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顾野时隔数年再次体会到了不用那玩意的舒爽。
整个人那叫一个亢奋。
沈稚柚还觉得心疼,他要怎么样都顺着他。
第二天起来,顾野整个人都精神抖擞,孩子都四个了,还跟刚结婚的时候一样,抱着媳妇给媳妇穿衣服。
穿一件衣服就亲媳妇一下。
间隙还时不时感叹:“还是不用那玩意好,以后都不用了。”
“怎么样,首长昨晚的检查结果,还能过关不?”
沈稚柚:“.......你好吵。”
一大早,顾野一个人叽叽喳喳的,跟鸭子似的!
“这不是昨天晚上你说了那么多话,我得赶上你。”
男人脸皮厚着,被媳妇骂也高兴,还闹着脑袋要去亲媳妇:“咋不说话了,昨晚不是很多话?”
沈稚柚忍无可忍,红着脸把他推开:“你真的太吵了!”
原本那点愧疚,被他今天早上给作妖作没了。
却不知道,等她下去后,男人坐在床上自顾自地笑了下:“还是这样看着舒服。”
从昨天晚上那两个干事来后,沈稚柚看他的眼神就一直带着愧疚。
自己晚上那么胡闹,她都顺着自己。
顾野晚上高兴完,但看着媳妇那样小心翼翼地顺着他,他心里就是不咋得劲。
愧疚啥啊,如果不是他,她也不用遭生孩子的罪。
这个手术家里横竖要有一个人做,她怕疼他不怕,他也舍不得她去做手术,就他做了呗。
嘴贱了一早上,媳妇跟以前一样理直气壮骂他烦,顾野这才真的舒爽了。
都是一家人,哪有谁对不起谁的。
男人清了清嗓子,下楼捉媳妇,“跑什么。”
沈稚柚:“........”
别说觉得愧疚了,她现在恨不得把手里的锅铲塞进他嘴里!
虽然动手术那都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该恢复地早就恢复了,但是陈翠娟还是连着好几天做什么大骨头汤啊、鱼汤啊,变着法要给顾野补身子。
给补的,顾野训练量大没啥变化。
几个孩子都跟淋了大粪似的,个头跟春笋一样使劲往上窜!
现在四个孩子在班上都是坐最后第一排了。
个头太高,坐前面挡住其他同学视线!
好在孩子们从小跟沈稚柚一块养成了比较好的学习习惯,专注度高,不管在哪里,该做什么一样做。
学习成绩也都是班上一顶一的好。
沈稚柚确认他们坐在最后一排也能清楚看到黑板后,就没再多过问。
去年因为要等高考成绩要体检,他们都没回去过年。
今年大家都有时间了,便决定回老家过年。
回去前,还回了趟下面部队,年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就跟黄师长提前拜个年。
王桂芝去劳改后,家里虽然冷清了些,但是两个孩子都在家里,黄师长工作也忙,最初的不适应过后,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但黄师长也在想办法,托人照顾王桂芝,看看今年能不能让她回来过个年。
家里女主人不在,小女儿黄思乡就提前担任起了准备年货的职责。
被付春梅她们带着一块去县里集市,将该买的都买了回来。
等顾野他们来的时候,黄师长一家三口正在整理过年的东西。
刚还在感叹今年家里过年的氛围淡了不少,就看到顾野他们一大家子过来了,黄师长愣了好几秒。
才放下手里的事情,笑着说:“怎么突然过来了。”
“团团圆圆都长这么高了啊。”
“年年满满也长大了,还是孩子多好啊,热闹!”
“快坐快坐!思乡,去把我们今天买的苹果拿出来给弟弟妹妹吃。”
黄师长高兴的,嘴里都没停过。
以前住在这边的时候,团团圆圆就是被黄师长的大儿子黄报国带着长大的,几个孩子很快就玩到一块去了。
“妈妈,我们出去找大壮他们!”
“妈妈我去找三妮姐姐!”
“去吧去吧。”
沈稚柚盯着他们把手套帽子什么都戴好了,才让他们出去。
黄师长和顾野有话要说,沈稚柚就主动去后面跟黄思乡一块收拾东西。
书房里,黄师长看着眉眼间越发坚毅的顾野,点了点头:“挺好,在省城军区还好吧,你拉练考核的成绩我也听说了,树挪死,人挪活,在省城军区好好干,遇到什么事情了跟我说。”
顾野点头,“好。”
黄师长见他话还是这么少,又笑了下:“搁我面前还拘谨呢,行了,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还要谢谢你。”
顾野他们搬走没多久,上面又来了一批巡视员,查作风问题。
这次的惩处力度比之前还要大。
上次王桂芝被查出来的意外,黄师长没受到牵连。
如果是这次被查出来,十有八九会被抓去当典型杀鸡儆猴,他哪里还会有现在的日子过。
并且也正是因为这次的事情给他敲了一个警钟。
在给黄报国和黄思乡的教育上,格外注重这方面的内容。
包括他的那些家人,黄师长也都好好叮嘱了几遍。
“你比我年轻,未来还长着呢,不管以后到了什么位置,都要记得我这个教训,不仅要约束好自己,也要约束好家里人。”
中午是沈稚柚顾野还有黄思乡一块做的饭。
黄师长都来露了一手,高兴的不行,还拿了一瓶酒出来,“今天晚上你们就别回去了,就住我这!”
黄思乡有些无奈地看着父亲,不过她也知道,这是今年母亲出事后,父亲第一回这么高兴。
没扫父亲的兴,而是又默默去再炒了一个菜。
吃完饭,付春梅知道沈稚柚在这也跑了过来。
一起的还有朱芳。
大家都说着自己的近况,聊着聊着,又聊到了节育手术上。
付春梅:“我戴了那个环后,总感觉有点不舒服,和三妮她爸说,他还骂我娇气。”
沈稚柚闻言立马说:“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身体是自己的。”
“我知道。”
“你们没感觉吗?”
朱芳脸有些红,她不大好意思说这些:“刚做完手术的时候第一次来有些难受,去医院医生说是有炎症,拿了点药吃,就好了。”
付春梅:“那我还真要去看看,柚柚你呢,你最娇气了,没啥不舒服?”
两人都看向自己,沈稚柚低声道:“我没做那手术。”
“啥?”
付春梅拧眉:“不应该啊,你们省城应该比我们这来的快。”
沈稚柚又低声说了句话,付春梅的表情顿时复杂了起来,“还是你命好,不过想到是顾野,竟然也不意外!”
朱芳也有些羡慕地看着沈稚柚。
晚上回去后,付春梅看着在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马副团长,突然觉得他身下某个位置很碍眼。
今天吃饭,马副团长和周政委也去了,都喝了不少。
睡到一半觉得口渴,马副团长砸吧砸吧嘴,睁开眼,看到付春梅站在一旁,就想叫她给自己倒水。
话说出口前,马副团长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下身一凉,整个人瞬间清醒,咽了咽唾沫:“不睡觉,你在这站着干啥。”
“你醒了?”
“嗯,口渴,起来喝水。”
“我去给你倒?”
马副团长那叫一个紧张啊,“不用不用,你也累了一天,赶紧休息吧,我自己来就行!”
等他回来时,付春梅躺在床上,闭着眼,似乎已经睡着了。
马副团长小心翼翼上床,又咽了咽口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明天我陪你去看看。”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付春梅听到身边男人松了口气,嘴唇弯了下。
柚柚说的对,各家有各家的过法,她使不来撒娇那套,但是也有其他办法对付她家这个男人。
效果还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