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妥了。”暮子瑜轻轻放下杯子道。
“已办妥。”黑衣人恭敬的拱了拱手。
暮子瑜挥了挥手,黑衣人拱了拱便退下了。
“公子,您说那王家能信吗?”阿福好奇的问道。
“暂时能信。”暮子瑜摇了摇扇子道。
“那往后咋办。”阿福担心。
“往后.....”暮子瑜笑眯眯,“自是走一步算一步。你安排去李家村盖的院子几日能入住。”
阿福嘴角抽了抽,“公子,那是个院子,不是吃饭喝水,几日您怕不是疯了。”
“啪”暮子瑜一扇子敲到了阿福头上,阿福委屈,“我又没说错。”
“没说你说错,但快些吧,我怕子吟玩疯了不注意,病发作我们可找不到借口救治。”
“哦哦。”阿福才恍然猛点头,“那我再去安排些人手。”
“嗯,多安排两个人护着子吟,别让他出意外。”暮子瑜点点头提醒道。
“是。”
......
这边李言之心事重重的回到李家,刚到家门口就听到他们家隔壁空地乒拎乓啷的。
咦!
李言之好奇,正想探头看看情况,谁知,隔壁情况没看清楚,
却看到他们家碗儿慌慌张张的拿着洗好的衣服回来,好似有什么恶鬼在追。
李言之朝她身后看了看,发现什么也没有,倒是看到了隔壁一些情况,似是有人在他们家隔壁盖房子。
李言之看着直直从她面前走过去的李碗儿,走神走成这样,看来是真出了什么事,忙拉住她道,“碗儿。”
“啊!”李碗儿惊呼出声,被吓得直接跳了起来。
当看清拉她的人是谁后,才强制把刚才的恐惧压下道,“奶。”
“碗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李言之询问道,不放过小丫头脸上任何一点表情。
李碗儿立马笑了起来道,“奶方才洗衣服回来,路过那头.....”李碗儿犹豫了一下,指了指屋子的转角处,“我看到了一条竹叶青,
可真把我吓死了,结果到家门口又被您给拉了一下,可不是真给吓狠了吗?”
李言之看她不似撒谎的样子,才轻轻松了口气道,“臭丫头你吓我一跳,还以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有事你可别瞒着家里,知道吗?”
“嗯嗯。”李碗儿鼻头酸酸的,跟着她奶走进了院子,视线却若有若无的瞥向转角的屋子处。
就在这时,子孙俩才跨进院内,转角处便走出一男一女,男的一脸猥琐相,长衫书生打扮,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哪家不得了的读书人。
女的则是有些上了年纪却还算美艳的陈寡妇。
“方才多谢婶子了。”李文才说着拱了拱手,眼睛眨也不眨的落到陈寡妇的某处。
陈寡妇看到他那眼神暗骂,男人果然都没什么好东西,不过这样更好。
顿时露出一抹妩媚的笑道,“瞧李公子说的,咱们俩家可不兴说那外道话。倒是李公子若还想要那李碗儿光看可不行。”
李文才听到她这话,心脏蹦了蹦,眼神闪烁道,“婶子可莫要瞎说。”
“咯咯咯咯”陈寡妇轻笑,用手掩住鼻子道,“还真是个没开过荤的傻小子,你这样能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李文才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知道隐瞒不过去,顿时也不装了,打量着陈寡妇的眼神更加大胆,“自是逃不过婶子的法眼,不知婶子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陈寡妇看人上钩了,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道,“自是帮李公子得了那李碗儿的意思。”
“婶子,现在那李言之可不是良善之辈,近日你们可都吃了不少亏,我今日从私塾回来听说你们又被打了。”李文才直言不讳道。
他倒要看看现在那李言之清醒成这样,这陈寡妇要怎么把那小丫头给他骗来。
想到那揉揉的小丫头李文才就一阵躁动。
可惜爹娘几次都没能得手,都怪那该死的李言之,早清醒晚清醒不好,偏偏到他好事的时候清醒!
搞得他媳妇没弄来,倒被她搜刮了二两回去,因为这件事情,兄弟几人闹了起来,家里只能克扣他的用度,导致他最近时常在同窗面前丢脸子。
李文才愤恨的眯了眯眼,紧了紧拳头,狠狠记恨上了李言之。
陈寡妇听到他的话也不恼,咯咯笑道,“那都不妨事,只要能达成李公子的目的,吃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陈寡妇说着,就想上手调戏李文才,可看到这光天化日的,又赶紧把手收了回来道,“李公子,你觉得一个女人最害怕什么。”
“当然是名节。”李文才想都没想便说道。
“咯咯,李公子真是通透人,你说要是李碗儿没有清白她会如何。”陈寡妇玩味的笑道。
李文才阴冷的看了看陈寡妇,果然是个狠毒的女人,不过他可不想被李言之打死,摇摇头道,“此法可不通,婶子,那李言之的厉害您也是知道的。”
“哈哈,所以我说你是毛头小子啊!女人都那么回事,没了清白就是别人的人了,你觉得李言之会不顾自己孙女的未来把你打死。”陈寡妇看穿了他的心思说道。
“这......”
“李公子,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想不想要媳妇就看你自己的了。”陈寡妇说完便绕着小道离开了。
......
“啊!是牛。”
“姑母。”
这边李言之和李碗儿刚进院子,一群小家伙就全朝他们围了过来。
除了暮子吟扑到她怀里,其他的全围过去看牛去了,个个都稀罕得很。
知道这孩子没有安全感,李言之摸摸他的头道,“这几日姑母都不出去了,在家中陪你。”
暮子吟顿时像吃了蜜一样甜,还没和李言之腻歪够,就被李碗玉拉去看牛,“哈哈,小舅,你快看,
咱们家也有牛了,以后就能像村里狗蛋他们那样,开着牛车去镇里了。”
暮子吟在山庄极少出门,牛肉他吃过不少,牛倒是第一次看,也是稀奇得很,就是没有马那般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