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身体被他揉进怀里,因为不见被思念挖空的心再次被填满。
他越收越紧,像是要把人按进骨子里。小姑娘柔软的身躯被他牢牢束缚住。
两条纤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腰,慢慢地收紧,姜甜的声音带着乖软的哭腔,低低地喊,“付戎琛。”
肩膀被打湿,怀中人泣不成声。
他竖抱起她进了卧室。
姜甜被她抵在门上,扣住软腰。
四目相对,漆黑的眸子里滚着烫人的情绪,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带着柔情,娇滴滴地望着他,点火。
付戎琛毫不犹豫地低头咬住她的唇,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唇瓣,肆无忌惮地侵占她口内的芳香。激烈地汲取。
姜甜的呼吸被他封住,整个人困在他宽大的怀中紧紧束缚着,直到她快要窒息,付戎琛才肯给她换气的空隙。
“换气。”
姜甜听话地喘息,俊脸埋进她的颈间,吻缠。
她被迫仰头,眸色迷离地抱住他的脖子,低声呢喃,“二爷。”
下巴被擒住,两人的眸光和呼吸交缠在一起。
姜甜看到他眼底的红血丝时心疼地用手去摸他的眉骨和眼睛,“对不起,我不应该挂你电话。”
小姑娘看着懂事听话,事事明白,却是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猫。付戎琛心疼地把她竖抱起来,抱在怀里。
姜甜捧着他的脸,有些自责,“我......我不应该为了那些事生气和你闹脾气的。”
付戎琛的声音沙哑,咬着她的下巴一下下地逗她,“是不是怕我像江骛一样?嗯?”
姜甜没有躲,直勾勾地盯着他,“如果有一天你为了这些事为难,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缠着你的。”
如果他需要娶一个门当户对家世清白,实力相当的大家闺秀,她心甘情愿地祝福他。
如果他腻了,做不到一心一意,她也希望他能够告诉她,让她死心,放她走。
她不想重蹈覆辙,再像妈妈那样,像李娟玉那样。
“付戎琛,真到了那个时候你也别留我,行吗?”
男人的神色带着冷然的骛,“你休想逃。”
姜甜的声音很软,带着低低的求,“付戎琛,别这样。”
他清楚地看到了姜甜眸子里的抵触和哀求,心里又涩又疼,“能一直爱下去,为什么要放手?”
姜甜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是说,如果。”
姜甜想到那个如果,心里疼得厉害。真到了那个时候,她怎么办?姜甜发现,自己好爱他,爱到生命里。
“没有如果。”他凶狠地吻她,直到姜甜哽咽着落泪。
付戎琛抱着她放到了床上,半跪在地毯上给她擦眼泪,“不是小甜妞吗?怎么那么爱哭?”
他撩开她的头发去吻她的耳唇,含着咬了几下,直到姜甜再次躲进他怀里求饶,“好坏。”
低磁的声音带着笑在她耳边轻响,“这件事情上,我听你的好不好?”
姜甜在他怀里仰起脸,眸子湿乎乎地看他,“真的吗?”
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忐忑的不安,“付戎琛,说话算话的。”
“嗯。”他吻了吻她的眼睛,“小傻妞,不会有这一天的。”
姜甜勾住他的脖子,声音软媚,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要留下吗?”
“你说呢,宝贝儿......。”
窗外天色已经露白,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盖住了小姑娘的娇哼低泣。
几日未见,早已是疯入深骨,成了魔。
——
尽管已经是中午,姜甜像是一团泥,裹在被子里不肯睁眼。
付戎琛亲了亲她的眼睛,叫不醒也不再扰她。
这是他第一次进她的卧室。整个屋子里都是她的味道,淡淡的玫瑰香。还有浓情蜜意。
在天宁寺那一次,住的是禅房,所有的规置都是按照寺里的标准。
卧室内只有床头的一盏小夜灯,淡粉色的床单被罩,白色的窗帘,淡粉色的地毯,白色的梳妆台上放着一束蓝色的绣球花。
她的房间内带着独立卫浴,浴室里干净透亮带着淡淡的香味。
床边的桌子碎花桌布上摆放着她的曲谱和照片,旁边的衣柜上挂着几个玩具熊。
付戎琛眸光被书柜里的照片影集吸引,封面是一张五个人的合照。
姜甜,外婆,妈咪,阿川,还有一个......
姜甜一脸烂漫的娇俏,胳膊挽着那个人的胳膊,脸贴在他的肩头。男人目光并没有看向镜头,而是盯着身边的姜甜。
付戎琛翻开影集,一张张地翻看着,眸色越来越深。
突然,他的瞳孔紧了紧。
照片上的姜甜坐在男人的膝盖上,一脸兴奋地指着对面的镜头大笑。男人一只手替她挡住头顶的阳光,另一只手牢牢地护在她身后怕她掉下去。男人的目光落在姜甜的脸上,满脸的宠溺。
付戎琛眉心紧锁,脸上的阴骛越发浓。
他指尖摸了一下那个清秀的字迹: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他指尖敲了敲最后一页的那两个字,哥哥。
——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抱住枕头不满地哼唧两声,把脚边的被子踹到一侧。
付戎琛放回相册快步走过去,给她重新把被子盖好,被姜甜再次踢开。
“好烦。”
男人握住她的脚踝塞进被子里,他按住她的肩膀强行把人按在被子里,使她动弹不得。
姜甜迷迷糊糊地蹙眉表达自己的不满,“你好烦。”
“谁烦?”男人冰凉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你烦谁?”
姜甜睡着,哪里听得到这些。
付戎琛捏了捏她的下巴,在她耳边问:“哥哥是谁?”
很显然,姜甜尽管睡着却依旧对这个词很敏感,“我哥哥。”
他指尖的力道一分分重下去,直到姜甜痛得睁开眸子,迷迷糊糊地说:“好烦。”随后睡过去。
像是小孩子呢喃,可爱娇软得想让人狠狠欺负。
男人低头吻住她,把她的不满封在吻里......
从浴室出来,姜甜像是脱了水的芹菜软烂地没有形状。
狠狠地罚了她,心里的怒火依旧没有发泄出来。谁让他不舍得对这个小猫用狠呢?
付戎琛洗完澡穿好衣服后,抱了她好一会儿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