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王氏听到朱温这话,感觉失去了什么,又好像没有失去,纠结得紧,
还需要同朱友文传报一声才是,如今她是六神无主了,看看朱友文如何应对了。
朱温看着王氏回转身影,突然又开口。
“对了,从偏门出吧!”
王氏停住脚步,还以为朱温是要再问她一遍,谁知道,竟然连正门出去的资格都没有了,
难不成,自己真惹怒了朱温,失去了宠爱。
“是。”
王氏有些弱弱回答,快步走向一边偏门。
等到门口的传来响动,正门的张氏也打算出门而去,
“来了便过来吧,朕刚好有些口渴了。”
张氏一听朱温的话语传出,当即大殿安静一片。
张氏身体僵硬,还不打算出来。
朱温语气冷了一分:
“朕还没死,那群宦官也是朕故意调出去的,怎么,当朕老眼昏花了?”
这话一出,张氏这才急忙出来,
“陛下,我不是有心要偷听,还请陛下恕罪,饶命”。
看着张氏跪在朱温床榻前,头埋的贴近地板。
床上,朱温的声音再次一变,
“呵呵,恕罪,恕什么罪,你这几日,给朱友珪传了不少信吧!”
听得这话,张氏再次一哆嗦。
朱温:“你不必紧张,照顾朕这么多年,还不至于要杀了你。”
“不过,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伎俩,别的地方用了,那便用了,
但是,这里是皇宫,是真的居所,你们还真是胆大包天”。
“哼!想要皇位,那便证明给朕看,在荆南之时,下败再败,回来之后,弄的治洲乱七八糟,每天懂不懂就打杀下人”。
“他朱友珪就是这么表现?在看博王,回去之后,打理汴洲井井有条,经济繁荣,稳固我大梁后方。
这一年来,几场战下来,知道钱财粮草来自哪里吗?
没错,都是博王上税的,你们啊!”。
张氏听着,心下一横,若朱友文登基,他们必死,豁出去了:
“父皇,臣媳自知郢王比不上大哥,不过,还请父皇再给他一个机会,他毕竟才是父皇您的亲生骨肉,嫡长子啊!”
朱温:“放肆,朕的嫡长子只有朱友裕,”
缓了一会儿,朱温又开口道。
朱温:“若不是亲生,你认为他能当上郢王?”
朱温烦躁开口:“行了,滚吧!”
“等等,倒水。”
……。
等张氏出来,当即吩咐婢女交接汤药,自己也是飞速往回赶去。
朱温啊朱温,今日你不杀我,说明你还是心有犹豫,既然如此,别怪我心狠了。
说着,张氏当即写信一份,快速传给朱友珪。
当朱友珪接到信件之时,心中大惊,马上召集了自己的两个心腹。
冯廷谔以及韩勍,两人半夜收到朱友珪派人来传,便知道出了大事。
“殿下,出了何事,怎么如此匆忙。”
朱友珪拍了拍桌子,
“哼!还能是什么是,那老不死的已经打算传位给朱友文了。”
韩勍一惊,“陛下,你确定,此事非同小可,一个不好,怕是咱们人头落地。”
朱友珪有些恼怒道:
“如何能不确定,这是宫中传来的消息,朱温亲自问了博王妃两遍朱友文要不要当皇帝,当时王氏虽然拒绝,但是谁都知道,那不过是表面功夫而已,如今那朱友文,恐怕也已经得到消息。”
冯廷谔一听脸色大变。
“不敢,殿下您这里都能得知如此消息,想必那朱友文都已经秘密回洛阳的路上。
到时候陛下驾崩,朱友文登基,一切都晚了。”
朱友珪问道:“本王何尝不知,那当如何,本王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