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不想再讨论这个无聊的话题。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于“制造问题的人一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你对这个道理还真是深信不疑。”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故意拖得很长。
徐秋实并没听出他语气中的讽刺,以为他在夸自己,甚至还向韩牧道了个谢。
韩牧扶额,他真的能信任这个大傻子吗?
即便徐秋实缠着绷带,韩牧还是觉得他特别傻,没了之前的成熟模样。
【看韩牧这表情,心里一定在狠狠吐槽徐秋实吧。】
【估计是在吐槽徐秋实像傻子吧。】
【哈哈哈哈,可怜的徐秋实。】
【韩牧像个大坏人一样。】
想到绷带,韩牧突然变得热情。
他语气真切:“你为什么缠着绷带,这样不会看不见路吗?”
听到这个问题,徐秋实有些沮丧。
“我相貌丑陋,怕吓到别人,所以才缠着绷带。”
那也不至于全身都缠啊!韩牧在内心疯狂吐槽。
韩牧一阵无语。
是是是,你相貌丑陋,会吓到别人,信了信了。
韩牧白了他一眼:“当真?那上次你驱赶我们的时候可不长那样。怎么的,那不是你是吧?”
徐秋实一阵脸红,得亏他缠着绷带,不然又得被韩牧嘲笑。
徐秋实摇摇头,否认了:“不是,那是我哥哥。”
韩牧阴阳怪气他:“是是是,那是你哥哥。你哥哥好厉害啊!太厉害啦!”
他继续阴阳怪气,不给徐秋实说话的时间:“你哥哥现在在哪呢?让我看看。”
非常好,已经足够阴阳怪气了,这下子一定可以让这小子恼怒了吧?
徐秋实见韩牧不相信他,他叹了口气,随后朝着一扇小门喊了一声:“哥!有人想见你!”
韩牧不明所以,以为徐秋实是在装模作样,正当他将要再次阴阳怪气徐秋实时。
小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有人从里面走出来。
男人身形高大,与徐秋实一样高,相貌俊美,声音也好听。
他只穿了一条长裤,头发也有些乱。
男人打了个哈切,像是刚睡醒。
“谁找我?”
之后他没再说话了,因为他认出了站在他面前的韩牧。
韩牧同样认出了他,两人顿时陷入了尴尬。
不是,他真的有哥哥啊?我还以为这小子是在骗我,简直疯了!
韩牧一阵头脑风暴,他不知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最终他脸上挂笑,甚至比刚刚对待徐秋实更加热情。
韩牧走上前去,向哥哥伸出手:“好久不见啊!哈哈哈哈哈……”
哥哥瞥了他一眼,戴了个手套,才握上他的手,同样笑盈盈的看着他:“真是好久不见啊!”
【我靠,冤家相遇!】
【期待接下来的对话!(*^o^*)】
【我的天呐,这两人眼睛对上的时候好好笑!】
【原来徐秋实真的有哥哥啊,我还以为他在骗韩牧嘞。】
【所以他真的长的丑吗?】
【你怎么也这么像傻der一样?弟弟都长的和哥哥一样高了,你见过哪个长的这么高的人相貌丑陋的?】
【噢噢,原来如此,好的好的谢谢!】
呵呵笑眯眯的看着韩牧,看着特有礼貌,可手上的力气却在增加。
“我叫徐秋阳,是徐秋实的哥哥。”
韩牧紧紧握住徐秋阳的手,面露微笑:“上次见面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叫韩牧,躺在沙发上的叫谢纪。”
两人剑拔弩张的气势吓到了在一旁看戏的徐秋实。
徐秋实有些担忧让这两人见面会不会是个错误的决定?
两人就这样握了很久,谁也不肯松手。
直到徐秋实打破了这个局面。
“哥,他们是来帮助我们的。”
听到帮助这个词,徐秋阳转头疑惑的看着他,问:“他们是来帮助我们的?”
