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宝少爷,那我就陪你走一程吧”
说完,他从包里掏出一个牛皮信封递给我,诚恳地说:“科宝少爷,胡先生介绍的人,我自然信得过。这里面是十万块钱订金,我教书的不富裕,但只要这事儿能解决,我就是卖房子也要凑够钱给您。”
“金校长,您别这么说,胡子平叔都说了,钱不够他来补,他全出都没问题。毕竟他闺女还在您学校呢,这事儿不解决,他心里也不踏实。”胡子平一脸诚恳地说道。
金校长连忙摆手:“胡先生,您能引荐科宝少爷给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哪能让您再破费呢?这钱还是得我来出。”
我微笑着打断他们:“二位别争了,这十万块钱就足够了。如果解决不了问题,我再把钱退给金校长。”
这话一出,屋里的气氛顿时凝固了,大家都惊讶地看着我。
胡子平急了:“科宝少爷,您这可是风水宗师的徒弟啊,出手怎么能只收十万?我这面子可挂不住,我再添一百万!”
我摆摆手,坚持道:“真的不用了,十万就够了。”
朝叔在一旁看着我,眼神里似乎有些无奈,估计觉得我这决定太草率了。他心里可能还惦记着师父让我赚一千万的嘱咐呢,现在我连一半都没赚到,就开始往外推钱了。
其实,我不是不想多赚钱,只是我觉得金校长是个实在人,他的经济状况我也看在眼里。为了这事儿让他卖房子,我心里真过意不去。胡子平叔的好意我也心领了,但我也不想让他为了这事儿再搭钱进去。
更重要的是,我看中了金校长的人脉资源。他桃李满天下,有钱的学生肯定不少。这次帮他解决了问题,以后说不定还能给我介绍更多生意呢。这就叫放长线钓大鱼,别看我年纪小,心里可是有着自己的小九九呢。
我这人懂得知足常乐,知道啥是长远打算。这活儿嘛,不光是为了钱,更是为了挑战自己,提升我的本事。
晚饭时间到了,我让朝叔随便做了点面条,大家简单对付了一口。胡子平叔本想去外面吃大餐,但我嫌麻烦给拒绝了。朝叔的手艺确实不错,那面条做得,连胡晓霞都连吃了两碗,赞不绝口。
吃完饭,天也黑透了。我们五个人坐着胡晓霞的大奔,直奔渝城大学。周末晚上的校园热闹非凡,学生们来来往往,活力四射。尤其是那些女大学生,一个个打扮得跟花儿似的,让人眼花缭乱。
金校长领着我们往学校深处走,一路上遇到不少人,都热情地跟他打招呼。金校长也是,对每个人都笑眯眯的回应,真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头儿。
这渝城大学可真够大的,我们走了十几分钟,越走越荒凉,最后路上连个人影都没了。穿过一片阴森森的小树林后,一栋灰蒙蒙的建筑突然出现在眼前,周围一片漆黑,跟周围灯火通明的校园格格不入。不用问,这肯定就是金校长说的那栋老女生宿舍楼了。
我走近一看,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开了天眼。这一看,差点没把我吓出冷汗来。只见几十道血红的煞气围着宿舍楼,直冲云霄,怨气重得能压死人。
这地方,简直就是个鬼窟啊,就算我师父来了,估计也得费一番功夫。我站在那儿,盯着那栋楼愣了好一会儿,心里直打鼓。
金校长见我没动,谨慎地询问:“科宝少爷,那就是老宿舍楼了,荒废三十多年了。您看接下来如何是好?要不要我带您进去看看?”
我摇摇头,脸色凝重地说:“这种地方,您进去可能就出不来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胡晓霞一听,却笑了:“科宝少爷,我也想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啥。”
胡子平一听就急了:“胡闹!这么危险的地方你去什么去?我就你这么一个闺女,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金校长也附和道:“胡先生说得对,这种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之前请的大师,进去五分钟就吓得半死,你一个女孩子进去,太危险了。”
胡晓霞撅起嘴,有些不甘心地说:“跟着科宝少爷,他能保护我,怕什么嘛。”
我认真地看着她,说:“霞姐,这次真的不行。这老宿舍楼的怨气太重了,连我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说着,我拿出桃木剑,又把云篆印交给朝叔,嘱咐他:“朝叔,你跟紧我,别超过三步远,也别碰楼里的任何东西,听我的指挥行动。”
胡晓霞虽然不乐意,但还是很懂事地点点头:“那好吧,科宝少爷,你一定要小心。”
我再次叮嘱他们所有人:“你们都退到外面去,最好在学校外面等。如果实在好奇,也千万别进这个栅栏,听到什么动静也别进来。”
胡子平也急了:“少爷,要不咱就别进去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万一有个闪失,我这心里怎么过得去。”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我跑得快着呢,不会出事的。”说完,我和虎子就朝栅栏门走去。
金校长已叫来保安,打开了栅栏门。我注意到,栅栏上原本有个小洞,但已被人修补好,估计是上次那几个大一新生闹的。跨过栅栏,我和朝叔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神经,这老宿舍楼,比我们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走进老宿舍楼,那股阴森劲儿直往骨子里钻。朝叔抱着云篆印,跟在我后面,眼睛四处乱瞟,紧张得很。
我们刚迈出几步,身后就传来“咣当”一声,那门自个儿就关上了,连个风丝儿都没有,怪吓人的。
朝叔吓得一激灵,云篆印差点儿脱手。“朝叔,镇定点,这印可是关键时刻的保命符。”我回头提醒他。
“少爷,您放心,我这人啥都不怕。”
朝叔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我这边靠了靠。
“不怕你哆嗦啥?”我笑着调侃他。
“谁哆嗦了?少爷您别逗我了,咱们赶紧走吧。”朝叔又往我这儿挪了挪。
这楼啊,几十年没人住了,前面那片地全是杂草,花坛里还栽了棵老杨树,叶子密得跟啥似的,风一吹就哗哗响。楼本身也是破破烂烂的,墙上爬满了爬山虎,看着就瘆人。
最让人心里发毛的是,这儿静得出奇,连虫子都不叫一声,要是掉根针在地上,估计都能听个一清二楚。我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跟打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