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魏无涯温柔的叫。
“嗯！”乐乐声音软到骨头酥麻。
“宝！”魏无涯动作未停，口里声声喊着，听起来尽有些委屈。
乐乐伸手抚他的脸，他的胸，他的腰腹。
含情脉脉，看向男人。
男人俯身又吻住唇，耳鬓厮磨，气喘吁吁......
窗外，时不时有绽放的焰火，东一下西一下。
绚烂多彩的火花，四散开来。
每一次小别，男人都异常勇猛。
爆炸的烟花，腾空而起……
......
乐乐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紧紧拥住男人的身体，大口喘着气。
男人身体塌下来，紧紧依偎在乐乐怀里，口里还喊着：“宝！”
乐乐搂紧人，“干嘛一直喊？”
“一天都离不开你。”魏无涯头抵在乐乐怀里。
说完，把乐乐抱了起来，抱到床上，又压了上来。
“咚咚咚！”门被敲的震天响。
魏无涯叹口气，下了床，拉过被子，把乐乐裹严实。
自己裹上睡袍，开了门，堵在门口。
是默渊。
魏无涯问：“干什么？”
“倒计时了！”默渊抬着头，看着爸爸。
“倒计时就倒计时啊。”
“我想和你们一起倒计时！”默渊眼角耷下来，天然萌。
“行行行，你先去，我们马上！”魏无涯把默渊往外推了推，关上了门。
乐乐起了身，溜进卫生间，魏无涯锁好门，也钻了进去。
乐乐瞪着魏无涯，“不许进来，你去浴缸！”
魏无涯眯着眼，“一起嘛！”
不等乐乐拒绝，魏无涯已经挤进了淋浴间。
雾气缭绕，水汽氤氲，花洒噼噼啪啪......
出了浴室，魏无涯心满意足，乐乐一脸愤懑，噘着嘴，软着腿。
换好衣服，到客厅。
客厅里只有常金宝和默渊。
常金宝一脚坐在屁股下面，一脚放在沙发上，看电视。
默渊噘着小嘴巴，一脸不开心。
乐乐搂过默渊，“你还不睡觉吗？”
默渊气呼呼，“都没有和你们倒计时！”
魏无涯坐到乐乐旁边，一把搂过乐乐，说道：“没有倒计时，年也过了呀，又没被年拦住。”
默渊站起来，钻进爸爸妈妈中间，“我这样算是守岁了吗？”
“不算，得熬到明天早上！”魏无涯说。
“啊？”默渊瞪大眼睛。
“别听你爸乱说，想睡就睡。”乐乐安慰着默渊。
“我能跟你睡吗？”默渊抬头，可怜巴巴看着乐乐。
“能，现在要睡吗？”乐乐问。
默渊点点头，“要。”
“走吧，带你去睡觉！”乐乐起了身，带着默渊去卧室了。
看默渊睡熟了，又出去客厅。
常金宝去睡觉了，魏奇峰出来了，父子俩板着脸，坐在茶桌旁。
魏无涯一手撑头，一手敲着桌面。
魏奇峰靠着椅背，垂着眼皮，绕着大拇指。
乐乐走了过来，坐到魏无涯旁边，“很棘手吗？”
魏奇峰叹了口气，“还好。”
魏无涯把黄明利交代的情况，跟乐乐大概说了一下。
说到石长生和黄秋月有一腿的时候，魏奇峰打断了魏无涯。
“石长生，不会！”魏奇峰捏了捏眉心，“他对女色要求极高，不是不爱，是要求极高。”
“那时候，他还在下面吧？”魏无涯问道。
“对，在银泉市。”魏奇峰说道。
“所以，黄秋月可能也是石长生的一个筹码。”魏无涯说道。
魏奇峰点点头。
“会涉及更高层吗？”魏无涯思忖很久，还是问了出来。
魏奇峰点点头，“会，除了石长生，他们年纪都小些。不过，即使涉及，也应该退了。”
“所以，汪建国是......姐妹俩都？”魏无涯问道。
魏奇峰瞪了儿子一眼，“别乱说！”
魏无涯瘪瘪嘴。
“问题应该还是出在贷款没批，腾龙商贸倒闭之后这段时间，我明天找个人帮我回忆回忆。”
魏奇峰说完，抬起头，“睡觉吧，真熬不住！”
魏无涯“嗯”了声，又说：“明天——初二，你和妈去，我留下来。”
魏奇峰抬眼看魏无涯，“不要，不去了，这走不了。”
乐乐犹豫，“你们去吧，计划好的事情。而且，黄硕也在国外，这几天没事。”
魏无涯牵起乐乐的手，“嗯，再想想，先睡觉。”
到卧室，魏无涯看着躺在床中央，躺成大字的默渊，直叹气。
“这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能自己睡一个屋！”
乐乐勾唇笑笑，直接上了床。
魏无涯把默渊往床边挪了挪，给盖了被子，乐乐睡在中间，他睡在边边。
搂人在怀里，又拿下巴去蹭乐乐的脸。
蹭完又亲，亲完又摸，摸完又......
乐乐嗤嗤笑不停，“你不累啊？”
“战力十足！”说着又要压上来。
乐乐直求饶，“留到明天！”
“不行，我睡不着！”
......
早上，乐乐头脑昏昏，腰酸腿软，窝在魏无涯怀里，不愿意起来。
温香软玉在怀，魏无涯更不愿意起。
默渊醒来，开始折腾。
常金宝在客厅说话很大声。
乐乐知道，他是故意的。
常金宝有很多自己的规矩，比如，初一要早起。
在老家的时候，早起放炮，给长辈磕头拜年。
到了城里，还是要早起，没事也要早起。
乐乐打着哈欠起床，洗漱完，拿了准备好的红包，准备去发红包。
给默渊和灵曦都准备了新衣，红毛衣红外套，红红火火。
乐乐自己也穿了一件新中式红色立领刺绣国风改良旗袍。
客厅里，老人们也都穿着新衣，坐在沙发上。
乐乐拿着厚厚的红包，一封一封派。
默渊跑去磕头领红包，领了一堆红包，小嘴乐的合不拢，摆到茶几上去数钱。
派完红包，吃了早餐，准备包饺子。
人多，口味也挑剔，有要韭菜鸡蛋，有要白菜猪肉，有要茼蒿鸡蛋，有要土豆肉泥，统统都满足，一大家子齐上阵，一片融洽祥和。
张桂香和林湘兰都是包饺子高手，魏无涯和魏奇峰擀面饼，乐乐都有些插不上手。
想着给姐姐拜年，边去拿手机。
一排手机摆在书桌上，工作手机响了。
龙泉的号码，座机。
乐乐接了起来，对面问道：“是常总吗？我是西湖物业的，您在龙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