“哥,你不要重复我说的话。”
“我在询问。”
“哦,好吧。不信。”
“爱信不信,傻子一个。”
两人相互怼着,谁也不放过谁。
韩牧趁机松开他与徐秋阳的手,他可不想再碰这晦气玩意儿了。
他揉了揉疼痛的手,不屑的看着徐秋阳。
徐秋阳还在与徐秋实互怼着,但注意到了韩牧的视线。
他并没有回应韩牧。
韩牧没了兴趣,走到谢纪旁。
他轻轻的戳了戳谢纪的脸,语气里满是温柔:“蠢蛋弟弟快醒醒,起来见一见这个人。”
在韩牧坚持不懈的打扰中,谢纪总算睁开了眼。
“干什么啊,哥?我还想再睡会儿。”
说罢,他又沉沉睡去。
【我发现韩牧很喜欢打扰别人睡觉。】
【是的,他是真的特别喜欢打扰别人睡觉,尤其是在人家睡的正香的时候。】
【并且被打扰的人都非常喜欢睡觉。】
【瞌睡虫与布谷鸟?】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倒挺像的。】
见谢纪又睡去,韩牧摸了摸他的额头,变得更烫了。
要是再烧下去估计得把脑子烧坏。
韩牧可不想让这个孩子变成傻子,他问两人:“你们有什么药物吗?”
两人同时摇头。
徐秋实虽然不喜欢韩牧,但看出了他对谢纪的担心。
“虽然我们没有治疗瘟疫的药物,但我们有压制瘟疫的方法。”
他凑到韩牧耳旁,将压制瘟疫的方法告诉了韩牧。
韩牧听后一脸狐疑:“真的?你试过?”
“我见其他人试过,我又没有感染过瘟疫。”
虽然韩牧不喜欢他的回答,但毕竟这人将把方法告诉给了自己,他也不说什么。
“是吗?那谢谢了。”
说罢,他从随身空间中拿出黑夜剑。
过程中还被祁枭的头吓了一跳。
韩牧无语的关闭了随身空间,他用黑夜剑朝着自己左腕伤口处割了一道更深的伤口。
鲜血瞬间流出来,韩牧把谢纪的下巴强行弄脱臼,这样就不用怕血液会染脏其他位置了。
血液进入谢纪嘴里后,韩牧才把他的下巴接上。
他向徐秋实要了一点绷带,并熟练的给自己绑扎着。
“你挺熟练的。”徐秋阳点评道。
“还行吧,以前经常受伤,习惯了。”
韩牧再一次探了探谢纪的额头,发现确实退烧了。
看来这个方法可以用。
韩牧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方法?”
徐秋实偷偷拉了拉徐秋阳的衣服,徐秋阳这时候变得特别正经。
他认真的回答着韩牧这个问题:“这是我把剑抵在那些人脖子上逼他们的。”
“那要是他们不同意呢?”
“那就死呗,都不同意了还要他们干什么吃的?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好吧,他就不能期待颠公的哥哥会说出正经答案。
虽然这个回答有些违背良心,但韩牧却认同徐秋阳说的这句话。
不为什么,只因为他和徐秋阳有些相似之处。
他点点头:“我赞同你说的话。”
徐秋阳没想到这人居然会和他一样,他还以为韩牧会是一个柔情寡断,并且具有圣母属性的人。
真是,太好了!
他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我们不管那些人了,他们死了就死了。出国吧。”
韩牧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可能,要逃你自己带着你弟逃去。”
徐秋阳也没期望韩牧会接受自己的邀请,本来也就只是逗他玩玩的。
谢纪退烧了,他也恢复了些意识。
谢纪从沙发上坐起来,他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有点疼,总感觉像是被谁搞脱臼了一样。
他疑惑的看着徐秋阳,问韩牧:“哥,那是谁?”
韩牧教训他:“刚刚我叫你的时候你不起来。”
谢纪没有印象,他感觉自己口中有股血腥味。
谢纪心中有个想法,他在韩牧疑惑的目光中抬起了韩牧的双手。
仔细一看,左手有绷带,绷带上还渗出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