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思来想去,打算从自己入手,加深半截李和张海雨之间的关系,给李四地算八字,也算是给了齐铁嘴一个好的由头。
最近齐铁嘴给自己算卦,都是不宜出门,宜居家。
齐铁嘴知道,这是有人盯上自己了,加上之前张海雨和齐铁嘴说过,如今日本人猖獗,可能会对自己动手,齐铁嘴就明白,日本人这是近期打算动手了。
毕竟当初张启山大婚的时候,就没给日本人面子,日本人能够忍那么长时间,也算是能耐了。
齐铁嘴看着桌子上的纸张,看着墨迹逐渐干掉,眼底的情绪浓的如同纸张上的墨。
齐铁嘴想要赌一把。
借用李四地,借用日本人,给张海雨赌一把。
其实要说张海雨和齐铁嘴的关系为什么那么好吧,齐铁嘴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或许真的就是张海雨的命格好,谁都想要对张海雨好一些。
齐铁嘴和张海雨的关系好,如今齐铁嘴知道了张海雨的难处,也想要替张海雨打算一些。
不得不说,齐铁嘴是真的大胆,若是落入了日本人的手中,齐铁嘴的下场绝不会好。
但齐铁嘴却不怕什么,齐铁嘴给自己算过卦了,今日不宜出门,但也没死相。
就是说他齐铁嘴命不该绝,这却反而加深了齐铁嘴动手的决心。
齐铁嘴深深的叹了口气,对着桌子上的纸张笑了笑,伸手将纸张放入了一旁的木盒中,拿起木盒抬脚往外走。
走出书房后,就看见了在厅堂里打扫卫生的伙计,齐铁嘴看了对方一眼。
“哎,我那本梅花易数的书放哪了?我怎么找不着啊?”
齐铁嘴和伙计搭话,伙计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走了过来。
“就在书架最左侧,我昨日打扫书房里的灰尘还看见,八爷这是要出门?”
伙计没看出齐铁嘴的谋算,笑嘻嘻的和齐铁嘴说话。
“书架上?我去一会找找。”
齐铁嘴将手中的木盒放在了桌子上,继续说道。
“前些日子,三爷不是找我算了一卦嘛,我今日去给个答复,忙完了刚好去一趟佛爷府。”
齐铁嘴转身抬脚往书房里走去,看着书架上的书,齐铁嘴怎么可能找不到什么书,不过是找个由头罢了。
找到书后,齐铁嘴笑眯眯的将书拿在手中,也不看桌子上的木盒,抬脚就往外走。
这个木盒,是齐铁嘴故意留下来的,就是为了让对方发现后,去追自己。
一路上齐铁嘴都是笑眯眯的,直接往半截李家的方向走去。
路还没走一半,齐铁嘴就被人打晕掳走了,写有梅花易数几个字的书丢在地上,无人问津。
伙计打扫干净香案后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转头就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木盒。
“八爷这也走的太急了。”
伙计抓起桌子上的木盒,打算送去半截李的府上。
走在路上的伙计丝毫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看见了地上掉落的书,伙计将书捡起来,就发现是那本梅花易数。
伙计就知道这是出事情了,连忙往半截李的府上跑去,心底里不断地祈祷,希望齐铁嘴只是不小心将书弄丢了。
到了半截李家门口的时候,伙计气都没喘匀。
“八爷来过吗?”
伙计直接问了半截李府上的伙计,对方疑惑的摇摇头。
伙计也顾不得解释什么,连忙往佛爷府的方向冲。
到了佛爷府门口后,伙计却进不去,伙计没法就只得站在门口喊。
“我要见小佛爷,八爷出事了,八爷出事了!”
士兵拦着伙计,听见了伙计喊的话后,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点点头直接去找了张海雨。
张海雨听到士兵的禀报,冲到了门口,看着齐铁嘴哭着的伙计。
“什么八爷出事了,你把话说清楚。”
张海雨扯着伙计的衣服,心慌的不行。
“今天,,,八爷说是要去三爷的府上,,,出,,出门的时候却忘了礼,我发现后追着出去了,却在半道上看见了八爷带出门的书,,,”
“我去三爷府上问了,,,八爷没去,,,,八爷根本没去,八爷肯定是出事了。”
齐铁嘴的伙计哭哭啼啼的和张海雨说着今天的事情。
“小佛爷我求求你,,,您救救八爷吧,,您救救八爷吧,,,八爷和您关系最好了,,,,您救救八爷吧,,,”
齐铁嘴的伙计跪在了地上,祈求着张海雨出手。
“多久了,八爷不见多久了。”
张海雨慌乱的不行,手死死的抓着伙计的衣领。
“到现在约莫一个时辰了。”
听到了答案后,张海雨跑回自己的房间,将刀拿起,又招呼了人出去找。
张启山和张日山也知道了这件事,齐铁嘴出事的消息,很快就在九门的消息道上散开,九门齐心开始找寻着齐铁嘴的踪迹。
张海雨着重找了和日本人有关系的对方,最终查到,齐铁嘴被热心人带去了一个赌场里。
张海雨也顾不得和谁通知这个消息,直接往赌场的方向跑。
赌场的大门紧闭着,张海雨伸手一推,就将赌场的大门推开了。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被吊在房梁上的齐铁嘴,齐铁嘴的身上有不少的血迹,血浸透了衣服,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面上,地面上早已滴落了一滩血迹,齐铁嘴此刻不知生死。
张海雨看到这一幕,心跳都暂停了一瞬。
齐铁嘴的身后站着不少的日本人,身穿着日本的衣服,脚踩着木屐,看见了张海雨独自一人前来后,抬脚哒哒哒的往前冲,直接一拥而上。
张海雨抽出刀,砍向了对方,这些日本人的手中也握着日本的武士刀。
张海雨心底的恨意,使得出手的力道大了不少,一举一动都是将对方往死路上逼。
仪刀或是砍在对方的身上,或是砍在对方的脖颈处,抽刀的时候,都会飙出不少的鲜血,鲜血落在张海雨的脸上,却不能让张海雨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痛快。
张海雨只是觉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