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后,他并没有说什么,因为自己也有着一块相似的牌子,自然是知道,登记的最低修为也要是凝气境。
随后,余庆安也是回复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替小女收下了。”
“那既然如此,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那我们就先行离开了。”
说完,二人便离开了余庆安的家。
二人走后,白程也是深感好奇,随后也是问道:“这块牌子有什么用?”
而一旁的魏然则是解释道:“你可别小看这块牌子,这块牌子是修炼者身份的象征,有了这块牌子,就证明你是被火云国官室认可的修士,在一些地方有着极为重要作用,等你有了身份象征的证明之后,你就会知道它的好处了,只不过这块身份令牌只是凝气境的,境界越高,令牌的品质也不一样。等到了开脉境,便是由皇室所发放身份令牌,那种令牌不仅能显出身份的象征,还不会被人所盗窃。”
听完了魏然的话后,白程也是思索起来,如今自己的实力才达到炼体境中期,况且自己还要凑齐一千八百银币,为今之计,最快的搞钱方法就是半个多月之后的全镇大比,只要自己拿到好的名字,将战利品卖掉,只是就算是把第一名给的三品灵兽坐骑和一把上品级别的宝器全部卖掉,也不足损赔给薛富酒楼。
所以,除了白程必须要拿到武陵镇比试的第一以外,还需要别的财路来源。
当天晚上。
薛钱富正在他的薛富酒楼里面计算这次的具体损失,忽然房间的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不知薛老板可在?”
薛钱富听到这声音后,也是放下了手中的事物回应道:“呵呵,白小姐请进。”
说完,白木婉推门而入,身后的魏陶也是紧紧跟上。薛钱富看到白木碗来找自己,也是开口道:“昨日让白小姐见笑了,没想到在我的薛富酒楼里面竟然发生了如此之事,实在是抱歉,不知白小姐此次找我所为何事?。”
白木碗则是一脸无所谓的回道:“薛老板无需自责,我来找你,也是因为这件事。”
听完这句话,薛钱富也是眉毛微皱:“哦?难不成白小姐是有什么损失?”
“并非如此”
说完,白木碗拿出了一个储物袋,随后又说道:“这里面是一千八百银币,我在此替那女孩还了。”
听到这里,薛钱富也是眼神震惊,要知道这可是一千八百银币,就算是白木碗再有钱,也应该不会随便替一个不认识的人还债吧,想到这里,薛钱富也是试探的问道:“白小姐,这是何意?”
“那女孩和我有些亲戚,所以她对你造成的损失,这次就由我来赔付吧。”
听到这里,薛钱富也是叹了口气说道:“原来如此,我说这女孩天赋怎么如此得了,原来和白家有些渊源。”
“确实如此,不过还请薛老板答应我一件事情。”
“哦?白姑娘请讲。”“就是不要告诉那名叫白程的人,我已经把钱还上,也不要让他知道这件事情,等他要把钱还上的时候,你在告诉他这件事情。”
听到这里,薛钱富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三天后。。。
自从月铃昏迷在床,余庆安就守在家里面寸步不离,而白程则是每日来到云落森林的外围,进行狩猎,在这期间,白程已经戴上了那对银月护腕,在他狩猎的时候,同时也在进行着训练,至于学堂那边,自己还是以修炼为主。
其实白程已经把在学堂了解过的东西都看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基本全都是修炼的问题,毕竟关于这件事,白程现在也是知之甚少,就连自己的修炼体质也是没有搞明白。
余家村北边门口,时间已经临近黄昏。。
“张哥,你发现没有,最近村子里面来了一些陌生的人。”一名村卫向着张海说道。
“虚别乱说话,想活命的话就不要讨论这些人。”
张海虽然是炼体境后期,但是他也不傻,自然看得出这外来人都不简单,这些人基本上都是穿着宗门里面的统一服饰,要知道能进入宗门里面的,基本全都是可以修炼的修士,与他们这些不能修炼的人可是天壤之别。
正这样想着,张海就被旁边一名村卫的话拉回了思绪。
“张哥你看!”
