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圣女点了点头，说道，“是，但露儿看不上他，觉得他人太磨叽，不干脆。”
我问道，“雾儿是谁？”
“青色圣女。”
“你们五圣女是亲姐妹还是师姐妹？”我一直不知道这事儿，今天顺带问问。
“我们五人是亲姐妹。但上一任是师姐妹，或者说前面所有任都是师姐妹，只有我们是亲姐妹。”黑衣圣女说道。
“我们是五胞胎，但每个都长得不一样，我们出生的时候天生异象，巫神大人看到后让人把我们接到了巫神殿。”黄衣圣女说道。
“你们连父母都没见过？”我问道。
“是的。我们从小就在巫神殿长大，直到巫梁国被灭，才分散五地。”
我点了点头，五个孤儿。
“你们妹妹拒绝了他，这梁子大了，他能待见你们？”我忽然想起这茬儿了。
“不会的，牧耀光人很内向，也很和气，不是那种人。”
“人会变的，等见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黑衣圣女瞥了我一眼，说道，“你总把人想得很坏。”
“这世上没有好人。”我笑着说。
黑衣圣女懒得搭理我，不再说话。
我们又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在赤金城主要任务就是见见城主牧耀光，很可能他知道当年流莲离为什么要背叛大祭司，同时问问大祭司死没死。
赤金城的城主府其实就是村里最高的建筑。
我们这次没有太多人，只有我慕容雪外加三圣女和华巧儿。
到了城主府门口，两个卫兵拦住了我们。
我说我要见城主，反映点情况。
卫兵对府门口的传令兵扬了扬头，那传令兵进去了，过了一会儿，一个老头儿出来了。
那老头儿走到我们面前说道，“各位有什么事和我说就好了。”
我对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要见城主。”
“城主身体欠佳，不见客。”那老头儿很客气。
我靠近了他，说道，“你去告诉牧耀光，老朋友们来找他来了。”
那老头儿往后退了一步，仔细看了看我们，然后急步走进去了。
门口两个卫兵你看我我看你，都有点纳闷。
又过了好一会儿，那老头儿站在府门口，对那两个卫兵挥了挥手，两卫兵往后退去，我们一行人直接进了府。
老头儿把我们直接领进一间书房，然后退出去关了门。
书房很简陋，四周都是书架，然后一张方桌，一张椅子。
方桌很干净，椅子前面的桌面油光发亮，看起来主人在这个地方待的时间很久。
房间里站着一个人，背对着我们，一头长发披散下来，从后面看都分不出男女。
听见我们进来，他转过了头。
一个中年人，眉毛很浓，五官端正，但脸上有抹病恹恹的白。
他看到华巧儿愣了一下，待得看到华巧儿身边三圣女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开口问道，“圣女？”
“牧耀光，好久不见。”黑衣圣女说道。
牧耀光急忙站定，双手交握，身子低了下去，“牧耀光参见圣女。”
“免礼吧，这次我们来找你问点大祭司的事情。”黑衣圣女那冷冰冰的语气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这时候，牧耀光走到一个书架前，拨动了一本书，声响中，那书架往旁边移开，露出一个密室，他朝里面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领头走了进去。
下楼梯有个大房间，这房间里面有沙发和一张茶几，边上有些生活必需品，看起来这牧耀光好像住在这里似的。
“小地方，只有点茶叶可以待客，请勿见怪。”说完，他烧水泡茶，动作很慢但很准确。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房间的布局，应该这就是个客厅，卧室应该在别处，但看洁净程度，这房间可能每天都要打扫。我想起了颜小茹那个洁癖佬，心下想着这牧耀光不会也有那毛病吧？
等茶泡好了，牧耀光坐在我们对面，先举起茶杯敬了一口，然后对着华巧儿说道，“一转眼都几十年了，你都躲在什么地方才保住性命？”
“流莲离没杀我，他，他把我变成了妖龙。”
牧耀光身子一僵，声音有点颤抖，“棘背妖龙是你？”
“是的，但我只能听。”
“该死，那个畜生真的开了禁术。”牧耀光恨恨说道。
黑衣圣女问道，“华巧儿和我们说了点当年的情况，我们很好奇你当年是怎么跑出来的？”
牧耀光叹了口气，“本来我也跑不掉，那天我本来也要参加早会，走到大厅门口忽然想起有东西没拿，我就下了飞船的图书室，但东西没在，我就又去我的舱里找，等我找到再回到大厅，里面已经打起来了。”
“我借着门缝一看，流莲离已经杀了他三个师姐弟，我当时转身就走，根本没有停留。流莲离天赋过人，那时候我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你不知道他学习了禁术吗？”我问道。
“那时候不知道，但后面我跑出来仔细回忆才觉得有可能这家伙偷偷开了禁术。”
我插了句嘴，问道，“什么叫开了禁术？为什么不是学？”
“禁术不是学来的，是换来的，要用东西去换。大祭司曾对我说过，禁术之所以封存是因为上古时期巫梁国的几个人开了禁术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差点让巫梁国分崩离析。”
“巫术的根本是利用大自然的力量，天地间的万事万物皆有能量存在，巫术就是用自身作为桥梁，和天地间万物联系起来，作为它们的桥梁，就能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黑衣圣女对我解释道。
我想起黑衣圣女的蓝色台阶和黄衣圣女的土堆，自然的力量。
“但大自然是平衡的，你用了某种能量就得还回别的能量，例如你使用了火山的火能，你能还的就是削弱封印火山的屏障力量。如果你一直借用，那么就会加速火山的爆发。”红衣圣女补充道。
“但禁术和借用力量不同，禁术的力量异常野蛮暴烈，所以你得用你自身的能力去换。如果得到认可，就可以开禁术。”
“那自身的什么能力才能得到禁术的认可呢？”我问道。
“以自身为炉鼎，作为禁术的熔炉，一生不再能借用自然的力量，只能使用禁术能力。一旦禁术失败，炉鼎必碎。”牧耀光说道。
“你看过那本书？”黑衣圣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