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我,如果不是你欠着钱不给我,我会这样吗?
这都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呸,就算老子坐监狱也要把你们一起拉下水。”
“我tm的!老子辛辛苦苦给你干了这么久,结果你这个傻逼玩意儿直接把自己的老巢给端了。
啊啊啊,我做梦都想不到,我的工作会这样子离我远去!”
何至是做梦都想不到,简直就是想都不敢想。
一个老板会亲自举报了自己公司,而且还是自己也犯法的情况下。
姜知鸢就站在旁边看着,如果有人情绪激动想要出手,她就会上去先给那人一个“礼貌的微笑”。
如果不听劝直接拉走。
但所有的人都没打人这个情况,他们都在骂骂咧咧。
这一场狗咬狗的好戏,让所有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
不过他们的见面只持续了五分钟,便被带离了这个场地。
从他们的骂声中,警官也得到了不少信息。
这样的信息来的更加真实,比审讯他们得来的信息更为准确。
而且他们还会互相拆台,说出对方的小秘密。
旁边的记录人员手都快冒烟了。
今天是直播节目的最后一天,所以李警官和叶警官他们和姜知鸢合了影。
还有一张是他们三个人的单独合照,结果拍出来的效果可想而知。
姜知鸢握着自己手中的照片,发誓下次和警官合影,再也不站中间了,搞得跟嫌疑犯似的。
嘉宾们又被节目组派来的车拉回了出发前集合的地方。
几个嘉宾聚集到了一起说着悄悄话,姜知鸢孤零零的站在一边,看起来像是被孤立了。
一群人在那里说说笑笑,气氛融洽。
一个人孤单的站在一边,形单影只。
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烘托出一种孤寂,被排挤的落寞感。
徐慧见到这个场面,心里一阵抽痛,小跑着来到了姜知鸢的面前。
“你不要伤心,强者永远是孤单的。”
结果等她跑过去,发现那个人正在吃着臭豆腐。
好的,孤独落寞的滤镜氛围一下子就碎掉了,消失的无影无踪,连根毛也没摸到。
听到徐姐的话,姜知鸢茫然的抬起了头,嘴里面还鼓鼓囊囊的。
“徐姐,什么事情?”
徐慧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闻着那股味道,她也默默的选择了远离后退。
怪不得那几位离她这么远,这臭豆腐太正宗了,味道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姜知鸢没得到回答是埋头干饭,真香!
黄导端着同样的臭豆腐走了过来,一路上行人退让,那几位嘉宾也默默的远离了导演。
“小姜啊,还好你和我有同样的爱好。那群人真的是不懂得欣赏美食,多么好吃啊,他们竟然而避之不及。”
两个人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手中端着臭豆腐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小姜啊,以后记得常来节目组看一下。”
“嗯,黄导我会的。”
“虽然可能这个问题有点不礼貌,但是我还是想问一下,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么邪门的?”
姜知鸢吃臭豆腐的手一顿,挤出一个无辜的微笑。
“导演,你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懂。”
“哎,你这孩子真是的。”
看着姜知鸢远去的背影,黄导摇头叹息,他是真的很想学习一下。
这样他节目的热度就有了保障,收视率那还不是蹭蹭的往上涨啊。
不过这样的体质简直就是综艺直播的一大杀器,只要请了她就不怕节目没有热度。
随后他们又在那里待了两个小时,一个半小时,都是在听黄导的絮絮叨叨。
姜知鸢在离开的时候满脑子还在飘荡小黄导的那些话。
徐姐开着车看着副驾驶那个明显心不在焉的人。
“今天晚上你准备吃什么?火锅?”
姜知鸢瞪着自己有些迷茫的大眼睛思索那一瞬间,脱口而出一句话。
“认识大家很荣幸……”
“嗯?”
徐姐发出灵魂疑问,偏头看了她一眼,这孩子又发什么神经?
“啊呸!都怪黄导都把我的思路给带偏了。他的那张嘴是真的能说啊。”
姜知鸢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之后,直接给自己的嘴上来了一下。
随后掏出手机找了一家附近的火锅店,打开了导航。
“跟着导航走吧,我看上面的评价还不错。”
徐慧听着手机中的播报声音掉了个头。
“确实能说他那1000ml的水都喝了三杯。
这个节目我们暂时只签约了一期,所以我们大概还有一个月的空闲时间。”
徐姐说话说一半留一半,给足了姜知鸢想象的空间。
“徐姐,你不如直接说你快要进行下一个工作了。”
姜知鸢觉得自己的心有点痛。
她是无所谓的,只是徐姐现在和她是一个工作室的,她还要挣钱给徐姐发工资。
工作室的注册什么的都是由赵大小姐一手操办的。
所以当初根本没花几天时间就注册了下来,虽然说她们这个不见经传的小公司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人。
“我那不是给你想象的空间吗?下一个我们要正式开始拍戏了。”
“这么突然的吗?我又不是本科毕业,你确定他们会看得上我吗?”
“没关系,有些导演发话了,你就当花瓶背景版就好。
我帮你联系了一个电影剧本,虽然说只有短短一分钟,但价钱可不算低。
刚好先磨练一下你的演技,可以方便后续接更多的戏。”
徐慧对姜知鸢的演技还是有点数的,这孩子学什么都快,一点就通。
当初给她报了个演艺培训班,没想到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这孩子便有模有样了。
甚至可以控制眼泪的大小,眼泪的形状,比如说是要一行流下来,还是要豆大的泪珠。
当初的表演老师找到她的时候简直就是赞不绝口,差点没把这个人夸上天去。
“对了,你之前是在哪里上的大学?”
姜知鸢还沉浸在自己马上就要工作的悲痛当中,猛的一听到徐姐这个问题,还真的是有点愣住了。
她当时的情况很特殊,又没有像普通的大学生一样进行系统的学习,那些大学的知识啊早就被她学透了。
“怎么不方便说吗?那我可以不问的。”
“那倒没有,只不过我不知道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