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林夜就接到了唐月的电话。
    “不好了，林夜，安塔体育打来电话，要取消上次的代言合作，并退回一切代言费！”
    “林夜，蒙奇牛奶也要取消合作，违约金都打到我们账上了。”
    “还有欧诗亚化妆品，已经下架了柳菲的全部品牌代言广告……”
    连续十二家柳菲先前代言的品牌打来电话，要求取消代言。
    更奇怪的是，他们都毫不犹豫地支付了违约金，要求婉婉传媒退回代言费。
    总金额高达两千万！
    林夜没想到林鸿忠的报复来得这么快。
    也来得直接。
    想必林鸿忠直接给这些品牌违约金，并且还让自家的公司给予折扣价帮这些品牌代言。
    这是下了血本，这一波操作下来，林鸿忠至少亏损了3千万！
    简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唐月愤愤说道：“这些品牌怎么可以这样！也太不守信用了！”
    “还有，对方一次两次就算了，林娱传媒这是要把我们往死里弄！”
    “林夜，我们该怎么办？咱们公司账上的钱全投进了电影，现在咱们拿不出两千万！”
    林夜并不着急。
    他刚从林子豪身上敲诈了2500万，这波不亏！
    他说道：“我立刻给你转2500万过去，其中两千万你拿来退回他们的代言费，剩下500万拿来发工资与其他开支。
    另外，稳住公司的人心，咱们已经挺过林娱传媒那么多轮的攻击，绝不会轻易倒下。
    对外发布一则公告，严厉谴责林娱传媒的不正当竞争行为！”
    吩咐了唐月之后，林夜挂断了电话，揉了揉眉心。
    他教训了严芳一顿，林鸿忠绝不会善罢甘休。
    林夜猜测，先前林鸿忠只是不想做到这个份上，因为这会损害林娱传媒的利益。
    可昨天晚上那事让林鸿忠下定了决心，全力出手对付婉婉传媒。
    林夜倒不怕林鸿忠这么做，他只怕两家公司干到白热化的阶段，七个姐姐会倒向林鸿忠那一边。
    尤其是大姐！
    叮叮！
    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柳菲打来的。
    林夜想到，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柳菲了。
    柳菲的身材很火辣，跟林雪见相比也不遑多让。
    关键是柳菲更有那股成熟的韵味，这一点林雪见可没有。
    他按下了接听键。
    “喂？有没有想我？”
    电话那头传来柳菲磁性悦耳的嗓音。
    林夜会心一笑，总算有一件高兴的事。
    他回答：“想，每天都在想！”
    “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柳菲撇了撇嘴，但嘴角的笑意证明她还是蛮开心的。
    “对，我也只能骗骗你这只女鬼。”
    “干嘛说我女鬼？”
    “因为女鬼都长得很艳，很好看，电视剧里哪个女鬼不得长得倾国倾城？”
    “你就贫嘴吧！”柳菲嗔笑道。
    末了，她说道：“好久没见到你了。”
    “是好久了，算起来有二十一天9时零30分59秒没见。”
    柳菲心头暖暖的。
    【他肯定很在乎我，才会把分开的每个时刻都记得这么清楚！】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林夜一定很想我吧？】
    柳菲轻咬红唇，道：“你这么想我的呀？记这么清楚？”
    林夜：“其实我刚刚只是随口一说，瞎讲的，我哪能记得那么清楚？”
    “林夜！”
    柳菲拔高了音量，气的胸口起伏。
    林夜又道：“其实我没骗你，刚刚那个时间是真的，我们真的有二十一天9时零30分59秒没见，不，现在是33分12秒。”
    “哼！算你有良心。”
    柳菲心情又变好了，这只小狼狗总是把她搞得七上八下。
    这段时间，柳菲在燕京商演，闲暇时偶尔会想想林夜。
    她跟林夜的关系很混乱。
    说是男女朋友吧，可林夜也有女朋友了。
    说是情人吧，两人又没睡过。
    很难用词汇去形容。
    如果非要说的话，柳菲更愿意把它当作一种友谊。
    林夜是她的商业伙伴，她现在的一切几乎都是林夜给的，两人已经深度捆绑在一起。
    并且，两人已经超越男女方面的禁忌，除了最后一步没做之外，其他能做的几乎都做了。
    柳菲并不排斥这种关系，这意味她在这段关系里可以毫无顾忌。
    既是牢固的盟友关系，也是可以交底的男女关系。
    这种关系无比牢固，林夜是她坚强的后盾，她也能放心把一切交给林夜。
    作为一个女人，林夜也能满足她那方面的需求。
    可以说，除了不专情之外，林夜浑身上下都是优点。
    “林夜，你喜欢我么？”柳菲问。
    “喜欢，当然喜欢。”林夜笑着回答。
    “那你喜欢林诗诗么？”
    “喜欢，当然喜欢。”林夜继续回答。
    “我现在真想扒开你的脸，看看你的脸皮有多厚！”
    林夜笑了：“不用扒，亲两下你就知道了。”
    柳菲不说话，脸红了。
    林夜笑道：“最近我吻技提升了，下次在你身上试验一下，便宜你了！”
    柳菲：“……”
    请问，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厚颜无耻的？
    下次你是不是想说，你床技提高了，要在我身上试验一下？
    柳菲感觉自己要被林夜玩坏了。
    “不说这个了。”
    她话锋一转，说起公司遭到林娱传媒针对的事。
    同时多家品牌当众宣布与她解约，对她的声誉有不小的影响。
    还冲上了微博热搜，不少网友都在猜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问：“林夜，许多网友都在等我回复，我现在打算发一则微博声明，你有什么建议？”
    林夜略一沉吟，道：“刚好这些品牌给你做宣传，你可以趁着这个热度发布新歌，不要错过这波流量。”
    柳菲一愣：“什么新歌？”
    她不记得公司给她准备什么新歌，而且，距离上次新歌发布才一个月。
    难道，林夜又写出一首有才华的新歌？
    林夜把早已录制，并配乐好的新歌，发给柳菲。
    他说道：“词曲我都帮你搞定了，你听一下，准备发布新歌！”
    柳菲一脸懵逼。
    啥？
    你还真给我准备了新歌？
    别人写一首新歌要反复修修改改，半天都不见得能写一首。
    你倒好，跟不要钱似的。
    嘎嘎一顿乱写。
    “这么短的时间能行吗？”柳菲问。
    林夜笑道：“这首歌很好唱，并且，我觉得，你唱很合适。”
    林夜没有多说，直接让柳菲听一下歌就知道了。
    他有预感，这首歌必定大火！
    柳菲挂断了电话。
    点开聊天框，看到林夜发来的文件夹，名称只有短短四个字。
    《云烟成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