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林墨然也不想隐瞒。
李日天在大家面前变成了流光飞走了,事实摆在面前,再隐瞒也毫无意义,于是便把墓地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大家,然后补充道:“我估计,前天出现的直升机被救事情,应该是小李子做的好人好事,而且,大夏管理部执法者来到临安,入住我们临家酒店,也应该跟小李子表现有关”。
“太恐怖了,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变成光!”。
柳惠萍仍旧喘着大气,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情是真的。
林墨然也平复了紧张的表情,望着柳惠萍笑道:“你啊,等小李子回来,我看你怎么喊他一声大爷?”。
柳惠萍一点也不惧,反而一笑:“怎么说,我是他的丈母娘,我不喊,他还能对我下手?”,又转脸望着林枫眠道:“枫眠,要不,到时候你帮着我说说好话”。
林枫眠连忙摆手:“谁让你看不起山里人,一口一个农民工,一口一个文盲,自己屁股上的屡,自己想办法擦”。
柳惠萍就感觉自己委屈:“是那小子自己说从山里来的,还穿一身农民工服装,也是他自己说念到三年级就不念了,我说错了吗?真是,这小子隐藏的够深,挖坑让我跳,感觉存心想整我似的”。
林若雪早缓过气来,冲着母亲说:“妈,谁让你那么脑残啊,他明明就是伪装的”。
柳惠萍怒怼女儿:“林若雪,你还是我女儿吗,有女儿骂老娘脑残的吗,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小李子一分彩礼都没送到我们林家,你就把身子给了人家,你就是个倒贴货,你干脆改名叫林犯贱”。
林墨然听的一阵牙痛,林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还有蒋家眼镜秘书杵在那儿,母女俩却在这里打嘴炮,相互贬低和攻击对方,这有意思嘛?
“好了好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给我留点口德,该干嘛干嘛去,公司一大堆事情,马上就要倒闭了,你们还有心情在这儿互掐,看来,要整顿和加强林家家风建设了”。
说罢,冲着眼镜男秘密笑道:“张秘书,让你见笑了,他们母女俩有时候就这德性,到一起互掐习惯了”。
柳惠萍刚要反驳,林墨然直接冲她说:“给我闭嘴,这林家还轮不到你说话,再多说一句,我晚上就召集董事会,你财务老总也别干了”。
柳惠萍还要开口反驳,林枫眠扯了扯她的衣角,低语道:“你真是脑残,跟爸扛,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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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林氏大厅在相互打着嘴炮,李日天带着蒋天豪现身在金陵城。
他还不知道宋府详细地址,否则,一定会现身在宋府大门前。
蒋天豪早被吓的魂不附体,后背基本湿透了,几缕潮湿发丝贴在脑门上,他见过李日天飞走情形,但他没想过李日天带着自己飞,
而且眨眼功夫,从临安到了金陵城,比特么飞机和火箭不知快了多少倍。
终于站稳之后,蒋天豪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李---先生,不,我的神,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别啰嗦了,带我去宋家”。
“您---您真的要灭了宋家?”。
“不信我有实力灭了宋家?还是当我说话是放屁?”。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宋家底蕴深厚。据我了解,宋家明面有三个大能,实际上可能有五尊宗师以上大能坐镇,其中武魂境界就有两位,可能还有武圣”。
“老蒋,你是在怀疑我的实力吗?赶紧的,带我去宋家,管他几尊大能,看我如何碾压他们!”。
蒋天豪不敢耽误时间,随手招了辆出租车,两个人坐上车,直奔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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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是傍晚时分,山西路上车水马龙,人流不息。
出租车开进一处楼盘,最后在烫金字的宋府大门前停下。
门前有两个保安在站岗,皮鞋贼亮,西服笔挺,手戴白手套,只是脖子上的领带,扎的有点歪。
一见两个人是从出租车下来的,立马伸手拦住:“干嘛干嘛,宋府是随便进的吗?滚!”。
虽然蒋天豪是豪杰家主,但保安根本不认识他。
再说,一老一少从出租车里下来,他也不可能把蒋天豪跟金陵豪门家主联系一起,在他的意识中,能走进宋府的人,不可能从出租车上下来。
李日天也没说话,保安这种势利眼他也能理解,社会就是这么现实,这在李日天小时候就有了深刻体会。
有一回,他和唐小浪在一家会所前玩,见一个个漂亮小姐姐,在会所里进进出出,便带着好奇心想偷偷进去,想看看漂亮小姐姐,都在会所上什么班,为什么一个个穿金戴银,花枝招展。
结果,被保安给轰了出来,骂他们两个身上没钱,连进会所资格都没有,“滚滚滚,毛都没长齐,也想进会所玩美女。等你们长大了,钱包鼓起来,再进来找小姐姐玩耍”。
等李日天长大了,知道玩耍意思时,心里直叫我去,不说保安,丈母娘柳惠萍都是嫌贫爱富的角色。
蒋天豪一见保安拦下自己,让他和李日天滚,心里那个才叫憋屈,草尼玛,要是自己平时带着保镖过来,报上蒋家家主名号,这些保安总是点头哈腰,满脸堆笑,恨不得抱他大腿。
此刻,他不知道如何处理,自己要不要报出蒋天豪大佬身份。
李日天见蒋天豪一脸要哭表情,冲着保安道:“我也不为难你,打电话告诉宋家家主,就说一个叫李日天的人,要来灭了宋家,让他有个思想准备”。
保安疑心自己听错了,随即,呵呵大笑起来:“哪来的疯子,你们俩是从二院偷跑出来的吗?灭了宋家,磕药了,还是中午酒喝多了。不想死,赶紧滚!否---”。
则字还没说出口,保安身子就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门岗玻璃上,哗啦一声,玻璃碎了一地,保安身子也从岗亭上滑落下来。
“刮躁!”。
李日天冲着保安说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