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兄是不是觉得刚才在下做的不妥?”
李言扭头正好看见龙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问道。
“呃...”
“既然李大人问了,那在下只好说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龙泽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龙兄既然把我李言当做朋友,那有话但说无妨,我不会怪你。”
李言淡淡笑道,但心中也是好奇龙泽到底想要说什么。
“李大人,其实刚才您教训一下那钱大同就得了,完全没必要再牵扯到我们的大师兄,这无疑是给您自找麻烦啊。”
龙泽有些凝重的说道。
“哦,就因为这样?”
李言还以为龙泽是在担忧什么呢,原来是怕自己得罪他的大师兄。
“您不知道我们的大师兄意味着什么,他可是我们天武宗年轻一代修为最强大的存在,年纪不过二十四,但一身修为已经是洞虚境中期,甚至更强。”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这个人心胸比较狭隘,睚眦必报的。”
“如果这次钱大同再添油加醋一些,以我对大师兄的了解他肯定会来找您的。”
虽然龙泽承认李言的修为比自己强大得多,但他并不认为李言能够与大师兄抗衡。
“多谢龙兄的提醒,不过刚才话已经放出去了,如果他真想来找本座的麻烦,那本座也想看看你们的大师兄到底有多少成色?”
李言淡淡一笑,丝毫不以为意。
“李兄,在下不是故意吓你,我那大师兄真的跟麻烦!”
见李言依然一副不以为然得样子,龙泽也是有些着急了,当下再次劝阻道。
“龙兄打住,我知道你的好意,不过我自有思量,没事的。”
李言淡淡笑道。
“对呀龙兄弟,我们家大人说没事就没事了,你不用太担心的。”
“对呀,其实要说应该是你们那个大师兄担心才是。”
李卫与金河两人同时笑着说道。
“你们...!”
看着几人仍然是一副混不为意的样子,龙泽感觉自己都要凌乱了,不知道该相信什么。
“好吧,既然李大人不担心,那在下也只能言尽于此了,希望大师兄不来找你们麻烦吧。”
龙泽无奈叹了一声,随后继续沿着巷子将李言等人引到已经安排好的院子。
不过他心里已经打定好给李言安顿好之后就立即去找自家师姐,让她来处理,毕竟他也不希望李言等人真的受到大师兄的骚扰。
“李大人,这处小院就是接下来这段时间你们的暂时居住的地方,如有什么需要就跟下面的仆人婢女说一声,她们会告诉在下,到时候在下一定帮你们安排好。”
龙泽指着前面的一处院子说道。
“嗯,多谢了!”
李言道了一声谢,随后踏步走入院子,此时院子里已经有几名老仆与婢女在前后忙碌,见到李言等人进来立即就恭敬行礼。
“这是一座三进四合院,各种亭台楼阁,花园小塘俱是周全。”
龙泽一边走一边说道,神色间有些得意。
“哇,这么好的地方用来做招待,你们果然不愧是超级宗门,真是大气!”
金河眼睛滴溜的观察着周围一切,嘴里忍不住惊叹道。
“呃,你也太看得起我们天武宗了!”
龙泽有些尴尬的说道。
“啊...难道这不是你们的标配?”
金河顿了一下,有些疑惑道。
“那肯定啊,这处院子里的各种物件可没有一样是便宜的,都是稀罕之物,而且这里的灵气要比其他地方都浓郁许多,就算我天武宗再怎么家大业大也不可能做到每一处都这样。”
“其实这一次还是明阳长老亲自安排所以才把这处院子给你们的。”
龙泽缓缓解释道。
“原来如此啊,那是我孟浪了!”
听完龙泽的解释,金河顿时脸上一热,有些尴尬道。
“麻烦龙兄见到明阳长老的时候替我说一声谢谢。”
李言看向龙泽淡淡笑道。
“好的,请李大人放心,您的话我一定带到。”
“接下来没什么事情我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你们跟他们说一声就行,到时候他们会来告诉我的。”
龙泽指了指旁边那些仆人说道。
“好,龙兄先去忙吧,接下来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就好了。”
李言微微点头说道。
......
出了院子,龙泽看了某一个方向,随后迅速朝那贺方向快速飞奔而去。
“大人,想不到那明阳长老竟然如此看重您,不但安排重要弟子迎接,还给您安排如此珍贵的院子,怎么总是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感觉呢?”
龙泽离开后李卫就忍不住打趣道。
“咦,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像是这样。”
金河摸了摸头说道。
“向先生,您觉得呢?”
李卫见自从进入天武宗后向应天就很少出声,于是问道。
“呃...”
“在下觉得阴谋倒是未必,兴许是那位明阳长老看重大人,所以特别关照一下吧,您觉得呢大人?”
向应天见李言凝眸沉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心中也是好奇不已。
“呵呵...无功不受禄,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李言收回目光,扫了三人一眼,嘴角露出一丝戏谑。
“啊...那如果万一他们提的要求很过分呢,到时候我们可怎么办?”
金河当即就惊呼起来,甚至都忘记了周围那些仆人与婢女。
“既来之则安之,走着瞧就是囖。”
李言淡淡一笑,随后自顾自向里面走去,细细打量着整个院子。
......
天武宗深处某一院子,狼狈而逃的钱大同此时正恭恭敬敬的站在院子里,周围还有十几名与他相仿的青年。
“大师兄,那小子太嚣张狂妄了,您一定好好教训他,否则他真以为整个天武宗没人能治得了他了!”
钱大同大声喊道。
“他真的说让本座离开玉师妹,并且要跟他道歉?”
房间里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让人感受不到丝毫情感。
“是的师兄,他太嚣张了,竟然连你都不放在眼里!”
钱大同头如捣蒜猛的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