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说暗门外面的样子十分像是有什么人生活过的景象,不过年代久远,积攒了一层灰。
那么这个暗门里头的样子就完全不尽然了,暗门里头的样子更像是完全没有生物踏足过的地方。
申崇和林默在二楼的客厅中找到了一些手电筒,他们两个和那个牛头傀儡一同深入暗门里探索。
暗门里被手电的光照的油光发亮。暗门里的世界,也是灰白的。
看起来像是什么也没有。
但当走了一会儿后,林默和申崇二人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空壳子。
壳子的外形像是银行放钱的保险库,壳子表面有密密麻麻的神秘符号。
林默和申崇两个人发现这个壳子表面的符号两个人不认识。
但是直觉告诉二人里面好像关押着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最好不要轻易打开那个锁。
就在这时,他们刚刚进来的暗门砰的关上了。
无数的鬼影向着那个保险柜一样的东西冲去。
首当其冲的林默和申崇二人在这没有灵气的地方里也完全无法保持自身,他们也被那一团团黑影裹挟,被强行拉进了那个保险柜当中。
保险柜的门也被黑影们不知用什么办法打开了。
保险柜里有一个奇怪的石头和一个棺材。
申崇脑海中的声音提醒道:“检测到三生石,宿主请远离。”
“三生石是什么,你知道吗?”申崇问林默道。
林默也不知道,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东西。
就在二人交谈的间隙中,棺材走出来了个人。
那人手拿一把大大的毛笔,脸色黝黑,看起来胖胖的,身穿一副官袍,俨然看上去像是地府的判官。
判官说道:“生者如死域,有死无生。”
就在判官拿起笔向着林默和申崇二人袭击而去的时候。
牛头出手了。
虽然它还是像一只傀儡一样一言不发,但是牛头手中的长刀和判官的毛笔接触的那一霎那。
判官和牛头都被弹飞了两三米远。
判官也很疑惑“这牛头今天发什么疯,怎么分不清是不是自己人?”
一边想着,判官一边向着牛头喊话:“牛兄,今日为何和我互相伤害啊?”
牛头没有任何回话。
于是二人打作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判官走到了三生石附近,判官左手轻轻触碰三生石,嘴里一边念念有词。
牛头也不疑他,这就要出手。
然而还没等出手,在两者之间一下子出现了一个大门。
这个大门上面还写着“鬼门关”。
牛头就像没有智力一般的冲了上去。
随即判官关上门,把牛头关在了里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转眼就剩下林默,申崇和判官还在原地。
判官问道:“你们做了什么?牛头为什么会这样?”
林默说道:“凭什么告诉你?”
判官飞速跃到林默跟前,一下子就用毛笔束缚住了林默。
申崇一下子忧心忡忡的说:“别别别,我告诉你。”
判官可不觉得她们两个会如实的告诉自己,之间他两手一挥,张开了无数暗金色的锁链,锁链之间向着林默和申崇缠绕而去。
林默还好,申崇就不一样了。
铁链在接触到申崇的瞬间,沾染上了她身上的鲜血。
判官此时也像之前的牛头一样着了魔似的。
就像是提线木偶,一动不动。
等了好半天申崇说道:“欸欸欸?他不动了?”
林默说道:“你的血是不是有什么神奇的功效啊?”
申崇说道:“要不然你试试?”
虽然话是那么说,但是申崇可不愿意让林默就那么试试。
但是林默可就不一样了,林默知道自己可以回溯时间,于是林默决定试试。
就在林默接触到申崇鲜血的一瞬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林默还是林默。
但是申崇却说了好多句:“小心,林默。”
林默看出了她的担心,说道:“没想到,你还是挺担心我的嘛。”
惹得申崇小脸微红。
判官变成傀儡,不久就放出来了之前的牛头。
那一大堆的鬼影也向着三生石不断奔涌,那场面,就像是赶着投胎的一大群恶鬼。
此时已经到了第六天早晨。
虽然房间里没有颜色,但是林默还是可以根据这黑白的太阳认识到时间。
林默,申崇二人又走到了刚刚的客厅。
“这次咱们上楼吧?”林默说道。
申崇回道:“好呀。”
两人手拉着手,一起向着三楼走去。
要不是牛头和判官是傀儡,他俩估计狗粮都吃饱了。
三楼的大小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很多。
三楼里面放着很多很多的容器,可以透过透明的玻璃看出,这个容器内部好像关着什么样的人。
除此之外,三楼空空如也。
至少,林默和申崇二人是这么觉着的,“一个活人也没有”。
两人仔细探索,希望能找到更多,桃园村闹鬼的线索。
申崇一边走一边小心的探索着。
这个诡异而且奇怪的地方里关着不止一个判官和牛头。
甚至有些好像还保留了人的基本形态,就仿佛,这些牛头和判官,是被改造造出来的。
在中央显示屏边上,有着一封信。
信中如是的说道:“尊敬的红孩儿,或者说南海观音的善财童子,你命中注定会走到这个地方,也许你还是不明白,这些牛头和判官,是你当年自己用双手尝试改造造出的,至于目的嘛,不过是为了......\"信件的后文被烧毁了。
申崇觉得,刚刚信中所说的,好像正是她自己。
不然如何解释这个地方的牛头和判官都成了自己的傀儡呢?
两人不断的探索着,这时候林默也发现了一张这个实验室类似地方的设计图。
设计图的中央链接着中心广场地底的一个圆球,看样子和之前自己见过的非常相似。
林默猛然意识到,也许那个地方就是他们二人破局的关键了。
林默打算叫上申崇一起赶快去中心广场。
但是这时候的申崇依然被刚刚的信,刺激到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过,这些残忍的东西,是自己,或者曾经的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