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孤身一人,家中乱糟糟,多亏了于莉帮忙整理,看看现在的房子这么干净整洁。”
“的确如此,以前这屋子,简直不堪入目。”
……
两人用餐完毕,娄晓娥抢着洗碗,李翰也乐得由她。
李瀚自认在这方面不是块料。
深夜,
许多人的视线锁定在李翰家中,原因显而易见,因为娄晓娥来访。
“他们俩会不会真的发展起来了?”
“刘大茂不育确实为娄晓娥提供了离婚的理由。”
“哎,可不一定,现在晓娥单身,她跟谁都交往还不违法。”
“只是他们还未公开婚讯,万一做出不检点的行为……”.
在邻里之间,类似猜测此起彼伏。
庭院前头,于莉提回来的一袋子白面令阎埠贵眉飞色舞。
“看到了吧,我说让老大婆出马准没错,看这满满一袋白面,至少也有四五斤了!”
对于阎埠贵来说这是计算正确的。
五斤面粉能让一家人白面馒头管吃上一整天。
若能与玉米面掺和一起,能维持三到四天的伙食。
这已经很不错了。
“老大媳妇,今年你对咱们家出的力气可不小啊,我想好了,除夕夜给你来一份特别奖赏,只做白面馒头!”
阎埠贵这是以这种方式对辛劳的在于莉给予赞赏。
由于阎家人常常只能依靠红薯、山药或玉米面填饱肚子,过年时也至多两掺面馒头,吃纯白面馒头便是额外奖励的表现。
阎解娣双目亮晶晶的,满是对这一安排充满期待。
“嫂子,我们俩感情最好了。”
这无疑是在讨好吴莉,期望能分到点白面馒头。
阎解放和阎解旷兄弟俩作为男人,并没有对此有太多的抵触反应,但他们内心深处还是有些许羡慕。
阎解放开口说:“爸,最近我一直加班,也挺辛苦的,新年里我也要点白面食尝尝。”
阎埠贵回答:“确实,老大过年后的工位晋升,可能会多加几个小时的工作。
那么,除夕夜你可以享用白馒头,不过只能有两个。”
“没问题,两个就好。”
阎解成笑了,有额外两个份额对他也不错,那样即便自己的媳妇没吃完,他也还能补充。
回到厨房,”秦淮茹,我说的是白糖、红糖!让你办的甜食怎么搞成了空气呢?”
贾张氏气得脸色像一张发硬的大饼。
今天灶神祭供都没吃到糖,这使她格外沮丧。
按理,祭祀结束后的甜食,理应是她的专属口福,但现在由于秦淮茹拿不回糖,今天的喜悦也随之消逝。
“妈妈,我现在哪儿去找白糖、红糖?这都是营养品,你不是不知道有多稀有,”
秦淮茹感到很无奈。
“哼,这次就先算了吧,春节大餐一定要备上糖!去找那个哑柱或者易中海帮忙都行。”
贾张氏的胃在想念着美食,一定要如愿以偿。
但具体行动就落到秦淮茹头上了。
夜晚,四周安静下来,李瀚设置好能量屏障卡片,毫无顾忌地进入邻室。
第二天清晨,当黎明刚露出曙光时,李瀚已起床。
昨晚工作的娄小娥还在沉沉的睡眠中。
“老鼠!”
思绪间,两只老鼠如同鬼魅般悄然出现,在李瀚跟前毕恭毕敬地等待着他的指令。
“你们两个,一个守护宅院入口,一个去东直门警局。”
李瀚一声令下,一鼠衔着早就准备好的便条疾冲而出,显然是向东直门警局而去;另一鼠则迅速消失,开始监控起哑婆婆的住处。
李瀚这样布局,正是为了打乱哑婆婆原有的计划。
做完了早食,尽管娄小娥还在睡觉,李瀚还是自行享用了,并留下一部分供她醒来食用。
接着,他自己便骑行去上班。
李瀚刚迈出家门,哑婆婆也出现在了房门口,目送着他的离去。
心里嘀咕着:“小子姓李的,走了好啊!没了你在,我才有机会下手。”
她眯起眼,暗自筹划。
“叮!获得哑婆婆的情绪评价+500。”
就在步入前 院之间长廊时,李瀚捕捉到系统提示,了然于心。
他确信自己的预测没错,自己的离去正合哑婆婆之意,今天对她来说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易中海瞥见李瀚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戏谑,随后如常走进了屋。
而哑柱则死盯着李瀚不放,心中怀疑着他们之间隐藏的联系。
深夜的宁静中,李瀚又一次布好阵局。
无所顾忌地潜入旁边的房间。
“你们,一只守着这庭院,另一只前往东直门警察局。”
在李瀚的指令下达之后,老鼠们立刻执行任务:一只鼠迅速衔起早就预备好的字条,飞快地奔向东直门派出所有去。
另一只也悄然隐入暗中,紧盯着聋哑婆婆的居所,开始监视。
这样的部署正是为了打乱聋哑婆婆的原有计划。
为娄晓鸥备好早餐后,她还未醒。
李瀚干脆自食其力,并留下了些许饭菜给她,随后便骑自行车踏上了上班路。
李瀚刚出大门,恰好聋哑婆婆也出现在了门口,目光追随李瀚离开的方向移动。
她在心中默默念道:“哈,那个李家小子,走得正好,没有你在碍事,我也就能更好地执行我的计划了。”
“当!”
