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手在胸前又轻按了几下。
郑南衣恰好和云为衫在一个牢房里,摸了摸头发上的流苏,语气带着一丝冰冷的说,“别摸了,箭都是钝箭。”
“只是打中了我们的穴位,让我们昏迷了而已。”
眼神的余光扫向了另一侧的牢房中,上官浅还靠在边上,仍在昏迷中。
‘她还没有醒吗?怎么现在还不醒呢?’
‘周围的新娘都醒过来了啊!’
云为衫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郑南衣这副冷静的样子,心中泛起了一丝疑惑。
‘ 她怎么如此冷静?’
又想起了寒鸦肆跟自己说过,‘进入宫门的无锋,不止你一个,还有其他人。’
就在这时,宋四小姐跑到了围栏边,声音特别大,又带着不满的说,“你们宫门就是这么对待,嫁进山谷来的新娘的吗?”
“当初下聘娶妻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现在我才离开家几个时辰啊!”
“就被关在这又臭又破的地牢里,真是讨厌死了。”
“是啊,是啊,这宫门是怎么回事儿?”另一边的牢房里的一个新娘,也站了起来,拍着牢门,锁链声阵阵作响。
“要是不想迎娶我们,又干嘛接我们进来呀?”
“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虚伪死了,荒谬死了,啊啊!快放我出去!”
哪个新娘子不是娇生惯养的呢?
哦!除了无锋的定制新娘。
剩下的人都吵吵闹闹的,把昏迷中的上官浅也给惊醒了。
暗中观察上官浅的郑南衣,心里稍微松了口气,‘醒了就好。’
(这姐妹恋爱脑真绝。)
上官浅皱着眉,缓缓睁开了眼睛,‘还好上一世练过武,这一世皮厚。’
在无锋,被训练的抗打、抗压能力超强。
看着地上的污水,上官浅心里又浮现出了一个想法,‘早晚有一天,本宫要让宫鸿羽这只癞蛤蟆吃不了天鹅肉,还一辈子都待在这臭水沟里。’
呵呵!(没错,这就是作者的真实想法,呵!)
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胸前偏肩膀处,‘嗯嗯,银票还在,就是这个时候,也不好拿出来数一下。’
‘应该不会有人偷摸拿走吧?’
‘挺大的一个宫门的。’
上官浅揉了揉额角,现在满脑子,都是新娘们的吵闹不满声,侧过身子,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看向了另一边的牢房。
‘哟呵!郑南衣在看自己啊!’虽然她躲得快,但是上官浅还是发现了,就朝着她的那个方向笑了笑。
.....‘宫子羽啊!快点来捞人啊!’
‘我尽量以后在心里不骂你了。’
............另一边的羽宫,
房间里,宫子羽正翻着书在看着什么,宫唤羽站在门口停顿了几秒,想起了执刃让自己做的事情。
‘真是可笑啊!整个宫门就瞒着宫子羽和金繁,自己还得不留痕迹的把令牌放这儿。’
想到这里,宫唤羽都被执刃无语到笑了,‘蠢货,优柔寡断的蠢货。’
没有敲门,宫唤羽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宫子羽连忙上前,叫了声,“少主。”
宫唤羽朝着小桌子前坐了下来,边坐边说,“父亲不在,就别为难你自己了。”
宫子羽听着这话,直接就改了称呼,表情带着为难踌躇的说。“哥,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宫唤羽把事情的结果,给宫子羽说了一下,不会死的,但也不会轻易活,说的时候,面上也带着一丝惋惜。
二人聊到了用毒,宫唤羽又把宫远徵拉了下来,说明天就要对新娘们用毒了。
宫子羽眼中的不忍都快溢出来了,面上也泛起了心疼怜悯,怎么可以这样?
他要去找父亲问一问,但是却被宫唤羽给拦了下来,‘还能真让你去找执刃吗?’
宫唤羽拍了拍宫子羽的肩膀,把自己的一件厚斗篷,披在了宫子羽身上,还嘱咐他,天冷了,要多穿点儿。
‘很好,令牌就在斗篷边儿。’
宫子羽面上带着一丝哀愁,和金繁会合了,说了一下事情的结果。
金繁却说,还好,那还好,总比都杀了好,毕竟这也是为了找到刺客。
宫子羽突然捶了下手,他想起来了,去年他逃出宫门的那条废弃暗道。
..........宫子羽带着金繁,很快就来到了地牢里,对着门口的守卫说,少主让他把这些姑娘们,现在就带去徵宫,交给宫远徵试药。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来了。’
他们又不是蠢货,还能不知道吗?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