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东北,再见贝勒爷
作者:左耳另一个世界   不做吴家小佛爷,只做张家小少爷最新章节     
    第二日一早,议事堂。
    “诸位不再多留些时日了吗?”大土司询问道。
    “这趟去东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们就在此谢过大土司了。”张无邪抱拳道。
    大土司回礼,“那好。我已经叫人给你们准备好了路上所需的东西,我的护卫也会送你们到最近的车站。此去路途遥远,各位一定要多加小心。”
    齐铁嘴点头,随后迟疑地说:“只是,我们这个二爷啊,身体虚弱,不宜舟车劳动,暂时还是将他交给大土司了。”
    “你们放心。二爷的心魔,想必大家也很清楚。如今病情能大有好转,一定是放下了对亡妻的执念。”大土司微笑着说,“再说了,有莫医生贴身照顾着,一定会好的。”
    莫测点了点头,然后对张无邪三人说:“那就麻烦你们照顾姐夫了。我已经给表姐发了电报,她会到东北跟你们汇合的。”
    “好。放心。”张无邪点了点头,随后起身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大土司,我们就此别过。”
    “诸位保重。”大土司也起身,随后吩咐道,“来人。命护卫队即刻出发。”
    “是。”立刻有白乔人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张无邪看向齐铁嘴和张日山,“我们走吧。”
    齐铁嘴和张日山点了点头。
    经过几天的路途,张无邪几人来到了东北。
    “八爷,副官,你们照顾一下我哥,我去找贝勒爷。”张无邪拿着当初在北平时,贝勒爷给自己的玉佩,对齐铁嘴和张日山说。
    “小少爷,那个贝勒爷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还是我去吧。”张日山拦下张无邪说。
    “还是我去吧。”张无邪摇了摇头说。
    “小少爷,佛爷离不开你,还是我去吧。”张日山认真地说。
    张无邪看了眼张启山,最后将玉佩给了张日山,“你自己小心。”
    “好。”张日山拿着玉佩,立刻就去找贝勒爷了。
    张无邪和齐铁嘴带着张启山在路边找了个食铺,坐着等张日山回来。
    齐铁嘴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看了眼张无邪,然后又拿起一个,递到张启山面前。
    “佛爷,你就吃一个吧,啊?”齐铁嘴看着张启山这样也担心。
    “我来吧。”张无邪接过那个馒头,揪下一小块,喂到张启山嘴边,果不其然,张启山慢慢张嘴吃了下去。
    齐铁嘴看着这样,忍不住摇头。哪怕失去了知觉,也对小少爷有感应,搞得我都不忍心了。只是……
    “小少爷,你这几天都瘦了。除了照顾佛爷,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啊。”齐铁嘴心疼地说。算了。该是搞破坏吧。
    “我没事。”张无邪抬头笑了笑,随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嫂子?”
    “嫂子?哪里?”齐铁嘴顺着张无邪的目光看过去,果不其然发现了尹新月。
    “嫂子!嫂子嫂子。”齐铁嘴挥手,“来来来,嫂子。坐这儿坐这儿。”
    尹新月看到齐铁嘴挥手,就直接跑了过来,然后坐在了张启山的身边。
    “启山他醒了?”尹新月着急地问,“怎么样了?”
    “嫂子您先稍安勿躁。佛爷啊,心魔未解,所以神志有点……”
    “他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稍安勿躁啊?”齐铁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尹新月打断了,“谁像你,还有心情吃?”
    张无邪知道尹新月是担心张启山,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又揪了一小块馒头,喂到了张启山嘴边。
    看到这一幕,尹新月自知理亏。毕竟这一路上都是张无邪他们在照顾张启山,饿也是正常的。没看张无邪都瘦了吗?原本还有点儿肉,现在下巴都尖了。
    尹新月抿了抿唇,询问道:“你们在信里说,要求助贝勒爷,他真的会帮我们吗?咱们跟他在北平,可只有一面之缘。”
    说着,尹新月看向张无邪。
    “放心吧。”张无邪淡定地说,“贝勒爷会帮忙的。”
    齐铁嘴点头,“那个张副官已经拿着贝勒爷的玉佩去他府上了。如果说他能言而有信,那咱们在东北就多了一个大靠山,这行事自然也方便许多。那如果人家不认的话,咱们不是也没什么吗?”
    尹新月点头,随后对张启山说:“对不起啊,启山。这次去北平,我没能帮你找到解药,但是在东北,我一定会想办法化解你的心魔的。”
    正说着话,齐铁嘴突然看到了张日山。
    “唉?小少爷,你快看。你们家张副官这半天不见,给人家当大内侍卫去了。”齐铁嘴惊奇地说。
    “这是……”尹新月也很诧异。
    张无邪抬头,就看到张日山骑着马,后面应该是贝勒爷的人。
    齐铁嘴立刻跑了过去,挥手让张日山下马,“干嘛呢?给我下来。过来过来。你才走多久啊?就给人家当大内侍卫去了?那佛爷怎么办啊?”
    齐铁嘴刚说完,贝勒爷就从轿子上走了下来。
    张无邪站起身,便见贝勒爷走了过来。
    “小少爷,好久不见。”贝勒爷目标明确,笑着看着张无邪。
    “好久不见。”张无邪笑着打招呼。
    跟张无邪打过招呼,贝勒爷这才看向尹新月,“尹小姐,,佛爷,好久不见。”
    “贝勒爷,好久不见。”尹新月也笑着打招呼。
    瑞贝勒府。
    张无邪扶着张启山坐下,对贝勒爷说:“贝勒爷,我哥他现在身患重病,神志不清,我们这次来东北,就是希望贝勒爷施以援手,能帮帮我们。”
    见张无邪这么说,尹新月连忙说:“新月在此先谢过了。”
    贝勒爷示意尹新月不必如此,随后说道:“这是哪里话?小少爷和佛爷,还有尹小姐,这次来东北能够想到我,说明把我当朋友。刚刚张副官拿着玉佩求见,我还有点不敢相信。不过话说回来,哪怕他不是张大佛爷,单凭他在新月饭店,连点那三盏天灯的豪情壮举,他这个朋友,我也是交定了。”
    张无邪笑了笑,“多谢。”
    贝勒爷点了点头,对张无邪说话温柔,“你们这次来东北,有什么困难就只管跟我说。我在东北也算有几分薄命,也认识几个好大夫。你放心,启山兄的病,包在我身上。”
    尹新月眼皮子跳了跳,对张无邪这体质也是佩服了,连忙开口道:“他这病生得古怪,我们也请大夫看过了,说是心病还需心药医。他出生在东北,后来因为家族变故到了南方,我们心想,或许是思乡心切,这才带他回老家看一看。可是他现在这样口不能语,我们也不知道他家的具体方位啊。贝勒爷,你博闻广识,你可曾听过东北张家?”
    听到尹新月这么说,贝勒爷不由奇怪地看了眼张无邪,“小少爷,也不知道吗?”
    张无邪摸了摸鼻子,尴尬地说:“我只能算半个张家人。对于张家的一些事情,都是我哥告诉我的,其他的我都不清楚。”
    “原来如此。”贝勒爷是个聪明人,立刻就知道张无邪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询问道,“能否说的更具体一些?”
    “我只知道他出生在东北张家,家族庞大,其余的就说不清楚了。”尹新月为难地说。
    贝勒爷也觉得棘手,“这可就难了。张姓是大姓,在整个东北,姓张的名门望族,可不在少数啊。”
    “哦,对了。我记得他身上有家族印记,是穷奇纹身。”尹新月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