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敢出来了?”
“啧啧...”
“你胆子可真够大的,竟然没有躲起来!”
看见李言几人走出来,钱大同先是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又得意的笑道。
虽然之前李言羞辱的话还历历在目,但他只当做是对方为了面子而说的场面话而已。
“哼,就凭你也想让我家大人害怕?”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李卫冷冷笑道。
“你放肆!”
“一个奴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钱大同脸上瞬间一红,恼怒不已。
“哈哈...”
“我们家大人可是把我们当家人看待,可不是奴才!”
“倒是你,这么费心尽力的却只是一条走狗而已,真是可怜哦!”
李卫看了一眼自家大人然后再次对钱大同讥讽道。
“你才是狗奴才,你全家都是狗奴才!”
李卫的话让钱大同仿佛是被踩中尾巴的猫瞬间跳脚不已。
“闭嘴!”
“还不嫌丢人吗?”
就在这时原本一直沉默冷眼盯着李言的大师兄对着钱大同呵斥了一句。
“大师兄,他侮辱我!”
钱大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急眼辩驳道。
“我耳朵没聋!”
大师兄冷冷瞪了钱大同一眼,随后又看向李言,双眸中布满了冷漠。
此时被大师兄呵斥的钱大同一脸的委屈,不由的看向自己的哥哥,但钱大伟也只是对他微微摇了摇头。
“好好好,你们一个个都瞧不起我,等着吧,总会有你们后悔的一天!”
钱大同心中暗自发狠,将这一次的屈辱记在心中。
面对大师兄那冰冷的目光,李言嘴角微扬,露出一丝戏谑。
“你这么年轻就能当上镇妖司的千户,看来不简单啊?”
大师兄望着李言,嘴角挂着一抹戏谑。
“呵呵...”
“想必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大师兄吧,果然是一表人才。”
“不过本座想告诉你的事本座在意的并不是职位的高低,只是想着在其位谋其政,多做一些有益百姓的事罢了。”
李言淡淡笑道。
“李大人胸有豪气,在下佩服!”
大师兄双手抱拳笑道。
这两人之间的谈话让周围一干人等都是感到惊讶和不解。
“大师兄难道不是要来教训李言的吗?”
以钱大同为首的一帮天武宗弟子心里都是在这样想着。
“呵呵...”
“你今天不是要过来替你的手下出头吗,怎么却突然夸赞起本座来了?”
李言一脸玩味的问道。
“一码归一码!”
“在下徐泽,也是天武宗这一代的大师兄。”
徐泽看向李言,神色有些倨傲。
“李言!”
李言同样淡淡回应了一句。
“好了,既然大家已经相互认识了,那接下来就该谈正事了!”
徐泽脸色一凝,瞬间就表情严肃起来,那一双眼睛泛着冷厉光芒。
“呵呵,那你想怎么谈?”
李言饶有趣味的看着徐泽。
“向他道歉,并且收回你之前过的话,则此事可善了。”
徐泽指向钱大同然后说道。
“向他道歉,亏你想得出来,是他先对我家大人出言不逊,要道歉也应该是他向我们大人道歉!”
李卫往前一站指着钱大同对徐泽冷笑道。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如此跟我们大师兄说话?”
站在徐泽身旁钱大伟也立即站出来指着李卫呵斥道。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你家主子都还没说话,你抢什么风头?”
金河立即站出来对钱大伟嗤之以鼻,讥讽了一番。
“你混蛋,谁是我的主子?你把话说清楚,否则今日我要好好教训你!”
听到金河也把自己当做是大师兄的奴才,钱大伟瞬间就急着跳脚起来。
做为天武宗的核心弟子之一他可不像自己的弟弟那样一昧的巴结徐泽,他有自己的骄傲和底线,只当做是与徐泽是合作关系。
一旁的徐泽则是眉头微皱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钱大伟。
“来就来,怕了你不成?”
输人不能输阵!
明知道自己的修为不及钱大伟,但话既然已经放出去了,他自然不能怯场,否则可就要丢了自家大人的脸面。
“好,算你还有点骨气!”
“放心吧,你们是客人,我不会把你打死的。”
“不过再怎么说也要给你一点深刻的教训,暂且就打断你的四肢就可以了!”
钱大伟一脸阴谋得逞的奸笑道。
嘶!
钱大伟的话音落下,周围人都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暗道这家伙够阴狠的。
而金河此时也是心头颤了一下,但很快就咬牙说道:“哼,有本事就来,某还怕了你不成?”
李言则是眉头微皱,目光看向钱大伟,脸色阴沉如墨墨。
“嗯?”
感受到李言的目光,钱大伟心头不由的颤抖了一下,心中不由的产生一丝心悸,似乎会有不好的预感。
徐泽则是嘴角露出一丝玩味,他原本还在想怎么试探一下李言。
现在钱大伟弄这么一出倒是省去了他一番麻烦。
因为他相信李言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下被人打断四肢。
“回来吧,你不是他的对手,不要硬撑着自讨没趣。”
李言将金河唤了回来。
“大人放心,属下绝不会丢您的脸面的,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他好受!”
金河并没有按照李言的命令退回来,而是眼神坚定的说道。
“哈哈...”
“你们家大人说的没错,就凭你这点修为也敢与我争斗,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还是乖乖的躲到你们大人身后才是。”
钱大伟此时愈加得意和嚣张。
“回来!”
见金河竟然敢不听自己的命令,李言再次沉声喝道。
闻言,金河身体猛然一震,立即停下脚步缓缓转身。
从刚才李言的语气中他听到了一丝生气的意味,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哼,是不是现在胆子大了都敢不听本座的命令了?”
李言狠狠瞪了金河一眼。
“属下不敢,只是他欺人太甚,我有些气不过!”
金河低着头辩驳了一句。
“哼,气不过又如何,白白过去送死?”
李言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随后也不再理会金河,而是看向钱大伟。
“收起你那小伎俩,一点都不好玩!”
“如果你想试探本座,直接出手就是了,本座的手下可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