是有些功夫的,就算你出手,那个人,我一样教训。”
云清远露出灿烂的笑容,“话是怎么说没错,只是公主还是要小心,不然真出事,臣会担心的。”
南灵笙点头,“好,那就请云将军守在本公主身边。”
云清远看向面前的南灵笙,一身红衣,却笑的温和,似乎没有理由拒绝这样的她,“好,那公主可要在我身边。”
南灵笙娇羞的挽住他的手臂,“这样挽着,本公主就不会有事了,希望云将军能一直这样对我。”
云清远并不抵触南灵笙的动作,而是放慢了脚步,慢慢走着。
另一边的茶馆,气氛似乎有些僵持,白衣公子坐在云清睿对面,摇着扇子说道,“云二公子,别来无恙啊,我听闻你又升官了,真是可喜可贺。”
云清嫣被夹在中间,笑道,“那个夏公子,这事大家都知道,就不必提了吧。”
夏廉青说道,“清嫣,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与云二公子是兄妹,那自然该保持距离,可为何每次都是他陪着你同游。”
云清睿喝了口茶,缓缓说道,“夏公子,这是云家的家事,你也未免管的太宽了,清嫣是我妹妹,我自然该保护她,这也是家母的意思。”
夏廉青毫不客气的说道,“云清睿,少拿国公夫人说话,你若是对清嫣没意思,那就别在身边晃悠,你如今事忙,未来必是翰林院之首,堂堂状元郎,无事就跟着自己妹妹,算什么回事。”
身后桌的留胡子老头忍不住了,“哎呀,真是笑死了,这有学问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啊。”
云清嫣看向身后的老头,“师傅,你怎么在这里?”
沈师傅拿着茶杯过来,“我呢,是来品茗的,这酒喝多了,有时候也想喝喝茶。”
夏廉青问候道,“多年不见,沈师傅身体可好?”
沈岩怀摆摆手,“夏公子,我身体好的很,无需挂念,你们年轻人啊,是该好好说说话,这高门大院的,本就不容易见面。”
云清睿说道,“沈师傅,我平日里都在宫里,哪里有时间出来社交,也就只有像夏公子这般的闲散公子才有空出来了。”
云清嫣说道,“师傅,来的正好,和我们一起喝茶,这可是好茶。”
沈岩怀笑道,“清嫣,你看看,为师倒是觉得这二位公子的事可比这茶有趣多了,美人谁不爱呢。”
沈岩怀喝了一口茶水,“好茶,真不错,只是我平日里清苦惯了,这难得喝这样的好茶。”
夏廉青拿出钱袋,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沈师傅,您济世救人,这钱袋空空也是正常的,正好我爹娘给我的钱,就当给您的孝敬了。”
沈岩怀睁大了眼睛,打开了钱袋,“这都给我啊,那太好了,我这最近肚子确实跟我抗议,那就谢谢夏公子了。”
云清嫣说道,“夏公子,不用的,他要是想吃,我会给他买的。”
夏廉青说道,“清嫣,不必客气,沈师傅也来为家父看过病,所以这点钱,不必在意。”
云清睿笑道,“夏公子,你这么做,是觉得镇国公府对沈师傅不好吗?”
沈岩怀说道,“二公子,哪里的话,夫人与国公待沈某人很好。”
云清睿笑道,“夏公子,听到了吧,”云清睿对着沈岩怀说道,“以后沈师傅若是想吃什么,就报我云清睿的名字,我来付账。”
沈岩怀拍着手说道,“二公子,那就多谢了。”
云清嫣对着沈岩怀使了个眼色,“师傅,把钱退回去,还有你自己想吃,我会给你钱的。”
沈岩怀一本正经的说道,“徒弟啊,这做人啊,不能这样,他们是晚辈,这孝敬我一点也不过分了,再说了这可是他们自愿的,可不是我逼的。”
这一顿茶,喝的简直是火光四射,不过也让沈岩怀看清了一些事情。
夏府,夏岩淮坐于床边,想着过去的事,夏夫人端来了药,“想什么呢,把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