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34
“别那么紧张，闭上眼睛…是的，就是这样”
“让身体尽可能的放松，放空你的思想……”
“有些痒是吗？没关系，忍一忍就好。”
a在教卡门享受草坪，画面很温馨
“然后…消逝吧。”
“现在，你能感受到不同季节的水流和微风，你能在不同的梦见和身体里，回忆又忘却起一切。”
“是啊，你已经成为了另一种存在。”
“另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存在。”
“不久之后，我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别来找我…很快我再也不能教导你了…”
陈凡分不清到底是谁对谁说的这些话，但是他知道这会是场离别。
“但是…a先生！我想成为cogito实验的一份子！我已经准备好了！”
（散落一地的纸甲片闪闪发光…）
“杀了我…请您杀了我…a先生…我很抱歉…对不起…”
又是一次磨损……
“按照您的指示，我为我们公司拟好了一份入职申请表。”
“反响还不错，每个人都认为这是一种不用专注于个人能力的新模式。”
“预计申请的人数已经达到最初的预估数值。”
“实验已经几近完成。”
“很快我们就会根据您所说的优选价值来雇佣员工。”
陈凡记得这个雇佣方式一直持续至今
“对了，我还为您安排了一场与时轨（time track）公司的会议…”
“…您…还在想着那些离去的人吗？”
这便是最初tt2协议签订的回忆……
现实世界，主管办公室内，陈凡这里迎来了一位“贵宾”
“好吧，我知道脑叶公司是个重要的客户，但是你们更新合同的次数未免太频繁了点儿吧？”
“这地方像个地牢一样又脏又暗，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看对方要走，安吉拉开口挽留。
“请您留步，兔子队长。我们需要先向主管解释一下。”
陈凡觉得自己没有听解释的必要了，事情都安排好了还来找自己干什么，这不就是闲的吗？
“哦，你还不知道我是谁？那就简单说说吧。”
陈凡表示他不仅知道对方是谁，并且连对方尾巴上有几根毛都是清楚，当然不会这么说出来，这都是心里话。
陈凡最多也就笑笑，虽然是装的，但他心情还算不错。
“…您还没参加过对外会议吧，主管？”
安吉拉简单介绍了一下和其他公司签合同的事情，并表示这也是我们的工作之一。
“不用担心，您只需要在合同上签下名字，之后的事交给我来做就可以了。”
“虽然你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没错，不过你是打算就杵在那里继续介绍那些无聊的东西吗？”
陈凡从对方的语气中能够听出不耐烦，可见我们的“兔女郎”小姐已经迫不及待了。
“主管，会议结束后我再向您进行更为详细的解释，现在让我们开始吧。”
“…至少在会议期间，请您脱下头盔好吗？”
我们的“兔女郎”小姐一直都戴着“兔子头”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兔子”的象征。”
陈凡给他一个能吃人的眼神，笑容变得愈加和善，如果对方不照做，自己有的是办法让她没法走出这个办公室。
“好吧，好吧～无所谓咯。”我们的“兔女郎”小姐最后还是从心了
myo：“那就让我来简单解释一下这个合同的细节吧。”
缪小姐也是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呃…”
“嘁，这玩意我都腻了…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的这么清楚，你们自己看看就明白了，真的有必要让我再解释一遍吗？”
缪小姐似乎不擅长应付这种局面，她只能将话题抛开。
“就像我之前提到的那样，这是一个必经程序。”
“我必须确认你们是否同意合同上的条款。”
安吉拉似乎没有想要放过对方的想法，继续了这个话题
“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那我来告诉你合同上都有哪些条款。”
其实就在她们对话的这点时间里，陈凡已经看完了那些“白纸黑字”印好的合同。
“我们r公司应l公司（脑叶公司）提供军事武装支持，保护l公司不受任何来自外部的威胁。”
“这里的l公司包括l公司的总部及其各个支部，但在某些情况下会有例外。”
