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斯兰说完大刀立马脱手,只见那子弹打到地上就跟消失了似的。
但明眼人都知道,是因为威力过大,所以钻到地底下去了。
李言之趁你病要你命,在阿日斯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一杆红缨枪就刺进了王钱心脏。
王钱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红缨枪,身体好似才反应过来般,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
李言之看也不看昏死过去的王钱,顺势抽出红缨枪就朝还在怔愣的王管事杀去,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转瞬即逝。
但习武的人本就敏捷,且王管事身手在王钱之上,李言之这一刺没得手,可她还不死心,借着他防备不当机会又冲他开了一枪。
看着阿日斯兰做出攻击动作,李言之灵活得跟条泥鳅似的,红缨枪直插入地,
身体借着红缨枪的支力,单手抓住红缨枪,身体旋转,踹开阿日斯兰砍过来的大刀。
另一边再次朝王管事连发两枪,手枪的速度又快又猛,近距离打到要害,九死一伤。
但很可惜,王管事不是傻子,三枪最后只中了一枪,且还是打在了不太要紧的部位。
然暗暗叫着惋惜的她,却把王管事和阿日斯兰震撼得久久不能回神。
果然李家是祸害,怪不得大王要他们务必将李玉堂会铲除,一对二竟丝毫不落下风。
阿日斯兰不敢再松懈,俩人开始对李言之发起猛攻,三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李谨书看他娘每一招都在险境里游走,
心脏快得快蹦出嗓子眼。
但其实打斗中的二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此时一挑三的宋眠早看到了这一幕,宋眠早期是暗卫出身,身手上可能还略胜阿福一点,对各类暗器格外精通。
宋眠卡在三名王家属下攻来的瞬间,借助与他们的纠缠,从缝隙间“碰!”的开出一枪,左轮上发出的声音震惊在场所有人。
为什么说是惊人,因为他们其他人自打进来就没使用过暗器,他们就误以为像刚才那样小巧又威力极大的武器,应该只有李言之一人才有。
毕竟王管事这些年一直奔波在外就从未见过如此小巧精良的武器。
可任谁也没想到原来他们家的下人也有。
王管事看着呼呼朝他冲来的子弹,想躲,但李言之怎能如他的愿,直接借力飞起,也朝他开了一枪,杜绝了他的后路。
王管事没想到这两个女人杀他的决心会这么大,肯定大,李言之再厉害,她也是一介女流,首先体力上就和男子有悬殊。
若是让她一对一她的胜算会更大。
可事情还是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就在李言之以为他们要得手的时候。
一名大汉从一间屋内直接甩出一把大刀,“挡”的一声直接打到了宋眠那颗子弹上。
紧接着,屋内就呼啦啦涌出几百名大汉,一看他们高大威猛的个头就知道,这绝对不可能是新月人。
这应该就是那一批瓦剌人了。
李言之暗暗惋惜,又没搞死王管事这种祸害。
“李玉堂的女儿,果然不同反响,我来会会你!”率先冲出门的大汉,得意的扯起唇角,神情癫狂得像看到猎物的武痴。
然此时一直隐秘在暗处的十五一眼便认出了破风朝李言之冲去的男子,是当日他潜入偏院时差点被他发现的那人。
这人果然非等闲,本来李言之一对王管事与阿日斯兰就有些吃力,现在把王管事换成这名大汉,没几下她就落了下风。
李言之根本找不到反击之力,这两人没有她灵活,但一身的蛮力,她手生生被震得生疼。
李言之忍不住狠狠甩了甩手。
大汉朝鲁哈哈大笑,“不过如此。”
嘴上说着,手上也半点不退让,李言之看着朝她砍来的大刀,心惊,赶紧做出格挡。
可是没有,就如她心里想的那般,男人的力气本就比她的大,而这个朝鲁更是个力气特别大的莽夫。
李言之看着朝她劈下的大刀,狠狠偏了偏头,大刀直接砍到她的肩膀里。
她从小到大就怕疼。
这一刀又重又深,只感觉头发丝都疼得在叫嚣。
王玉娇见况,立马叉腰哈哈大笑,“打得好,打得好,贱人,贱人,啊哈哈......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快,你们快把她抓住,我要一刀一刀刮了她!”
王玉娇疯狂叫嚣,像个疯子。
天生不知道搭错哪条神经,认不清自己的位置,看不懂局势,每天都在别人的爆点上蹦迪!
阿日斯兰本来这时候直接给李言之来上一刀,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可因为王玉娇聒噪的声音,阿日斯兰听到眉头立马突突直跳。
自打进这里就一直忍着这女人,那日晚上要不是因为计划朝鲁拦着,他早便将这女人格杀。
今日李家落网,他便再忍不得半点。
直接从李言之那边撤回来,提着大刀,目露凶光的朝王玉娇攻来。
王玉娇看着提着大刀向她冲来的阿日斯兰还根本没感觉到危险即将到临,还在那里疯狂叫嚣,
“你个混蛋!你干什么,方才明明可以直接将那贱人拿下,你冲回来做何!”
“闭嘴!吵死了!”阿日斯兰大吼,抬起大刀就朝王玉娇劈下。
可就在这时,闲置下来的王管事,慌忙替她挡下了这一刀,“阿日斯兰大人,请息怒,不要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
我会管好她的,当下先拿下李玉堂会要紧。”
“让开!杀不死她,窝无法全然出手,太吵了!”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爹请来的一条狗,凭什么对本小姐大呼小叫!”说着抽起她的鞭子就朝阿日斯兰打过去。
王管事见况反手接住了她打过去的鞭子,然后把人直接癫飞。
“王管事!我杀了你!你个下贱的下人!”
这一刻,王管事火气已经直冲到了天灵盖,他都不知道他们的老大生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咬牙切齿的朝王玉娇冲去,直接朝她脸上狠狠一扇,怒吼道,“清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