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宫子羽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拼命的挣扎着。
金繁被刺的全身紧绷了一下,随即后退,用力把刀挑开,而后单膝跪地,用手中的刀支撑着自己。
“你敢?”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狱卒头儿,好像是没有料到他居然能打伤自己?
自己一个红玉侍卫居然没躲过去?
那名狱卒头儿看了看刀尖上的血,把刀递向身后,身后的一个狱卒 ,连忙有眼色的上前,用自己衣服擦了擦刀尖上的血。
“头儿,你真厉害!”
随即这个狱卒,又朝着周围几个人招了招手,“拿下,”
“此人擅闯地牢,直接关进去。”
没有人在这个时候,问头儿,羽公子应该怎么办?
.......角宫,
上官浅依旧站在窗前,仔细注意着外面的声音,这个时候,有一个侍女敲响了她的房门。
“上官姑娘,您还醒着吗?”
上官浅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缓步来到了床前,抽出了枕头下的匕首,拿着它慢慢走向了门口。
门口的那名侍女,听到屋内没有动静,想了想便接着说,“黎夫人,让属下来给你带句话。”
上官浅听到这里,才出声道,“怎么了吗?”
带着一丝疑惑的走向了门口,单手打开了房门,另一只拿着匕首的手背在身后。
那名侍女很是恭敬,先向上官浅行了一礼,而后接着说,“今晚宫门抓到了两名无锋的刺客。”
“一名是云为衫云姑娘。”
“一名是茗雾姬,呵!也就是从前的雾姬夫人。”
那名侍女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宫门现在没有一个人喜欢茗雾姬。
一个刺客,一个在宫门潜伏了二十多年的刺客,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都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上官浅瞳孔一缩,抓着门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背在身后的匕首也差点露出来,缓了几秒,装作担心害怕的样子看着她。
“啊~~?这么~~危险的吗?”
“那,那,宫二先生呢?他现在在处理事情吗?”
那名侍女说,“角公子和徵公子正在处理这件事情。”
上官浅表情一僵,带着一丝疑惑的问,“徵公子?”
“他?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后山雪宫,参加三域试炼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那名侍女看着上官浅,语气严肃的说,“我们黎夫人还说,明日她会来找您的。”
说完便走了,上官浅看着那名侍女离开的背,慢慢的关上了门,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扭曲。
‘云为衫被抓也就算了,怎么?连无名也被抓了?’
‘她们二人有什么密谋吗?’
上官浅又借着门的余光,扫了一眼在院子当中守着的侍卫,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也不知道黎清惜,她到底让云为衫干了什么事情?还有无名?’
‘黎清惜,黎清惜。’
........
宫尚角还在长老殿这里,和花长老、雪长老说着话,就听到侍卫们来说,宫子羽和金繁夜闯地牢,正在和狱卒们交手。
宫尚角轻抬了下头,看向了地牢的方向,花长老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气愤的说,“胡闹,胡闹!”
“宫子羽,是疯了吗?”
“这个金繁是怎么回事儿?就没有拦着子羽吗?”雪长老也是连忙走到了那名侍卫旁边,问着他。
那名侍卫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恭敬的等着宫尚角说话。
“人拦住了吗?”宫尚角语气很淡,手不由的摸了摸额角,‘还真让弟妹说中了,真是个蠢货!’
那名侍卫说,“ 拦住了,就是属下现在不知道,”说到这里,语气稍微加重了些,“有没有被拿下?”
花长老直接一甩袖子,就要朝着地牢走去,边走还边说,“尚~,执刃,这里的事情还需要你。”
“我去看看宫子羽那个混蛋,他到底想干嘛?”
雪长老叹了一口气,就这么看着花长老走远了。
..........(感觉我用省略号好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