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乌柰正准备出门,迎面便碰上了李寡妇。
“乌柰,……乌柰,这几日我想好了,我不能没有你,只要你肯要我,我便不会逼迫你撵走青黛,我与她一同伺候你好不好?哪怕留在你的身边做一个奴仆我也愿意。”
李寡妇扯着乌柰的衣袖,直往乌柰的身上蹭,企图引诱他心软留下她。
“滚~。”乌柰不耐烦的呵斥一声!手一挥,力气之大,直接将李寡妇推翻在地。
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兴许身上还有什么病,若是沾染上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大步跨出院落外,李寡妇却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央求乌柰收了她。
按理说,这李寡妇有钱有能力有家业有手段,应该不至于对一个一事无成的乌柰死缠烂打啊!
她闹这一出到底是为何?
“我叫你滚,听见没有?”乌柰已经没了耐心,打算动手了。
李寡妇死都不信乌柰会对她动手,毕竟他们也忘我的缠绵过,也在一起许多年,他怎么能忍心撵她走。
“乌柰阿兄,我不!不,乌柰,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身子也已经给了你,何况,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怎么忍心?”
“我再说一遍,你给我记清楚了,你这荡妇在外面养了多少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反正绝不会是我乌柰的,记住,再来闹事,我便杀人了你。”
“你……你……好,好好,好的很,你如此狠心决绝,还怀疑我们的孩子,无耻,负心汉,那便别怪我无情。”
说着便要往屋里冲,目标很明确,就是冲着青黛去的。
乌柰不悦,直接拽着她的后衣襟往门口一扔,将李寡妇摔了个狗吃屎。
疼痛袭来,李寡妇“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当然,以李寡妇的身体素质,就这么轻轻摔一下,根本伤不到哪里,也就更不会摔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她这是装的,想博取同情,让乌柰心软。
但乌柰丝毫没有动容,只是冷冷一笑,阴戾的眸光“唰”的一下洒在了李寡妇的脸上。
“我告诉你,你若敢动青黛和孩子们分毫,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如今的无奈已经大变样,容貌虽未变,但五官精致了不少,再也不似以前那副痨鬼脸,而且还身强体壮,颇有几分王者之风,举手投足都透着一抹贵气。
早在几天前她就已经偷偷发现了,还曾暗中观察过乌柰几日。
他的变化让人惊叹!实力强悍。
将来一定有大作为,以他如今的心性,有抱负有理想,必然不是池中之物,若拿下了他,将来便能吃喝不愁,荣华富贵享不尽了。
这……便是李寡妇死皮赖脸纠缠乌柰的原因,何况,她还有了孩子,他再狠心也不会拿他们孩子不管不顾吧!
只是可惜,李寡妇想法是好,但乌柰并不吃这一套,而且还特别的狠心拒绝。
不过,要比恨,她李媛也会,咱们就来赌一赌,看谁够狠。
”好,你既如此厌恶我,那你便杀了我,杀了我腹中的孩子,乌柰,我告诉你,我李媛就是死了,也要缠着你。”
“好,我成全你。”开玩笑,他可是从来不怕鬼缠身的,因为他自己都是鬼,他历经几千年不死不轮回,要说鬼,那么他便是鬼的鼻祖,见了他都得三叩九拜。
乌柰从腰间取出一把软剑,“唰唰唰”几声!犹如破空而来的闪电,迅速而又锋利。
撩起她的发丝,一刀斩断。
李寡妇吓坏了,心中害怕,却不又服软的梗着脖子,与乌柰做着最后的斗争。
“怎么,你舍不得了?不敢杀我了?”李寡妇还有些得意,因为乌柰明显下不了手,他心里一定还是有她的。
她还要赌,再赌一次。
怎奈,她心里这么想着,乌柰的第二剑就无情的挥了来。
只见眼前剑花一闪,刺眼耳鸣,晃神之间,一只耳朵轻轻松松便被他精准的割了下来,顿时一片血流潺潺。
也就是这时,李寡妇才觉得疼痛袭来,如钻心蚀骨,痛不欲生。
她捧着喷血的断耳处,望着地上那只血淋淋的耳朵,加之血流四溅,吓得她连连叫唤,大呼救命。
她的呼救声!总算惊动了相邻,也惊动了乌家众人。
老太婆本来就因为乌有与乌柰心生芥蒂,和乌无昏迷之事愁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这下可好,一出门就又碰到了这血腥一面,便当场吓吐了。
花戎赶忙为老太婆顺背,低声安抚着。
此时此刻,门口乌压压围满了人,都被院落里的血腥一幕吓的够呛。
所有人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唏嘘不已。
“这不是隔壁家李寡妇吗?她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李寡妇是想入乌家的门,乌柰不愿意呗!”
“可不是不愿意嘛!是我我也不愿意,谁会放着家里美如天仙的小良人不爱,去要一个与很多个男人有染的寡妇啊!”
“可不是嘛!都这般年纪了,还足足比青黛那丫头大了十岁,老妇人一个,乌柰再怎么混账也不可能迎一个老妇人入门啊!”
“可不是,估摸着看乌柰家的日子好过了,便来死缠烂打了。”
“你们……你们休要辱我,你们……你们无耻,你们污蔑我,我没有,我没有。”李寡妇捂着断耳处,歇斯底里的否认。
“我呸!荡妇,我家男人要不是你蛊惑,又怎么可能有家不回,有儿不养,还不都是你这个荡妇害的。”
“荡妇,你死不足惜,当初若不是你引诱我家男人,夜半死在你的床上,我都不知道你是我何等不要脸的荡妇。”
“就是就是,前些日子,她骗我儿子给她做长工,因不想付钱,便提议与我儿子苟合,来抵债呢!”
“哟!这荡妇如此恶心啊!真是不知羞耻,就应该天打雷劈,死了一了百了。”
“可不是,这种荡妇留着,只能是祸害。”
李寡妇怼无可怼,气的脸红脖子粗,因为这些都是事实,她无法狡辩,只气的哇哇大哭,声称不想活了。
“既然想死,那便死远一些,莫要脏了我的院子。”
乌柰那阴冷的声音撒了下来,让李寡妇犹如晴天霹雳。
“你也想我死?”
“你的罪行昭然若揭,大家都看在眼里,你无可抵赖。”
“我没有,我没有做过,我不是荡妇,我没有……,乌柰,你原谅我,我求求你救救我,哪怕我真的错了,可我们的孩子是无辜的呀!”
李寡妇一面带着哭腔求饶认罪,一面匍匐而去,伸出血淋淋的双手,想要去抱他的大腿。
乌柰闪身一退,让李寡妇扑了一个空,
索幸,这时候李寡妇的姘头急匆匆赶来,看到李寡妇这血腥的模样,狼狈的哭泣,心疼极了。
“咯!你的男人来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便跟着他走吧!莫要脏了我的院子。”乌柰冷漠的如同冰窖里的冰块,阴冷的好似地狱里的魔鬼,让人畏惧生畏。
“你……你……。”她指着居高临下的乌柰,话还没说完,便因失血过多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