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枫刚开始是很激动的,跟张澜的关系突破到了一个全新的亲密阶段。
但是很快叶枫就没那么激动了,因为张澜的手法很生硬,叶枫都有一点想找个电脑,把苍老师,大桥未久老师等作品拿出让张澜跟着学的冲动了。
但是考虑到张澜会不好意思,叶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好了没啊。”
张澜有些郁闷的看向闭着眼睛胡思乱想的叶枫:“我手酸死了,都这么久了。”
“没好呢。”
叶枫先是说了一句,紧接着看向张澜胸前鼓鼓囊囊的地方,忍不住的说道:“要不你让我摸一下这里,说不定我会更激动,然后就出来了。”
张澜果断拒绝:“想都别想,得寸进尺。”
“隔着衣服?”叶枫锲而不舍。
“那也不行。”
“就一下。”叶枫退而求其次:“就一下行不行?”
张澜禁不住磨,咬牙切齿的看着叶枫这个色狼:“说好了,就一下啊。”
“嗯嗯,保证就一下。”叶枫又开始保证起来了。
张澜无语的看着精神抖擞的叶枫:“你怎么那么大精神的?你自己又不是没有。”
“那不一样,男的跟女的胸能一样吗?而且我也没你的大。”
叶枫看了一眼张澜的手:“别停,继续。”
“我手酸了。”张澜松开了叶枫。
“乖,很快就好了。”
叶枫再把张澜的手放上去,哄骗着张澜,然后眼神就控制不住的看向了张澜不是特别壮观,但也不容忽视的上围。
手也放了上去。
然后叶枫就不肯撒开了,虽然不真切,但是也足够叶枫激动了。
张澜满脸通红,急了:“你不是说一下的吗?”
“我没松手啊,没松手就是一下还没结束呢。”叶枫振振有词的说着。
张澜知道叶枫这家伙明显上头了,越来越得寸进尺,再继续下去,张澜不敢想象,眼珠转了一下,然后突然对叶枫说道:“你知道之前我把长安院卖给谁了吗?”
“卖给谁了?”叶枫享受着手里的柔软,随意的问道。
张澜说道:“孔仲。”
在张澜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好像武林高手出手一样,一下子让叶枫僵住了,心头狂跳,惊疑不定的看向张澜,简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幻听。
孔仲?
孔曹操?
叶枫在这一瞬间,什么感觉都如同潮水退去一般,冷静了很多,不确定的问道:“你刚才说长安院的产权卖给谁了?”
“卖给孔仲了。”
张澜重复了一遍。
叶枫忽然想抽烟,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张澜会知道孔仲,既然张澜知道孔仲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也知道孔荆轲了?
“你怎么会认识他的?”叶枫最终还是没有抽烟,沉默了一会问道。
“他在燕京很有名,认识他也不奇怪。”
张澜对叶枫说道:“好歹我爸的公司也是上市公司,燕京有头有脸的人,我还是听说过一些的,比如说陈一鸣的为人。”
叶枫没说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一鸣的性格我知道,我爸被人陷害坐牢,也是因为二环这块地跟陈一鸣起了争执,你说他那么一个偏激专横的人,在我把他最看重的地块产权从我爸公司单独剥离出来,他会怎么可能甘心,轻易将我放出来?”
张澜抿了一下嘴唇,继续说道:“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但是没多想,后来我爸出来的那次,我就更奇怪了,我找了那么多律师团队,上诉了那么久都没有效果,怎么会那么巧,人民日报,新华社纷纷发生,甚至连发改委研究所所长和最高检办公厅主任都一起站出来为民营企业表态发声呢?”
“然后我爸的官司就出现了转机。”
张澜看着叶枫:“真的,这一切太巧合了,然后打听出来,是因为孔仲的关系,他们才站出来发声,其实打听出来这些也不难,本来机关里面也没有那么多的秘密。”
叶枫看着张澜,声音有些勉强:“我只是想帮你。”
“但我受之有愧。”
张澜抬起头,看着叶枫的眼睛,轻声说道:“叶枫,你不知道,我很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你,在大学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很奇怪,说不清为什么喜欢,但就是喜欢了,回到燕京的时候,我也时常在想,为什么会一眼就喜欢上你了呢,然后一直问自己,这算不算一见钟情,一直到看到你给我写的《无赖》,我就更喜欢你了。”
“真的,我爸坐牢,我在燕京的两年,我也很难熬。”
张澜抿了一下嘴唇,继续说道:“当时名义上我是青山集团的代理董事长,但是我说的话没人在乎,也没人会听,董事会上总是会有人跟我唱反调,我还不能发火,你能理解我当时的那种感觉吗?我已经很努力了,我努力去学习了解公司的业务,我努力去学习管理企业,我努力的一次又一次赔着笑脸去跟银行领导去谈续贷的问题,我每天把自己的睡眠时间压缩在4个小时左右。”
张澜摇了摇头,语气萧瑟:“但是我这些努力在资本面前根本没用,也真的很难熬,叶枫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么的无力,看不到一点希望,没有一个人是站在我身边能帮我的。”
“直到你来了燕京,还说要给我一个亿度过难关的时候,我才感觉没那么难熬了,觉得在这世上,至少有那么一个人他是关心我的。”
说到这里,张澜抬起了头,眼神稍微温和了一点:“然后我也就想通了,陈一鸣他们不是想要二环长安院那块地吗?我就是不给他们,我会在想,我爸都坐牢出不来了,我再让他们得逞?那我爸不是白坐牢了?所以,我想尽办法将长安院产权从青山集团剥离出来了,也还好,公司的公章是我在管理,所以做到这点难度也不是很大,只不过说,代价可能就是我不顾公司整体股东的利益,然后我会被起诉坐牢。”
“坐牢我认了。”
张澜笑了笑,语气残留着当初偷天换日的畅快:“只要不让他们称心如意就好。”
叶枫第一次听张澜说了这么多,他沉默了一会,抬头看着张澜:“用十年的自由,换他们一时的不痛快,值得吗?”
“没什么值不值得的,我只知道一件事情,如果我不那么做的话,我爸的牢就坐的非常不值了,我当时一个人在办公室时常会想,王禾山和陈一鸣那些人得到公司之后会怎么说?他们会不会小人得志的说我爸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老老实实的把长安院那块地给他们,也就没坐牢的事情了,不像现在,牢坐了,地和公司都没能保住?”
张澜盘起了腿,抬头看着叶枫,眼神有着说不出的认真和决心:“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甘心的,我不能让我爸苦吃了,还要受这样的委屈,哪怕代价是我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