“例外是指，我们不接受涉及到“首脑”和“眼线”的委托，其他委托在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可以接受的。”
其实这个地方就是个免责声明，如果出现了“误伤”，那么r公司不会承担相应后果。
“此外，l公司应为r公司提供能源支持，以供日常维护开销。”
“但是在更新合同之前还有一个优先条件，即l公司因已完成与w公司续签合同的手续。”
“还有…我看看…l公司应提供杀伤异想体所需要的全部武器设备…”
其实脑叶公司有可以量产的武器，也就是兔子队使用的枪，效果也是比较强力的，大概在he到waw之间
“关于保密方面，所有兔子在完成任务后必须接受记忆删除…”
“所有兔子都不得对l公司旗下设施的功能及用途抱有任何疑问…”
“最后，作为兔子的队长，我会根据r公司高层下发的命令和计划来调动我的部队。”
“以上，其余细节请你们自己阅读合同。”
缪小姐很敷衍拿着合同的读了一遍相关内容
“我们与w公司的合同没有变化，而且续期仍是1年，就和以前一样。”
“呵，对你们来说的确是1年，对我们来说…好吧，好吧～”
外界的时间流速大约也就过了两三天的样子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们能否降低跃迁设备的输出强度？我每次传到这儿的感觉都像被搞散架了一样，这会让我的心情变得非常糟糕。”
“关于这点，你只能去询问w公司，我们无法控制。”
经常坐w列车的朋友们都知道啊，腰酸背痛都是正常现象，偶尔也可能少点肉，不存在“散架”的情况。
“geburah，怎么了？你那是什么表情？”
站在一旁听了许久的红姐终于开口了
“为什么要派兔子来？”
“你这是瞧不起兔子吗？你这蠢货。”缪直接挑衅红姐
“经过商讨，我们认为兔子是最适合在这里执行镇压任务的机动部队。”
“安吉拉曾明确表示过，无论如何绝不能对于主管造成伤害。”
“我们总是会满足客户的要求～”
红姐现在很生气，她觉得公司不需要这些家伙的帮助。
“哈？告诉我，你能用那身烂铁皮盒做些什么呀？”
“你现在看上去比我们弱的多嘛，心里就没几个数吗？”
“要是放在以前，那是另一码事情。”毕竟一码归一码
“看看现在的你，一到后巷，就会被那些清道夫大卸八块。”
“血雾弥漫，尸横遍野，那样的你早就成为了历史。”
“时代已经变啦，好好记着哟～”
陈凡看不下去了，他问缪要不要试试她口中“烂铁皮盒”的强度，打坏了有他担责。
“如果我想的话，几秒内就能把你这样的兔子撕个稀巴烂”
安吉拉看氛围很不对劲，一旁有陈凡拱火，两人真的会打起来。
“各位会议期间还请不要偏离主题…”
安吉拉进行劝导，但是效果甚微。
“我们！自己！他妈的！可以处理好！”
“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现在就能证明…”
红姐离核心崩溃最近的一次，确信
安吉拉又说明了一些具体任务安排，这才让红姐冷静下来，不然某人真的要拿拟态砍人了。
“好的，那么我们的合同算是更新好了。”
“geburah负责最基础的镇压工作，所以兔子可以向geburah咨询一些有关镇压的建议或是帮助。”
说完后，安吉拉直接离开了主管办公室。
“抱歉，我没什么可咨询的，兔子有兔子自己的处理方式。”
“…我对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才没什么可说的。”
“既然你们的生意谈完了，为什么还不快滚！？”
“哇！你居然对同是后巷出身的朋友如此无情的吗？”
“是不是因为我之前嘲笑过你，所以你在生我的气呀～”
“你觉得这很好笑？我没心情陪你玩游戏，闭上嘴快滚。”
“噢～我明白了。”
陈凡表示不着急，如果红姐需要的话，他可以动用一些手段让这个缪永远留在脑叶公司，就算被红姐玩死了也没有问题，他是真的想要看两人打起来。
“我本以为你和我一样，都是在杀戮中寻求快感的那种人。”
“可事实上，你不过是个疯子罢了。”
“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们是兔子，为了草料而四处奔波，可你不一样。”
“曾经的你还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知道自己为何而战。”
“可现在呢，看看你？我做梦都想不到我会在这种地方看到…这样的你。”
“你曾是我的英雄……那个不惜流血也要守护弱者的英雄……请你不要玷污我的回忆。”
缪一直都很仰慕红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