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
舔都舔了，感觉一到位，什么都是顺水推舟，水到渠成。
乔问和纪骄阳在浴室搞了一次。
回到床上，又搞了一次。
歇了一会，连着搞了两次，直接搞到了大半夜。
说好的一个月任务十次，这一次差点二分之一打满了。
进度很快，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两个人都没有感觉到很累，反而很好，特别特别地好。
对于纪骄阳而言，这是他和乔问日思夜想的第二次，不是头一回了，但实在是比头一回的感觉要好。
上一次他连哄带骗死缠烂打得了手，兴奋归兴奋，激动归激动，但是太紧张了。
而且他生怕第一次表现不好给乔问留下不好的评价，整个人绷得太紧，事后想起来还跟考完试估分似的拼命找错题。
这次却不一样，两个人关系变了，乔问也给了他更纵容更深的许可，配合他试了好多种不同的方式，纪骄阳无论怎么热情都可以，怎么发挥都行，再也不用像上次那么小心，爽的真是起飞了。
至于乔问，趣味更多了。
一切都是新奇的，上次他感觉了一点点，这次感觉了八九成。
加上纪骄阳这人天生地喜欢粘人，在前期准备阶段花的时间比一般情侣多了一倍不止，说是伺候他也不为过，乔问基本没怎么难受，多半都是享受。
正题的时候也很好，乔问其实更喜欢在上，掌握主动，但纪骄阳真的认真起来，不怎么会让他做主，还是会压制他，可纪骄阳和天逢玉那种人不一样，本质比较疼人，等发现被纪骄阳掌握节奏感觉也不错而且叫他停他就算难受也会停，乔问也就随他去了。
到了深夜，偃旗息鼓。纪骄阳给乔问冲了澡擦了身体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去喝了点水，精力又恢复了。
他压不住快乐，隔着被子扑到床上，问：“小乔小乔，我们真的要谈恋爱啦？”
乔问感觉有点做多了，心里有点烦，原本还以为自己无欲无求呢，搞起来原来也挺上头的，他自我反省起来连自己也骂，呵，男人。
“爱谈不谈。”
“谈谈谈！”哪能不谈呢，纪骄阳就是不停地想确认而已，“小乔，你不会反悔吧？不会因为我一会儿左脚出门把我甩了吧？”
“……别烦了行吗，再说废话我现在就把你甩了。”
纪骄阳顿时闭嘴了，但只闭了一下，又贴到乔问耳边小声问：“哥哥，我刚才表现得好吗？”
“那什么还行吗？”
“你喜欢哪个部分啊？你觉得我哪里需要改进？你说，你说的话我都会听的，下次绝对更好。”
“……”搞得时候态度很硬，搞完态度又软了，乔问偏偏就吃他这套，翻身回头，额头和纪骄阳额头贴在了一起。
纪骄阳目光炽热，亮亮地看着他。
不是头发在发光，脸在发光，里头的灵魂也在往外掉星星，滚烫滚烫的。
乔问大学里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纪骄阳就这样，大多数有这种眼神的新生一两个月精神头就磨没了，可纪骄阳在专业里受挫、转专业受挫、和家里闹一阵受挫，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跟个无忧无虑的快乐小狗一样。
乔问从一开始就烦他，现在也烦他。
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纪骄阳看着他，不停地和他说话，他就拒绝不了他。
其实纪骄阳和他练习吻戏的很久之前，曾经趁乔问睡觉偷偷亲他，亲完自己在那嘿嘿半天，笑得一副不聪明的蠢样子。
乔问当时就被亲醒了，那时候就知道了纪骄阳对他有心思。
可等纪骄阳睡了以后，他坐起来一脚给纪骄阳从床上蹬了下去，到了第二天却没提这事，也没有撵人。
为什么一直纵容纪骄阳纵容到现在？乔问那时候说不出来，现在则不用说了。
他勾勾手指，纪骄阳就亲上来，两个人亲了以后，乔问哼了一声：“喜欢我？”
纪骄阳被迷晕了，小乔太好看了，像一片值得被永久保存的雪花。“超喜欢。”
“喜欢到愿意一辈子都以我为主？”
“嗯！愿意！”
乔问身上没力气了，一动也不动，只用手掌心拍拍纪骄阳的脸，凉凉道：“那还不赶紧老实交代？给你两分钟，交代不清楚现在就回家收拾铺盖，明天天一亮就从我家里滚出去。”
“……”
纪骄阳一下老实了，正襟危坐，立刻马上把自己的家底和盘托出，家庭组成真实状况全说了，不止他家的黄金生意，父母姓甚名谁，连户口本都从手机里找出来照片呈上来给乔问看。
乔问心里堵着一口气，看完气消了一点。
“福阳黄金？”
“嗯。”
“你以后要继承家产？”
“呃。”纪骄阳不敢再藏着掖着了，“其实已经继承了。”
“……”
“小乔，我这不是高精力人群时间管理大师么，闲着干什么，一点生意而已，我爸还在呢，我写剧本之外的时间里帮他忙个十分之九也不费什么力。”
“那叫什么来着，两手抓，两开花。”
“……”藏得真深，要不是因为叶端这事儿暴露到眼前了被他面对面问了，指不定什么时候才会说这两句实话呢，乔问冷眼盯着纪骄阳，懒得理他了。
纪骄阳凑上来亲他，没完没了地亲，直到给乔问亲得心烦意乱顾不上再生气，才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把乔问紧紧抱在怀里。“小乔，小乔，别生气。”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和你保证，以后再也不撒谎了。”
“我都是有苦衷的，不是想撒谎才撒谎，现在和你在一起了，这辈子再对你说一句谎我就是狗，你没收我的头都行。”
都是废话，纪骄阳本来也就和狗差不多，谁要他的头啊，乔问闭上眼睛，开始犯困了。
两个人许久没见，想想乔问这么一个从小到大都排斥和别人产生亲密关系的人，愣是被纪骄阳温水煮青蛙煮得对被亲被抱都没什么脾气，甚至还感觉挺舒服，也是怪心烦的。
当初第一次见纪骄阳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他能被这只金毛缠到手，颜色鲜亮的东西果然都危险有毒能麻痹人，太大意了。“闭嘴，我要睡觉了。”
“好，一起睡。”
纪骄阳笑着蹭蹭他，“晚安，小乔。”
“我爱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