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在水下,那怕以我们的身手,也不过是送死。”
陈玉楼一脸无奈的道,他们都有功夫在身,但,仅限于地上,更别提,以这庞然大物的体型,那怕在地上,也根本对这怪物,起不了什么作用。
鹧鸪哨回头,看向了船内,他太清楚了,现在的希望,只有常威了。
而也不用两人开口,常威不紧不慢走了出来。
常威几步走到船头,二话不说,就是一发掌心雷轰出。
砰!!!!
水下传来一声闷响,无数的水泡,血水,冒了上来,一下子,整个大江的河面,都成了血色。
在场的人,都傻眼了,传说中的龙王,就这样,被常威解决了。
鹧鸪哨陈玉楼,自是惊为天人,他们知道,常威是修行之人,也知道常威是高人,但,仍想不到,如此恐怖的水中怪物,庞然大物,水中霸王,就这么简单,让常威解决了。
“龙王爷死了?”船家,一脸懵逼的看着江面,河面上的血水。
“这畜牲,确实成气候了,不杀了,恐怕以后,不知多少人,要因它,葬身在这大河上。”常威说着,也觉得有点无奈。
水中的精怪,能长成这体型,没个几百年,根本不可能。
杀了吧,多少有点可惜,不杀,却又不行。
陈玉楼鹧鸪哨自是不会觉得,常威有做错,直接拱手道:“感谢先生救了我们。”
“先生大义,除去了这畜牲。”鹧鸪哨一脸崇敬:“不然,不知有多少人,会因这畜牲遭殃。”
对于这,鹧鸪哨再明白不过了,太多人,把这种畜牲当龙王了。
动不动,就要祭祀,给所谓的龙王献上猪牛羊,以此来换平安。
更甚者,甚至丧尽天良到,拿人来献给所谓的龙王。
船家跟他的伙伴,自只能面面相觑,不敢再乱说什么。
他们再傻,也知道,常威,陈玉楼他们,不是普通人。
过了江河,陈玉楼带着人,赶往了当地的一个村子。
在这村子休息一夜过后,由村子的一个村民,年轻小伙,给众人带路。
在年轻小伙的带领下,很快便到了虫谷外。
“陈大哥,鹧鸪哨大哥,常威大哥,那里,便是毒雾地带。”年轻小伙指着远处,山脚下的雾区,一脸惊恐的道。
而他们一行人,此时还在山腰上。
“那些雾,太恐怖了,人一旦沾之,碰之,就像遭到火烧一样,我们村,不少人,直接就葬身在那毒雾里了,而那怕侥幸逃出来的,也是眼都毒瞎了,脸都毁容了。”年轻小伙说起这来,也忍不住害怕的发抖。
“所以,三位大哥,我劝你们,还是放弃吧,这毒雾,真的太恐怖了。”年轻小伙,说着,又劝起了常威一行人。
鹧鸪哨陈玉楼闻言,也不由眉头一皱,这毒雾区,看着便有数公里之广。
那怕以他们的身手,想闯过去,也得花费不少时间。
以毒雾的恐怖,那怕是衣服,都可能让毒雾腐蚀了。
况且,最重要的是,过这毒雾,必须蒙上眼睛,不蒙上,只怕立马就要瞎了。
可若蒙上眼睛,在这本就分不清楚方向的毒雾中,恐怕非变无头苍蝇不可。
陈玉楼鹧鸪哨一脸凝重,他们准备了良久,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让好心的小伙回去后,陈玉楼才一脸凝重的道:“我这双阴阳眼,在夜间也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那怕蒙上眼睛,也应该能大概分的清方向。”
常威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陈玉楼,他自然记得,陈玉楼的双眼,就是因这毒雾,才瞎了的。
“区区雾气而已,看我的吧。”常威淡淡说道。
“风来。”随着常威的话一出,山脚下,一股狂风,凭空刮起。
山底的山谷的毒雾,立马便被吹散。
陈玉楼鹧鸪哨两人见此,不由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的看着,让风吹散了的毒雾。
常威微微一笑,像是只不过做了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而已,直接道:“走吧,毒雾已散。”
