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口水,那大梁使臣才终于反过神来。
一转身看到李柷在那里喝茶看戏,更觉得侮辱,还有那该死的钱元瓘,怎么不早说,害的他出如此丑闻。
“李柷啊李柷,你可骗的我好苦,今日定要拿你项上人头一用”。
说着又要冲了过来,像是一条疯狗,逮住谁就咬谁。
李柷摇了摇头,可惜了,没打起来,不过,也不错了。
钱元瓘见到这人怎么突然间无脑起来,大概是被李柷逼的,赶紧拉住其人。
“王兄,切莫冲动,如今你固然可以杀了他一了百了,但是你想想你要怎么交代,何不如押回洛阳,换取大功一件”。
王使臣一听,眼光在李柷身边变化。
“哼!这李柷屡次要置我于死地,如今他不能杀,我心不顺”。
钱镖有进言道:“不如这样如何,这里李柷带来的两个心腹,天使可杀之,一则恶心了李柷,二则也给天使顺了心”。
听到这里,原本还在与李柷喝茶的严可求顿时脸色僵硬,茶水都不香了。
“陛下,这是柿子挑软的捏啊!您可得救命啊!”
李柷看着严可求样子,还真没见过。
“放心,朕倒是要看看,谁敢动手”。
“哼!虚张声势,给本使压过来,本使亲自动手”。
王使者手指一指严可求,此人能够与李柷坐下喝茶,想必是心腹中的心腹,直接杀了,恶心李柷一下。
许再思这下得到机会,派出左右两个牙将就要拿下严可求,
“滚。”
只见洛十五不知道怎么抽身,一脚踹翻一人,
“我看谁敢”,洛十五当即顶回两人,
许再思再次大吼,“拿下”。
又有人冲了过来,严可求皱眉看向外边。
“住手,我看你们谁敢动”。
一声怒吼出现,许再思,钱镖,钱元瓘等人脸色一变,
钱元瓘暗呼不可能,快速转过头向大门看去。
钱镖也是心中一惊,脑海快速过了一遍,是钱镠的声音没错。
许再思则是有些惊惧,若真是钱镠,恐怕他今日会断送在此。
李柷的声音透过众人:“钱镠?钱节度使,你可算来了”。
“踏马的,你们几个小杂碎,想要对陛下和军师干什么”。
几人还在僵持之间,一道粗犷的声音出现。
“陛下莫怕,俺来了”。
说啥,只见一个虬髯大汉冲了进来,又给几人踹掉。
钱传瓘不可置信道:“你,你,不可能,不可能,东府如此戒备森严,怎么可能出来”,
这时候,钱镠未进,钱元瓘已经进来,同时开的,还有禁卫军的几个首领。
“兄长,你犯上作乱,搅动吴越不得安生,囚禁父亲,枉为人子,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钱传瓘哈哈大笑,看了跟进来的禁卫军和最先冲进来的李司戈。
“哈哈哈,好手段,好手段,李柷,我还是小看了你,想不到你,好一招釜底抽薪,我输了,输了”。
说着,钱镠才进入房间,眉毛脸色自带威严,果然不凡。
看到这里,也不丑啊!李柷不由得想到一则趣闻,听说钱镠小时候就因为长的丑,被抛弃,还是婆婆强行留下,因此才成长到如今的地步。
“来人,把这个逆子拿下,打入天牢”。
旁边的钱镖和许再思,一人低头不语,一人手掌摩挲刀把,
不过钱镠直接无视了两人,对着李柷道:“臣,钱镠,见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