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气运之子,不行?那是不存在的。
月光下,桃花盛开,暗香徐来。
光影摇晃,黑暗中,光滑的纸面缓缓铺开,笔尖沾饱了笔墨,挥洒间留下斑斑痕迹,仿佛在浇灌盛开的花朵,微风中,白纸娇羞地微微卷起,后又被强势压平。
如花的青春,似水的柔情,合而为神,奏响爱的胜景。
帐外不知何时传来脚步声,惊扰了随意停留的鸟儿,传来吱吱的叫声。
“世子哥哥……”
“叫我阿渊。”
男人一手抚摸着她凌乱的秀发,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纤纤细腰,仿佛要嵌进血肉里。
“阿渊哥哥,夜深了……”
混乱中早已记不清。
萧辞渊见状,怜惜地印下一吻,落下最后一笔,而后把人紧搂在怀里。
“嗯~”
反应过来害羞地侧过脸去。
萧辞渊把人紧紧抱着,舍不得松开一点。
男人大掌抚上云洛曦面色潮红的脸颊,虔诚不已,“曦儿,是我对不住你。”
他最终还是舍不得她离开他。
“我会对你负责。”
既然已经做下这等禽兽之事,那他以后会拿命对她好,不会让她有一丝后悔。
云洛曦浑身软绵,已经不剩几分力气,但还是伸手把人虚搂着,微抬起头,一双眸子在夜色下显得格外妩媚勾人,“只是因为要负责吗?”
她要的是负责吗?她要的是他这个人,这颗心。
哦,最重要的是他的孩子。
“叮,好感度加15,现好感度百分之八十八!”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男人在她眉心上落下虔诚一吻,“我心悦你,想娶你为妻,一生一世,只想对你负责。”
云洛曦大概了解他这人的性格,沉默内敛但绝对的言出必行。
羞怯地看着男人的眼睛,“嗯,我相信你。”
两人温存了好一会,萧辞渊把人放开,去外间把热水端了进来。
少女原本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此刻布满大大小小的红痕,每一处都是暧昧的痕迹,云洛曦有些羞赧,藏进被子里,随即又露出个小脑袋,奶凶奶凶地瞪着他,一双含水秋目里尽是对他的控诉。
萧辞渊浑身肌肉突然紧绷,眸色深沉地看着床上小姑娘,紧抿着唇,她不知道现在的样子对他有多大诱惑,要不是他还有最后的理智,怕是……
他们现在的身份自然不能住在同一个帐篷,趁着月色,云洛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菁华和浮梦在帐篷里打着掩护,装作主子在里面,不敢有丝毫松懈,见有个人影走进,顿时警觉,等看到是自家小姐,两人眼眶顿时红了。
”小姐……”菁华压抑着哭声。
浮梦早就忘了尊卑,把人抱住,”小姐,你去哪了?呜呜……”
她们从地上醒来,就被告知先回帐篷里等着,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们小姐不在,无论怎么问,那人就是不肯说实话,只交代她们如果想让小姐平安回来就一定要照做。
要不是那人看起来实在不像坏人,而且也没有伤害她们的举动,她们早就找人去救小姐了。
“我没事,别哭了,你们看,我不是安全回来了吗?”
云洛曦原地转了一圈,脚有些软,差点站不稳,“看清楚没?我真的没事,倒是你们,头还疼吗?”
她们当时可是被人敲了闷棍的,那声音,她听着都觉得痛。
说到这里浮梦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那个死肥猪,癞蛤蟆,臭狗屎,竟然敢敲他姑奶奶的后脑勺,还敢把那种肮脏心思放在她们小姐身上,她当时就应该多踩两脚。
“我们没事,小姐,我们当场就给你报仇了。”
小姐教她,有仇当场报,未免那人活不久。
说起这个,云洛曦还有很多事情想知道,是谁这么歹毒。
下药?
下药就算了,那男人还那般不堪入目,惨不忍睹,她当时差点就吐了。
要不是知道身后有人在保护她,她还需要维持形象,怕是这世道又多了一个太监。
“那人知道是谁吗?”
她对那人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菁华和浮梦齐摇头。
“那个救我们的黑衣人说了,她会去调查,让小姐放心。”
既然没有头绪,云洛曦索性也没再多想,她今天真的累惨了。
萧辞渊那边还在调查,云洛曦早就沉沉进入了梦乡。
翌日,云洛曦迷糊中睁开双眼,脑子还有些晕眩,下床的时候,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宿主。”
幽怨的声音从脑海里传来。
“你关了我一晚上。”
云洛曦手一顿,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揉着腰,狡辩道:“我是看你累了,让你好好休息。”
“再说,少儿不宜,看了无益。”
那些事情是一个系统该看的吗?
系统很想说,限制级画面会打马赛克,可是又得跟她解释什么是限制级,什么是马赛克,它就干脆闭嘴了。
下个世界,下个世界就让她去现代,以后有些方面它能省不少心。
“小姐,外面出事了。”
云洛曦刚把里衣整理好,菁华和浮梦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她赶紧打量自己外露的皮肤上,没有痕迹,才松了口气。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大惊小怪?”
两人伺候她洗漱,嘴里还不停说着,“听说翰林院侍读大人家的庶子昨晚喝多了酒,一晚上没回来,今天早上的时候被人在树林里发现,发现时全身爬满了蛇虫鼠蚁,被咬得很惨,浑身没几块好肉,更是同时中了好几种蛇毒,现在太医院的人还在尽力抢救呢。”
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听说是一个身形矮胖的男子,我感觉就是昨晚那个撅竖小人。活该,谁让他要害小姐,就该受大罪。”
云洛曦睫毛轻颤,没想到男人动作这么快。
翰林院侍读家?
他们从来都没有交集,怎么会把主意打到她这里?
而且,这是什么地方?
皇上亲临,重兵把守。
万一事情闹大,凭他爹从五品的官职,他怎么敢有这种自信?
(文中有借鉴名人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