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好吃!”
包师傅三两口便将一根黄瓜吃下了肚。
舔了舔嘴唇,又觉得不过瘾,又夹了一根。
这第二根他没再囫囵吃下,转而细细品尝起来。
不时发出有违于大师傅的哼哼声,显然是吃美了。
即便再细嚼慢咽,这根黄瓜也是有限的,很快就见底了。
包师傅也不好意思再吃第三根,毕竟饭盒里总共也没多少。
他不由叹了口气。
“小李师傅,你这黄瓜拿出来,我老包接下来几天吃饭都得遭罪咯!”
郭泽大为不解。
如此好吃的黄瓜,怎么到了包师傅那里就成了遭罪的东西。
他有些不服气:“包师傅,这酱黄瓜很好啊,你这话是什意思?”
包师傅摇了摇头。
“唉!就是太好吃了,今天中午过瘾了,接下来几天吃不着,我老包可怎么办呐?”
他两只手撑着光溜溜的脑袋,作出一副忧愁状。
只是他那不安分的小眼睛不时瞟向李学文,充分的出卖了他。
李学文哑然失笑,这包师傅的演技比后世的小鲜肉还要差些。
“包师傅,这还不简单,我把酱制黄瓜的法子教给你不就行了。
你要想吃,就照着法子做呗。”
包师傅顿时大喜,“这个好!只不过法不轻传,这不太好吧?”
李学文不在意的摇摇头:“包师傅,我在站里分享的知识还少了?
也不差这一道酱黄瓜的酱制法门吧?”
包师傅一想的确如此,小李师傅从来不藏私,有问必答。
现在技术可是很珍贵的东西,很多师傅收了徒弟,没个三五年,都不会教真东西。
哪像李学文这般,毫无保留的传授给他们?
一想到这,包师傅就对李学文感到阵阵佩服:
“小李师傅高义!咱们废品站能碰着你,真是捡到宝了!”
随后兴奋的搓了搓手继续说道:
“小李师傅,我老包对于酱菜也算有着几分心得,你教给我,我不会埋没你的手艺的!”
一旁的郭泽顿时面色古怪起来。
先不说包师傅有没有自吹自擂的成分,光是这酱黄瓜的繁杂制作过程,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成。
他本来也有想自己回家尝试做一下的想法。
但在听师傅说过选材和制作工艺流程后,他便熄了这想法。
国营饭馆里的厨师来了,都不一定能做好,更别提他们这些门外汉了。
李学文不厌其烦的将酱制的方法给包师傅说了一遍。
包师傅越听,越迷糊。
到了后面想拿张纸记下,都不知道从何记起。
“太难了!太难了!我老包做不来!”
包师傅把笔和纸撒开,头疼的嚷嚷道。
惹得李学文和郭泽这对师徒连连发笑。
包师傅凑到李学文跟前:
“小李师傅,你那还有多余的酱菜没,我老包想换一些。”
说到这,一旁的郭泽提了提精神,他也有相同的想法。
做肯定是做不成的,只能靠买了。
“自然是有的,不过都是朋友送的,数量不多。
也不说换不换了,包师傅你既然喜欢,我就送你一罐。”
李学文低下头,从柜子中拿出一罐还没开封的酱黄瓜。
包师傅登时大喜过望。
他小心的接过罐子,嘴上却很客气。
“这怎么好意思呢,这么好吃的酱黄瓜,就算拿到购销站卖,应该都能卖个一两块了。”
一两块已经是很夸张的数字了,毕竟只是酱菜而已!
酱菜谁家都会做,平时家里来客人,这玩意儿都上不了桌。
而李学文给出的这一罐酱黄瓜,总重不过2斤。
按照包师傅的说法,都要赶上猪肉的价格了!这如何不夸张?
“包师傅你说笑了,可值不了这么多钱。”
“嘿嘿小李师傅,你年轻不懂,我老包还是有些见识的,差不多就是这个价。
要是购销站的人尝过,恐怕都得抢着收呢!”
李学文笑了笑,没在这个话题继续。
他可没有卖给购销站的打算。
一来出的量少了,没有意义,量大了,容易引来祸端。
“对了郭哥,这罐是给你的,代我向你家人问好。”
李学文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罐放在满眼皆是羡慕的郭泽面前。
郭泽惊喜的接过。
这小小的一罐酱菜,按照包师傅的说法,价值他一天的工钱了!
“谢师傅!”
李学文摆摆手,表示不必客气。
这些酱黄瓜,一次一折活动,他就能买下100罐。
所需花费也不过是400金币左右,相比于李学文如今的百万金币资产,不过是九牛一毛上的毛尖尖!
财大气粗!
两人将酱黄瓜小心的藏好,就藏在李学文这工作室中,等着下午下了班再取走。
用过午饭,小小的休息一阵,废品站上下再次动了起来,恢复工作状态。
汪树成给李学文出具了一份证明后,便匆匆的离开。
目前废品站始终萦绕着一层难闻的气味,这不仅影响职工的工作效率,有时还遭到周遭居民的投诉。
如今从李学文那里得了图纸,废品站的小金库又有所积累,汪树成便打算对废品站实施进一步的改造。
李学文却没有他这个站长忙,反倒空闲了起来。
他干脆将意识沉浸在小卖铺空间里,首先将前几次开鬼市所得物品整理归置一番。
随后将用不到的东西统统卖掉,有用的药材就放到药材区。
皮子等物李学文也没卖掉,找了个专门的区域存放。
一通忙活下来,金币余额发生了新的变化。
电脑上清晰的显示:
余额:245.7万金币。
距离下一次装修,只剩下50多万的缺口了。
只要将从酒鬼老朱那里得来的几件古董处理掉,就能填补上这一缺口。
只不过眼下还在废品站,李学文倒不好将东西收进空间里,只能等下了班再处理了。
干等着很无聊,他索性来到小卖铺的电脑前,搜了几本书籍看了起来。
作为掩饰,李学文在现实世界的身体则捧着一份报纸看着。
郭泽从不管李学文的事情,专心的研究李学文给他留下的课业。
实践出真知。
李学文教了他知识后,都会让他动手亲自动手操作一番,以作练习。
两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中,一时间,各得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