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指着乔若函,嘴里大喊着,“公安同志就是她,是她让我玷污那个女同志的清白,你们赶紧抓了她,赶紧抓了她。”似乎是很兴奋,他连续说了几次。
“那我把幕后主使认出来,是不是就没事了?而且那位女同志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她还把我们五个人打得鼻青脸肿的,当时你是没看到,都是她设计害的我们。”
他恨不得有个什么能把乔念念打他们的那一幕放在李茸茸面前让她看清楚到底是谁打谁?他好不容易才说一次真话,为什么他们就是不信他呢?
乔若函恨不得立即晕倒过去,还没等她装晕就看到乔念念朝着她这边走过来,并大喊一声,“你这是打算装晕糊弄过去,乔若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就这么讨厌我?讨厌到要让那么多人玷污我清白?”
随后她像是发疯般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不停摇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难道我们不是姐妹吗?你好狠的心啊!”说着还一脸伤心委屈的模样,她的双眼噙满泪水。
陆母听到是她做的立即就冲上去狠狠甩了她两个耳光,“没想到你这个人这么恶毒,她可是你姐,你就算是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对她,难道不知道清白对女同志来说很重要吗?在家里她给你洗衣服跟伺候资本家小姐一样伺候你,你还不满意吗?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是想逼死她吗?”
她实在是太气了,而李茸茸看到乔若函被打,也没上去把人拉开,要不是身份不允许她都要上去狠狠揍死她,这人还是乔念念的妹妹,看样子也不像是那么坏的人,但这人做出来的事却这么恶毒。
乔庆民闻言皱了皱眉头,他拄着拐杖走出来跟乔念念打着商量,“念念,大家都是一家人,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而且若函她只是一时气不过,她一定不是故意的,咱们有什么自己关上门好好说,别闹得太难看。”
“再说了你现在不是没事吗?你有想过要是若函被关在里面她的人生就毁了,被外面的人知道她以后还怎么嫁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念念,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求过人,就当我求你。”
乔庆民很害怕乔若函被公安带走,而且在场那么多人,以后她还怎么做人?他们三个人的名声好不容易才好了点,现在看来要回到解放前了,说不定比以前还要差。
乔庆洲抿着唇双眼看着乔若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大哥,这件事确实是若函做错了,虽然说念念没事,但伤害已经造成了,要是念念出了什么事,你还会这么维护若函吗?”
乔念念听到念念这两个字在乔庆洲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而且他不是应该跳出来吗?他这副样子似乎在帮她,不过她是不会对他改观的,这个人一定是在谋划什么,她不能信。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出事才能抓乔若函是吗?你想我放过她也不是不行,那去死,只要你去死,我马上放过她,而且她还要嫁给大队的光棍我才会放过她,你要是同意的话,那你先去,等会把大队的光棍喊过来,她想要嫁给谁就嫁给谁。”
她是不会放过乔若函的,她要她死在牢里,“而且要是她下次用这样的方法对付大队的女孩子那怎么办?你是不是又要一家一户去求情?乔庆民 ,你知道你最让人讨厌的地方是什么吗?那就是自以为是,过于清高,总觉得别人都要听你的话,可惜,我这辈子都不会听你的话,要是可以的话,我甚至希望乔若函去死。”
乔庆民很是伤心地往后退一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念念,你难道真的希望我去死?难道你真的希望若函嫁给光棍?”
“别废话,想去就赶紧去,而且光棍怎么啦?你这是在歧视光棍,人家光棍起码不会做坏事,人家在家安安分分的给他安排个媳妇怎么啦?”
乔若函直接跪了下来,她脸色苍白,“念念,我就是一时糊涂才会这样做的,我就是妒忌你长得好看,一走出去那些人都是说你好看,从来都没看到过我,我求求你,跟公安说这是误会好吗?
最多这样我以后都听你话,好不好?要是爸妈给我寄包裹过来,我都给你好吗?只要你放过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乔念念闻言冷冷地看着他,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问道:“真的什么都可以?那你把乔庆民杀了吧,然后回去把乔大海他们杀了,我就放过你。”
陆母恶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后看向李茸茸,“公安同志,你赶紧把她抓回去吧,不然到时咱们大队很多女孩子都得被她陷害。”
李茸茸给了手下一个眼神,随后那人把乔若函双手反扣在背后,乔若函不停挣扎,“乔念念,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要是被爸妈知道一定会打死你的!你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李茸茸没忍住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随后她一脸淡定,“她脸上有蚊子,我只是帮她拍下来而已。”她摊开手掌,上面真的有一只大大只的蚊子。
乔庆民看着乔若函被带走,想追上去可奈何腿不给力,林晓华看到他这么伤心,她一脸心疼地扶着她。
“乔念念,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你大哥伤心吗?你太恶毒了!”林晓华皱着眉头,似乎在想办法把乔若函救出来。
“念念,你别听他们胡说,还有你一定不要放过这些人,要是他们以后欺负你的话,记得打电话去公安局,到时我会把他们全部带回去关起来,我先走了。”
“好,那麻烦李公安了。”乔念念知道眼前的公安是个好的,乔若函在里面休想好过,最好被人打死在里面好。
乔若函不停挣扎,最后李茸茸看不下去直接一巴掌把人拍晕。
乔庆洲看着乔念念,“你......”还没等他说完乔念念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