鹧鸪哨陈玉楼从发愣中回过神来,一行人,连忙跟了上去。
过了毒雾区,很快就进了虫谷。
虫谷树木密布,全是参天大树,遮天蔽日,行走在其中,不见天日,阴暗潮湿。
进了虫谷的一路上,各种毒物,毒蛇横行,险恶异常。
不过,陈玉楼等人,早有预料,以雄黄粉开路,走了一路,撒了一路,平安无事的通过了虫谷。
而后,在常威的带领下,一路过关斩将,轻而易举的闯进了献王墓。
而陈玉楼鹧鸪哨却明白,其实献王墓,绝对恐怖如斯,只不过,因为有常威在,才会这么轻松。
各种骇人听闻的怪物,一个照面,便死在了常威手中。
连那恐怖的怪物大军,都没能幸免,几乎是一个照面,便让常威杀的全军覆没。
所以,在常威恐怖的实力的推进下,凶险无比的献王墓,跟来郊游的般,轻轻松松,便闯到了献王墓的最深处。
陈玉楼鹧鸪哨都麻目了,从惊为天人,到习以为常,两人,都有种,自己像是来郊游的感觉。
平时,凶险万分,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才可以闯进去。
可这一次,却真的跟去郊游一样,便进入了献王墓的核心区。
所以,陈玉楼两人,都有种,常威无所不能的感觉。
都忍不住怀疑,常威是仙人,真正的,在世仙。
常威带着陈玉楼鹧鸪哨,直接来到了一个洞穴似的入口前,常威自然知道,献王的棺椁是个巨大的太岁。
传说中,吃了可以长生不老的太岁。
“鹧鸪哨,总把头,里面,整个,便是是献王的墓穴。”常威指了指前方道。
透过洞口,陈玉楼鹧鸪哨,都可以看到,洞内巨大的空间,还有摆放在中间的棺椁。
鹧鸪哨听到这话,自有种冲动,想立马进去,从献王身上,找到雮尘珠,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陈玉楼看了一眼里面,也才发现,常威话里有话:“先生的意思是,献王的棺椁,并不是那里摆放着的棺椁,而是整个巨大的洞穴?”
听到陈玉楼的话,鹧鸪哨也不由震惊了,什么鬼,献王的棺椁,居然是这么大的洞穴。
可这,明显不可能啊,这么大个洞穴,那不是相当于暴尸荒野了。
尽管,连陈玉楼也觉得,不可能这样,但,常威这样说了,他不信,也半信半疑了。
再者说,作为盗墓老手,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在墓里发生,出现,都不稀奇。
常威并没有立马解释,而是看向了洞外看上去,那怕过了一千多年,仍精美无比的壁画。
“你们看一下这壁画,觉得怎么样?”常威看了一眼两人,指了下壁画。
陈玉楼鹧鸪哨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看向了壁画。
一看,两人都让这壁画的精美,以及完整程度惊到了。
“怎么可能,这画起码已经一千多年了,不止一点掉色跟腐蚀,腐化的样子也没有,还连一点陈旧感也没有。”陈玉楼自是一眼,看出了问题所在。
“对啊,这怎么可能,简直不可思议。”鹧鸪哨也惊的张大了嘴。
常威这才又开口道:“你们再摸一下,这看似石壁的墙。”
陈玉楼鹧鸪哨对视一眼,也隐约猜到了点什么,不由伸手,摸了下石壁。
一摸,陈玉楼鹧鸪哨都不由一惊,这手感,根本不是冷冰的石头。
“有点软,又有些弹性,甚至,像是有温度似的,有点暖,摸上去,竟有种摸在肉上的感觉,并且,还像是活的那种。”陈玉楼脱口而出道。
鹧鸪哨则一脸疑惑的皱了下眉头:“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还闻到了药香。”
“真的有药香啊,不是错觉。”鹧鸪哨闻了下摸过石壁的手,才敢肯定,那不是错觉。
陈玉楼也连忙嗅了下,自己摸过石壁的手:“真的有药香啊,怎么可能啊。”
两人说完,都不由看向常威。
常威则是伸出手,轻轻一划,在石壁上划出了一个口子。
那口子,不深,也不浅,但让陈玉楼鹧鸪哨目瞪口呆的似,那平整无比的口子,竟像被从血切开了的肉,血褐色的血。
