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雅雅坚信自己在电梯中遭遇了红衣女鬼的袭击,这一离奇说辞让接报后赶到的警务人员面面相觑,颇为无奈。
受害者声称自己受害于超自然力量,这让办案人员陷入了尴尬境地。
“钱小姐,我们警方真诚希望尽快找到伤害您的真凶,请您务必如实相告,好吗?”负责记录口供的女警,脸上写满了“请勿戏言”的严肃。
然而,钱雅雅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她坚信自己所言非虚:“我绝非戏言,真有个女鬼袭击我,她穿着红衣,面容清秀,电梯的镜子都无法映出她的身影,这样的存在,不是鬼又能是什么?”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委屈与不解。
一旁的年长男性警务人员见状,转向钱雅雅的家人钱思求助:“钱先生,能否请您再劝劝钱小姐,让我们能更清晰地了解真相?”
钱思闻言,更加激动:“我们家雅雅都说了,她是撞邪了!你们看看她脖子上的淤青,医生都说是女性手指印,这世上哪有这么大力的女人?不是鬼还能是什么!”
钱思对钱雅雅声称撞鬼的经历深信不疑,毕竟孙蓝的离世之谜,她略知一二,加之过往与几位“大师”的接触,让她对超自然力量有所耳闻。
因此,当钱雅雅哭诉被鬼掐颈的恐怖经历时,钱思并未起疑。
然而,受害者的抗拒与家属的不配合,尤其是他们坚持一切源于鬼魂作祟,让警方难以获取有效口供,最终无奈撤离。
警察离开后,钱雅雅紧紧依偎在钱思怀里,泪水涟涟:“姑姑,我不想再演这场戏了,我要回家,那家酒店真的闹鬼,太可怕了!”
尽管平日里,钱雅雅与其母一样,对这位看似平凡、常被误解为占便宜的姑姑不以为然,但此刻,这份来自亲人的信任与陪伴,却成了她最大的慰藉。
钱思温柔地安抚道:“雅雅别怕,我已经和酒店沟通过了,他们请的大师很快就到。你先安心在医院住着,石导也说了,你的戏份等你康复后再补拍,他很体谅你,这个机会来之不易,我们要珍惜。有我在这儿守着你,绝不会让那不明之物再接近你。”
钱思轻声细语地劝慰着,那份温柔,是他麾下任何艺人都未曾享有的殊荣。
为了攀附钱雅雅家族这棵大树,钱思对她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柔情与耐心。
“大师捉鬼之事,千真万确?”钱雅雅对后续细节置若罔闻,她满心只系于那鬼魂能否被擒。
钱思笃定地点头:“确切无疑,就在这几日。”
闻言,钱雅雅如释重负:“太好了,那个恶灵,竟敢吓唬我还掐我喉咙,真希望大师能让她灰飞烟灭!”
想到那女鬼不仅让她惊吓过度,还在电梯内出尽洋相,钱雅雅心中便五味杂陈。
若此事泄露,她的演艺生涯恐将毁于一旦,更可怕的是,圈内风言风语,她将颜面扫地。
作为钱家的掌上明珠,她怎堪承受此等屈辱。
另一边,陈静影亦对那女鬼念念不忘。
兰岚突如其来,穿墙而现,告知陈静影已寻得女鬼踪迹。
“小影,你不是说酒店会处理此事吗?为何还让我们介入?”纯熙疑惑不解。
“监视她,以防她继续作恶,伤及无辜。”陈静影缓缓道出缘由。
“我看她虽化为厉鬼,却未完全丧失理智,尚存一丝自我。”兰岚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思。
我也察觉到她与其他恶灵有所不同,若钱雅雅昨夜遭遇的是寻常厉鬼,此刻恐怕已非病房静养,而是横卧太平间中。
“你二人这两日务必紧随其侧,确保她不伤及无辜,其余无需多虑,酒店已邀高人将至。”
在大师到来之前,务必留心照看,毕竟人命关天,不容有失。
次日清晨,陈静影接到酒店服务人员通知,因十四楼即将装修,所有住客需调换至其他楼层。
酒店为弥补此次因工作疏忽带来的不便,特为十四楼全体宾客免去了房费。
虽有宾客对频繁换房略感不便,但在得知免单后,也就不再多言。
陈静影见状,心中明了,定是酒店请来的法师已到。
今日陈静影并无拍摄任务,加之对法师的驱邪之法颇感好奇,便自应允换房后,一直守候于酒店大堂。
她留意到,这位法师已命人在酒店多处隐秘位置绘制了符咒,以作驱邪之用。
她揣测,那位大师意图通过符箓之法,将肆虐的厉鬼囚于14层,继而实施新一轮的封印。
尽管大师自有其法,但实则并非顶尖高手。
若换作真正的顶尖天师降临,那女鬼恐早已灰飞烟灭,或是被度化怨气,送往阴间轮回。
如今这般仅将鬼魂封印一室之内,实则是因能力有限,无法彻底根除厉鬼之患,方采取保守封印之策。时至近午,约莫十一点半许,陈静影方窥见大师真容,年约半百,身着黑色练功服,背负桃木剑,身后紧随两名青年弟子。
同行者中,还有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是赵景添,他身旁仅一名男性助理,二人皆对大师毕恭毕敬,引领前行。
随后,赵明率众人走出,一行人步入赵景添在酒店内的办公室。
陈静影因距离过远,无法再探听详情,只得作罢。而那位大师,实为修行中人,虽修为不深,却也能感知到兰岚与纯熙的存在,故她亦不便派遣二鬼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