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和我白头偕老吗？”
    “我不信这些，我只信抓在手里的。”他揉了揉她的脸，“不过我信你。”
    看着付戎琛意犹未尽却转身进了浴室的身影，姜甜笑意盈盈跟了进去。
    ——
    黑色的宾利停进了地下车库。
    一抹红色的身影扑上来抱住他的腰，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从怀里推出去，“说吧，什么事？”
    姜爱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我怀孕了。”
    肖奇笑了笑，嘴角的讽刺和不屑拉满，“是我的吗？”
    “当然是。”姜爱有些生气，“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不知道吗？你什么意思？肖奇。”
    男人推开她举着那张检验单的手，看都没看一眼上面的字。
    他轻轻弹了弹姜爱的肩膀，手掌顺势扶在她的肩上。轻轻把人往怀里一拉，姜爱跌进他怀里的那一刻，薄唇便贴上她的耳垂。他声音沙哑透着危险，“宝贝，别生气。”
    “是我的，那决定权在我手里对不对？”肖奇那双手带着厚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摩挲，“那就……听话。”
    “你想做什么？”姜爱的手掌盖住了腹部，满脸警惕。
    他说起来轻轻松松，“明天我让人带你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我不。”
    “绝不。”
    姜爱后退几步，语气坚定决绝带着失望的气，“这是我的孩子，我不允许你伤害他。”
    “那既然是你的孩子，我没有决定权，你跑来和我说什么？”肖奇点了支烟，满身冷鹜带着没有人性的阴狠。
    “你无耻。”姜爱一巴掌打下去，肖奇白皙的脸上瞬间跳出触目惊心的红痕。
    看到男人凤眸里的那丝狠，姜爱胆怯地收回手，“你……怎么不躲开？”
    男人踩灭掉在地上的烟，“截了姜甜的车，你知道在那条路上你横在她车子面前有多危险？姜爱，我现在留着你不让你死，不代表我不舍得你死。”
    他凝眉，“最后一次警告，从现在开始你敢动姜甜一根头发丝，我保证你后半生过得不快乐。”
    姜爱握住他的胳膊的手用力，狠狠地掐进男人的肉里。
    肖奇盯着她，大掌握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上她的唇，指尖抿去她眼角滑下来的泪。
    姜爱的手依旧护在自己的小腹前保护，她防御着眼前这个多变让人猜不透的男人。肖奇的手里冰凉刺骨探入她的衬衣里，贴在她有些沁细汗的后背上，把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压了一把。
    姜爱忘情地回应，吻得热烈。却始终用手腕轻轻抵着身前的男人。
    她爱，她也怕。
    良久，肖奇弯腰把她横抱起来走向卧室，姜爱紧张地攥住他的衣服，“做什么？我怀孕了。”
    “这孩子，不用留。”肖奇把她放在了床上，“留下也会是私生子。难道你想人让你的孩子连你私生子的名声也要继承？”
    “她也是你的孩子。”姜爱坐起身，与其冰冷里带着绝望，“你真要这样绝情吗？”
    “我不是绝情，我是为了你好。”男人走到茶几边上点了支烟，“人活着就是受苦的，私生子的苦有甜甜替你吃了，你不懂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生下他对他很不公平。”
    “你连他活着的权利都剥夺了。”姜爱语气冰冷，“你觉得公平吗？”
    “宝贝，你是听不懂我说话对不对？有你这样一个私生子的母亲，才是真的不公平。”肖奇朝着她吐了口烟圈，“你别忘了你当初怎么对甜甜的。这孩子要是以后遇到你和李娟玉这样心狠手辣的。”
    肖奇眼底溢出鄙视，他没有说下去。狠狠地吸着手里的烟，“行了，今天好好休息。”
    “我不。”姜爱语气决绝，“你不要他，我要。我会给他一个幸福的家。”
    肖奇按住她的肩膀，“你听不懂人话？”
    “你不要我们，我可以给他找一个父亲。你不要我，我可以不嫁给你。”姜爱在他面前难得硬气，“你放心，我不会再来找你。”
    她想要走，被肖奇推着肩膀摔在了床上，男人的语气带着阴冷的不悦，“你可以嫁人，这个孩子不能留。”
    他没有耐心再同她辩解，“既然你这么不乖，那我们就用不乖的办法去做。”
    肖奇慢悠悠地坐到了沙发上，“甜甜要嫁给付家老二的事情你知道是吧？来，说说你的看法。”
    “我需要什么看法？我能有什么看法？我只有祝福。“姜爱冷哼一声，“都说付戎琛杀伐决断，做事情毫不留情。可他偏偏对姜甜好，姜甜嫁给他比嫁给你这样冷血无情的人幸福。”
    肖奇也不恼，“是吗？”
    “不然呢？你以为姜甜会嫁给你吗？你配吗？”姜爱语气冷阴，“你觉得你比得过付戎琛吗？姜甜会爱你吗？”
    男人掐灭手里的烟，眸子里的光闪了闪，熄灭点亮，再次熄灭。
    他站起身，声音带着冰冷的狠，“你今晚在这儿好好休息。明天我会告诉你怎么做。”
    他走到门口，折回来，手掌握住姜爱的脸弯腰吻了吻她的樱唇，牙尖用力把她的舌尖咬破，姜爱的嘴里满是血腥。
    他尝了尝她的血，“好甜。我喜欢这个味道。”
    肖奇拍了拍她的小脸，“既然你觉得肖奇那么好，我把你送到他的床上怎么样？”
    姜爱眸子里闪过惊恐的乱，“你要做什么？肖奇，你说什么？”
    肖奇笑了笑，脸上的阴狠散去，嘴角带了丝安慰的宠溺，他舔了舔姜爱嘴角的血渍，脸贴在她滚烫的小脸上，声音沙哑带着阴冷，“乖宝贝。我和你开玩笑。”
    姜爱语气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肖奇亲了亲她的耳朵，“姜爱，你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
    男人声音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就是有些事情我明明可以瞒着你，那样会省去很多麻烦事。可是我不屑于对你撒谎。只想和你说实话。”
    他亲了亲她的耳唇，一下下吻着她的脖子，轻轻嗅了嗅，“有时候，真觉得我应该试着去爱你。毕竟你是唯一一个认识我的人。”
    姜爱攥住了他的衣领，“唯一一个知道你有多坏的人吗？”
    他眸子一动，压低声音带着命令，“吻我。”
    姜爱不动。
    他盯着她，“吻，我。”
    姜爱的吻带着埋怨，很用力。舌尖的刺痛感和血腥味刺激着她的心脏，她狠狠地吻咬着眼前这个让她又恨又爱又无能为力的男人，眼角的泪滑落到脸上。
    肖奇指尖无声地抹掉她脸上的泪，掌心握住她的下巴把她与自己拉开一段距离，“很乖 gir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