一声电子声音响起,”获取聋哑婆婆的情绪点增加500。”
穿过后院和前院间的走廊,李瀚收到系统的提醒后恍然大悟。
“不出我所料,我在家中的时候,她果然就留意到了,说明今晨必是对娄晓鸥有所行动了。” 李瀚内心冷笑。
早已布局妥当的他明白,一旦聋哑婆婆等人生出任何动静,等待她们的将是让他们陷入绝境的痛击。
在中庭里,易中东看着李瀚的身影,眼中闪烁狡黠的光芒,然后若无其事般走入屋内。
傻柱则是目光炙热地紧盯着李瀚。
“李瀚,你将许大茂送进了牢里,此刻又与娄晓鸥搅在一起,很难不让我们相信背后一定藏着什么隐秘的关系。”傻柱毫不掩饰自己的讽刺和揣测, ”你让许大茂日后报复时,还会有心情这么从容吗?”
面对傻柱的讽刺质问,李瀚语气冰冷:“呵,我当然镇定,只是你恐怕无法见证那一幕罢了。”
听到这里,傻柱急得眉头皱紧,意识到这是李瀚让他自己去找答案,步入囹圄的邀请。
“李瀚,许大茂被判刑三个月后,我要看看面对许大茂疯狂的复仇,你还是否如此淡然自若。”他恶狠狠地抛出挑衅话语。
但李瀚冷笑道:“嘿,我会一如既往地坦然面对。
不过你大概没机会看见这一切了。”
“你的意思是什么?”傻柱质问,试图解读其中深意。
“这么明显的话都听不出来?傻柱这个名字真应了你‘傻’的一部分。” 李瀚的话语冷冽嘲讽,激起了傻柱难以按捺的情绪狂躁。
然而,想到今日可能即将上演聋哑婆婆的布局,傻柱脑筋突然转速加速。
到时候娄晓鸥生产孩子,并将此事告知许大茂,揭穿李瀚与她的隐情。
想象之中,他嘴角泛起了笑容:“咔,傻柱情绪积分+1000。”
感知到傻柱的情绪剧增,李瀚愈发确信今日必有一大变故。
在贾宅的窗边,贾张氏目睹李瀚离开后不禁抱怨:“这个可恨的人,只将糖果留给阎家儿媳,独独忽略像我这样可怜的老太婆。
他的小气将来会让他家孩子也受苦。”
贾淮茹不满母亲清晨的心情不好:”妈,能稍微冷静些不?”她的怒火不是因为母亲骂李瀚,而是厌恶母亲的尖酸刻薄和对待家人毫不客气的方式。
贾张氏立即反击,继续骂道:”淮茹,我跟你没矛盾,是你没事找茬。
大年三十,一定要拿糖回来!否则,新年晚饭你就别吃了。”
贾淮茹反驳:“不吃了,我看谁能做饭!你自己试试吗?”
“连个丫头片子都学会了顶嘴,饭菜自然是该你去做,但休想你吃到!”
秦淮茹还要争辩,贾张氏的刻薄显露无遗。
但她马上止住了秦淮茹的言语。
“秦淮茹,你别不服,我这就把东旭喊出来,看你在他眼前怎么吵个没完!”
秦淮茹的脸瞬时布满了忧郁和委屈。
她不愿面对贾东旭的遗像,其实多数时候她都想偷偷将其销毁。
然而她知道,如果真这样做了,贾张氏肯定会怀疑到她,事态只会变得更糟。
于是,她只能忍气吞声。
李瀚并未察觉到婆媳之间的小摩擦,只是感觉到了来自贾张氏的情感波动。
“这贾张氏,又蠢蠢欲动了啊!”
他当即命令两只鼠子,溜进了贾家。
此时贾家里,贾张氏见到秦淮茹受窘的情景,嘴角上扬充满得意。
忽然,她有了尿急。
贾张氏原想要去厕所,但想到冬日清晨冰冷刺骨,又连忙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三角眼闪过,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床底下拖出便壶,径直坐了上去。
看到贾张氏大白天还在用夜壶,秦淮茹心头冒火。
那是她刚刚用过且清理过的,明摆着是在找碴儿。
见秦淮茹表情尴尬却憋住话头,贾张氏心中更加满足得意。
正在得意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两只老鼠,钻进贾张氏的裤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