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从来就没有逛过这种小村落的闹市,她对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感到新奇,乔宇则是一直跟着她到处逛,就像一个小跟班似的,负责吃掉她没吃完的东西,帮她拿着包顺带着拎着她买的一些小玩意儿。当整条街都被他们逛完后,白雪说道:“我有点想上厕所,你在这等我一下啊,可不能趁我不在勾搭别的小姑娘哦!”
“我什么时候勾搭别的小姑娘了?”乔宇一脸的错愕说道:“你赶紧去吧,别再尿裤子了!”
“讨厌死你了!”
白雪笑着骂了一句后,就跑向不远处的一处公共厕所内,乔宇拎着东西站在原地等待,他拿出一根香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白雪解决完内急走出来后,正要朝着乔宇所在的位置走去,突然有一双大手拿着一副沾满液体的手帕快速的捂住她的嘴巴,这一下可把白雪给吓坏了,就在她想要用力反抗的时候,一股刺鼻的味道吸入她的鼻腔,没过几秒钟后,她便失去了知觉,瘫软的倒在身后那个人的怀里。
“王哥,还是你手段高啊,这么容易就把这小娘们儿给搞定了!”从黑暗中走出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阴险的说道:“一看这个小妞就是鸡,穿得这么少,还打扮的这么诱人,这不是摆明的在勾引咱们嘛!”
其实白雪今天的穿着也是很正常的装扮,她由于是出来玩,所以画了淡妆,穿着一条相对贴身的连衣裙,将她婀娜多姿的身体展现的淋漓尽致,但是这样的穿着在城市里基本上都是到处都能见到,而且还是在正经不过的事情了,即便是这样,在这个比较偏僻的小村落中,都是特别吸引人目光的。白雪本来长得十分漂亮,加上简单的衣着装扮,肯定是女神级别的存在,而生活在这里的男人们不是经常看到这么漂亮的美女,把她当做目标人物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这时,那个被称为王哥的男人将白雪放到一旁的长椅上,将手中沾有药物的手帕丢在地上说道:“哼哼,从她走进街道里我就定上她了,这双大长腿真是把我的魂都勾走了,牛蛋快点,搭把手,把她抬到那边的空房间去!”
乔宇一根烟抽完还不见白雪回来,按说他所站的位置距离厕所也没有多远,即便是女生再墨迹的话,这会儿也该回来了,他向厕所的方向看了看,心里总是感觉不踏实,于是乔宇将手里的所有东西悄悄收到血龙戒中后,便朝着厕所走去。
当他来到厕所旁边时,并没有发觉什么异常,就在乔宇打算要不要偷偷潜入女厕所去查看时,突然被树下的一块手帕吸引住了,因为他嗅到了一种特别难闻的味道,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味道就是树下的手帕散发出来的。
乔宇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把树下的手帕挑起来一吻,顿时大惊失色,刚才刺鼻的气味更加的强烈,通过自己对药品的了解程度可以判断,这种味道来源于一种极其平常的迷药,令乔宇感到不安的是这片手帕上还残留着一丝白雪身体的气味。
感到事情向不好的方向发展后,乔宇运转灵气,将自己的嗅觉提升到极致,在四周狂嗅这种味道的走向。很快的,他发现气味一直顺着厕所旁边的小道蔓延开来,他一路顺着气味来到一处破败不堪的房子跟前,通过自身的感悟能力,很快确定这个房子里有三个人的存在。
与此同时,来到一处早已无人居住的房间后,另一个叫牛蛋的男人激动的说道:“王哥,这小妞的腿可真光滑啊!好像是穿着一种很薄的秋裤呢!”
王哥用手摸了摸白雪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说道:“你说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连女孩子穿的丝袜都不知道?还秋裤,真他奶奶的给我丢人!不过,这小妞的丝袜的确很光滑,就是不知道往上摸会不会更滑呢!嘿嘿嘿!”
正当王哥准备将手伸进白雪裙底的时候,木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乔宇及时赶到。他看到昏迷不醒的白雪躺在一张布满灰尘的木桌上,而王哥的右手还停留在白雪的大腿外侧,要是再晚一会儿估计就会触碰到裙内的敏感地带。
这一情景几乎让乔宇暴走,只听乔宇怒喊一声:“你该死!”,他以手为刀,朝着王哥的右手方向大力一挥,灵气化作一把锋利无比的“飞刃”瞬间将王哥的整个右前臂平整的削下,王哥甚至连疼痛感都没有反应过来时,他的右手前臂已经掉落在地上。
随着王哥手臂的掉落,乔宇再次施展无数飞刃,同时打出一道灵气屏障将白雪紧紧包裹在内,王哥被无数飞刃击中后,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留下,就被飞刃瞬间切成肉泥散落一地。
这突发的一幕可把一旁的牛蛋给吓坏了,他想要喊叫,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根本发不出声儿来,就在他歇斯里地的瞪着小眼睛时,无数的飞刃再次光顾他的身体,就像王哥一样,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牛蛋的整个身体化作一滩血水,覆盖在之前的血泥王哥之上,整个房间充满浓浓的血腥味。
而乔宇丝毫不解恨的大吼一声“灭”,地上的两滩血泥被强有力的灵气球炸的灰飞烟灭,就像根本不存在这个房间里一样。
乔宇慢慢走近白雪,嘴里脱口说出一句:“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得亵渎,哪怕是神!”
乔宇的这一句话,看似平淡无奇,却像是震荡波一样,飞快的传出方圆几十公里,闹市上的所有人都被震的脑瓜子嗡嗡了几秒钟才恢复正常,大家都十分不解的搓揉着脑袋,以为是太过喧闹而引起的头蒙一样,不过好在都没有太过在意。
房间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平静,乔宇将白雪轻轻抱起,在其额头亲吻过后说出:“对不起宝贝,让你受苦了,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以后我再也不会了……”说完,他抱着依旧在昏睡的白雪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距离大峡谷大约二十多公里的一处山林之中,有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一只手捋着长长的白胡须说道:“刚才的波动如此强烈,莫非是修行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