而且,那口子,竟还流出了汁水,而在汁水流出时,一下子,药香扑鼻,无比浓烈。
而不过一眨眼之间,划开的口子,竟痊愈了,伤口都没了,连一点伤痕,都没了,仿佛,一切,不过是错觉。
这弄的,陈玉楼鹧鸪哨,都不由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
常威这才笑了笑下,道:“你们没眼花,它的确是自愈了。”
“而且,你们也没闻错,那的确是药香。”
常威的话,让鹧鸪哨陈玉楼更糊涂了,更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了。
这,太离奇了。
常威见两人一副感觉脑子都不够用了似的表情,终于解释了起来:“其实,这整个洞穴,包括这一大的墙壁,是一只巨大,大型的太岁。”
这话一出,陈玉楼鹧鸪哨都不由张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洞穴,以及画壁。
若不是,这话,是常威说的,两人,绝对不可能信一点。
毕竟,这么大的壁画,这么大的洞穴,若整个,都是太岁,那,这太岁得有多庞大啊,简直无法想象。
“只不过,这太岁,是处于沉睡状态的,所以,我也才说,这整个洞穴,都算是献王的棺椁。”常威立马又补充了一句。
尽管,这事太惊人,太不可思议了,可事实摆在眼前,陈玉楼鹧鸪哨,不信,也只能信了。
“简直不可思议,真不知道献王,怎么找到这么大的太岁的。”陈玉楼立马感慨了起来。
“为了成仙,献王也真是拼了啊,连太岁,都弄成了棺椁,当成自己的葬身之地,还妄图借此,死后可以成仙。”鹧鸪哨也忍不住说道。
常威这时又道:“献王最聪明的还是,一旦有人走进洞穴内,就相当于走进了太岁体内,到时,太岁就会从沉睡中惊醒,吞噬进去了的人。”
“而他,则仍可以呆在太岁体内,等待成仙。”
常威这话一出,鹧鸪哨陈玉楼都不由后怕不已。
若没常威,他们,肯定是进去了。
随后,常威也没废话,一挥手:“进去吧。”
鹧鸪哨陈玉楼心里有些发怵,犹豫了下,可还是跟着进去了。
进到了洞穴里,药香更浓郁了,呼一口气,都不由让人有种,身体舒畅无比的感觉。
“鹧鸪哨,献王的尸棺,就在棺椁下面。”常威站在棺椁前道。
鹧鸪哨陈玉楼两人对视了一眼,直接搬开了棺材。
可搬开棺椁后,什么也没有,不过是平整无比的地面。
常威指了指地下:“这里,还有洞口,其实是太岁呼吸的孔,唯有太岁从沉默中醒了,这个孔,才会隐约打开。”
“而献王的尸身,就藏在这孔里。”
常威说着,轻轻一划,便划出了一个诺大的口子。
划开这口子的一瞬间,一股浓郁的生机气体,散了出来。
让陈玉楼鹧鸪哨都不由觉得,浑身一轻,舒畅无比,仿佛整个人,都年轻了不少。
而口子下方,果然出现了一个金棺。
可此时,石壁,地面,竟化为了血色,还布满了汁液,最恐怖的是,还蠕动了起来。
这把陈玉楼鹧鸪哨都吓了一跳,没想到,这真的活过来了。
想到,自己就相当于在太岁的肚子里,由不得陈玉楼鹧鸪哨不怕。
常威皱了下眉头,他自然不怕,可却恶心到了。
二话不说,常威伸手一摄,巨大的金棺,整个,飞了上来,直接飞向了洞外。
“走,出去,这玩意活了,太恶心了。”常威说着,一个箭步,便已经冲了出来。
鹧鸪哨陈玉楼想也没想,也直接冲了出去。
两人才出来,洞穴的洞口,也蠕动了起来,竟缓缓合上了。
鹧鸪哨陈玉楼见此,不由又惊出一身冷汗,晚上少些,犹豫了下,他们恐怕都要被关在太岁的肚子里了。
而随着太岁活了过来,开始蠕动,整个献王墓,都震动了起来。
“糟了,献王墓不会要塌了吧?”陈玉楼一脸不安的说道。
“若阻止不了太岁,太岁真的挪动了,献王墓恐怕整个都会崩塌了。”鹧鸪哨说着,看向了常威。
而整个献王墓,也开始剧烈的震动了起来,地动山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