张海随之望去,只见远处的白程双肩个扛着两根木棍从村外缓缓走来,而木棍的后面,一边绑着一只体型巨大的凤尾鸡,另外一只则是一只一头身体白净的野猪叫做灵宝猪,这也是一品灵兽的一种,虽然体型不大,但是奔跑速度极快,白程也是费了好一阵子才将它抓到。
当白程走过村口时,也不忘记向村口的村卫们打招呼,而张海也是笑着回应。白程走远后,张海的脸色也是变了回来,嘀咕了一句:“啧,妈的这臭小子走了什么运气。”
余家村的肉铺中。
“黄老板,这是今天的猎物,您看看吧。”
黄汉生盯着地上的两只灵兽,神情有些凝重,手中的算盘也在啪啪的作响。随后便说道:“我一共算你十二枚银币,你看怎么样白程?”
“我倒是没意见,不过,我看黄老板好像有难言之隐。”
“实不相瞒,其实店里面的灵兽肉已经饱和了,除了你以外,也有别的猎人向我这里供用,灵兽肉一般的人都不常买,基本只有家庭富裕的人才会买来吃,好在这几日村子里面来了一些生面孔,他们倒是不差钱,所以我建议你直接去镇子里,找一家高档一点的酒楼饭馆供用,他们的需求量或许比较大。”
听完这话,白程也是低头思索了起来,这两头灵兽,白程也是几乎在余家村北边的云落森林外围转悠了好一会,才发现的。为了还上那一千八百枚银币,如今也只有灵兽能买的上价钱,实在不行,就只能从那神秘山洞中采摘灵草灵果了。
离开了黄汉生的肉铺店,白程走在回家的路上,经过他的观察,村子里面确实来了一些生面孔,不过这些人并没有在村子里面发生什么事情。
回到家里,白程正看见魏然和余庆安正站在月铃的床前,魏然正在运用灵力探查月铃的身体,金色的灵气围绕着床上的月铃不断的旋转。
“怎么样,月铃的状态如何?”余庆安焦急的问向一旁的魏然。
魏然则是停下了动作,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哎..按理来说小姐并无大碍,无非就是体内的灵力透支的太厉害少许几日便可苏醒。”
余庆安听完则是脸色凝重的说道:“不应该啊,这都四天,按理来说应该早就醒了,为何铃儿还在昏迷。”
魏然点了点头继续回复道:“理论上是这样,但是那日我在薛富酒楼里面看到的可是着实不一般,此女以炼体境后期的肉身强度,强行引发凝气境中期的修为,至使那酒楼的掌柜和那名薛家的女子都不是对手,我看了之后都是极为震撼,想要早点苏醒的话,怕是需要有着强大灵气的灵药才行,若非如此,怕是要不知要在昏迷几日。”
余庆安听完魏然的描述后已是神情复杂。这时,回来的白程正好听见了魏然的话,一想到含有巨量灵气的灵药,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那洞窟中的灌灵果,正好自己上一次采摘的灌灵果还剩下最后一个。
想到这里白程也是将自己剩下的那颗灌灵果找了出来。“魏然大叔,你看这个怎么样?”魏然在接过灌灵果之后,也是露出一副惊讶神态说道:“这是,灌灵果!?这东西确实是可以补充修炼者大量的灵力,只不过以月铃当前的状态,怕是要熬成汤药才能服用了。”
说完,魏然也是看向白程继续说道:“这东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想必,你也是花了一定的代价才得到的吧?”
