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鱼上岸,得拿粮食换!”
“钓鱼不打窝,钓得也不多!”
朱标化身打窝仙人,往海里打了一大盆窝料,又倒了一袋玉米,接着又开了两包饵料搅拌起来。
“大哥,你怎么这么专业?”
朱桢和朱榑新奇地看着朱标的动作。
朱标自得地道:“咱可是跟着大师学的,今天绝对上百斤石斑!”
背着路亚包走过来的虾仁,闻言乐道:“标哥,你那黑坑大师的技术,恐怕在这里不好使!”
“怎么可能,大师的钓技出神入化,今天我钓百斤石斑不在话下!”
“标哥,你是不是没搞清楚,这是海钓!或者,你忽视了这时代海里的资源!又或者,你不知道石斑的食性!”
朱标闻言,看着盆里搅拌好的地狱描,又看看一浪浪的海浪,陷入了沉思。
虾仁打开路亚包,取出一套路亚组装好,挂上饵鱼,抛出信心满满的第一杆。
收线!
鱼竿一沉,弯曲。
“上鱼了,上鱼了!”
边上狗腿子李景隆跳起脚叫了起来,手上的抄网不断伸长,准备抄鱼。
鱼露出水面。
不是石斑,是一条海鲈鱼。
也不大,七八斤左右。
“我去,这个带劲!”
站在朱标边上的朱榑和朱桢,放下大哥为他们准备的五米四鱼竿,跑到虾仁的身边,也要玩路亚。
虾仁多买了几根路亚,就是给诸王用的。
给诸王买的是纺车轮新手装。
“这样……”
虾仁示范了几次。
朱桢、朱榑和李景隆,各自拿着一把纺车轮路亚,开始抛竿。
一开始,要么抛不出,要么抛不远。
这个很简单,多抛几次,掌握了一些技巧,也就能抛出三四十米。
这个距离,对于资源无比丰富的古代而言,足够了。
“上鱼!”
随着李景隆的大叫,虾仁看过去,好家伙,这条鱼绝对不小。
李景隆在跟大鱼的对抗中,拉得很吃力。
“上鱼!”
朱桢和朱榑紧跟着发出大叫,双双中鱼。
朱桢的鱼不小,拉得也挺吃力。
只是朱榑的鱼很小,拉扯得非常轻松。
看着海面上出现的小鱼,朱榑一脸不爽,这还没巴掌大。
突然。
一道鱼影出现,一口将巴掌大的小鱼吞入口中。
鱼竿一沉,弯成很大的弧度。
幸亏朱榑身材魁梧,力大无穷,纹丝不动地跟着大鱼较量。
“老七,溜鱼!”
朱榑的这条鱼相当大,虾仁走过去进行指导。
朱桢和李景隆各钓上一条一二十斤的鱼,见朱榑这里中大货,急忙跑了过来。
“老七,你把握不住,让大哥来溜!”朱标的眼里满是羡慕,手更痒了。
“大哥,你不行,别让我们去海里捞你!”
朱榑非常清楚这条鱼的力道,大哥根本扛不住。
路亚竿的质量足够好,原丝尼龙线足够坚韧,朱榑的力气足够大。
经过半个小时的较量,大鱼的身影显现。
李景隆惊呼:“卧槽,虾叔,这是蓝鳍金枪鱼吗?”
这段时间,带三大美女天天下馆子,吃生鱼片少不了蓝鳍金枪鱼,作为一个好学者,李景隆也搜索了蓝鳍金枪鱼。
自打搜索了蓝旗金枪鱼,大数据推送,时常刷到杀鱼做鱼生的视频。
李景隆很感兴趣。
这段时间,没少看杀鱼做鱼生的解压视频。
“没错!”
虾仁看着不断被拉近,在海面上游动的巨大鱼影,的确是价值非常高的蓝鳍金枪鱼。
后世资源非常稀少,即使到南海,也很难能钓上蓝鳍金枪鱼。
没想到朱榑一出手,就是一条蓝鳍金枪鱼。
大家齐心协力,将这条蓝鳍金枪鱼搞到岸上。
这个头,在蓝鳍金枪鱼中不算大,也有上百斤了。
“爽!”
朱榑大叫一声,抱起一百多斤的蓝鳍金枪鱼,摆了个造型,拍下照片。
“生鱼片,这做生鱼片杠杠的,有芥末,吃一口非常上头。”
李景隆当即就要亲手操刀,做一顿鱼生给叔叔们尝尝。
“九江,拿出你的手艺来!”
虾仁对生鱼片谈不上喜欢,对这无污染的蓝鳍金枪鱼的鱼生,也想尝尝味道。
“好咧,虾叔,你们就瞧好吧!”
李景隆招呼人将蓝鳍金枪鱼抬到一边,亲自操刀开始杀起鱼来,甚至还拿出手机,播放之前保存的杀鱼做鱼生视频。
得知蓝鳍金枪鱼在后世的价格,也听了这鱼生吃十分美味,更关键的是这鱼拉起来十分带劲。
朱榑还要体验上大鱼的快感,又抛出了一竿。
朱桢要钓一条比老七还要大的鱼。
朱标不动声色地放下手里的七米二,拿起李景隆丢在地上的路亚,抛出假饵,期待上百斤大鱼。
“上鱼!”
朱桢一声大叫,从鱼竿的弧度来看,这条鱼不小。
是一条五六十斤的石斑。
“上鱼!”
虾仁和朱榑一条条的上鱼,只是没有蓝鳍金枪鱼,也没有过百斤大鱼。
“来条百斤鱼,来条百斤鱼……”
朱标不断地念叨着,可拉上来的都是二十斤以下的海鲈鱼。
就算是石斑,也不大,这让太子标非常郁闷。
…………
大青钓不到,百斤斑也钓不到。
朱标郁闷得要吐血。
化悲愤为食欲,大口吃着鱼生。
“这味道果然上头!”
芥末沾多了,朱棡和朱樉只觉得一股气直冲脑门,真正的上头。
“这无污染的生鱼片,味道果然不一样!”虾仁大赞,对朱樉道:“老五,明日我给你送来渔网和渔船,你安排人开始捕鱼捕虾!”
“没问题!”
朱橚吃不了芥末,也不太喜欢吃生的,吃起白灼大虾来,一只接着一只。
“来,喝酒!”
众兄弟举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就在气氛正浓时,一封电报紧急送来。
“诸胡联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绕过沙州奇袭肃州,肃州兵马不足固守待援,郑国公常茂将从甘州出兵救援!”
这道突如其来的电报,让诸王和虾仁勃然大怒。
“直娘贼的,真是长本事了!”
朱老四气得暴跳如雷,也感到无比尴尬。
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哪曾想被他看不起的胡人扇了一记耳光。
朱老四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朱标站了起来,抽了一张纸擦拭了一下嘴,淡淡地道:“走,杀胡去!”
“杀胡!”
诸王皆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