白程听完,也是立刻回复道:“只要有用那就好,我也是在偶然间发现的,属实是我运气好罢了。”
其实白程留下这一颗灌灵果也是为自己准备的,想到自己要激活之前的那种状态时,需要大量的灵力,而现在的自己还没有有效的修炼灵气之法,所以目前只能食用富含大量灵气的果实,毕竟如果在遇到之前发生的盗匪事件,自己还能多一种保命手段。
不过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白程也已经是将月玲看做自己的妹妹,虽然说不是家人,却胜似家人,眼下还是月铃的身体情况比较重要。
就这样,白程在看见余庆安将灌灵果熬成的汤药给月玲灌下后,依然没有动静,于是也是焦急的问了起来:“余大叔,铃儿不会有事吧?”
余庆安也是神情凝重的说道:“不清楚,之前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一般第二日便醒了,这次却不知道是为何,不过说来也奇怪,据我的推算,月铃的体质反噬应该在年关时才发作,这次的时间为何会提前了呢?。”
听到这里,白程也是不禁的思索起来,他也是慢慢的回想起当天晚上在薛富酒楼里面发生的事情,虽然说不上来,但是给他的直觉确实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所以白程决定明天回到学堂里面看一下。
此时,赤魂宗内。
两名赤魂宗的弟子正在殿内向着一人汇报,这两人正是前几日前往余家村的两人。
“师尊,任务没有完成。”
其中的一名弟子正向着上方盘坐的一名男子汇报道,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而大殿上方的男子则是仿佛早已知晓的样子,并没有责怪这两名弟子,反而安慰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责怪你们二人了,既然是白家的人,那你们俩人自然不是对手。”
说话这人名叫祝明轩,正是赤魂宗的二长老,境界已经达到开脉境中期。
“最近宗主正在突破通海境,正是需要大量赤魂丹”
说完,他便从袖袋中掏出一块令牌扔到了二人的面前,然后继续说道:“你们俩持此令牌去地牢找到你们的岳峰师兄,他会告诉你们怎么做。”
说完,两人便退下了。
赤魂宗地牢入口。一众赤魂宗的弟子在地牢入口看守,地牢门口有一层阵法守护,凡是没有令牌者,一律是进不去的。
两人进入地牢后找到了正在兽笼旁边的岳峰。
“岳师兄,我们奉二长老之命特来找你。”
岳峰缓缓的转过头看向刘闵二人,眼神中满是戏谑。
“师尊早就已经安排妥当,他就没指望你二人能把人带回来.”
说完,岳峰便又缓缓地把头转了回去,他面前的兽笼里面不断的传来野兽的嘶吼声,那是一只浑身燃烧着绿色火焰的豹子。
第二日一早,白程早早的便来到了学堂之内,此时学堂内的学员比前几日明显少了许多,这是因为文生已经全部离开,下一次招生的话要等到明年了,现在只剩下炼体生还在学堂里面。
就在白程愣神之际,一个粗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你!过来!”
白程转身看去,只见一名满是络腮胡的中年男子正在向着白程喊道。“别看了!就是你,过来!”
“我去!这谁啊?说话竟然这么嚣张?不过话说这人咋没见过?要是学员的话这年龄也未必太大了吧?难道是哪个没见过的导师?”
怀着这样的心情,白程慢慢的走了过去。走近时发现那人虽是中年,但是体格健壮,丝毫不比学堂里那两名炼体导师差。
“嗯?你是哪个班的学员?我怎么没见过你?”
白程听见这话后,也是顿时反问起来:“话说你是谁?我在学堂之中也没见过你啊!”
听到这里,那人微微挺起胸膛说道:“我是仁慧学堂的锻造导师,鲁启雄,你莫非是新来的学员?我你都不知道?”
听到这里,白程才猛然想起来,自己在学堂两个多月了,竟然一次锻造课也没上过。
想到这里,白程也是继续说道:“鲁导师,我也是这里的学员,我叫白程。”
白程的话音刚落,鲁启雄的脸上瞬间就紧张起来。
“什么?你就是白程?好啊,我的锻造课你是不是觉得不用上?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课没用?”鲁启雄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