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对着上官浅说,“姐姐,你先走吧。”
宫子羽看到黎清惜这个样子,纠结了一下,然后对着她说,“事急从权,得罪了。”
宫子羽刚一抱起黎清惜,就闻到了少女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咽了咽喉咙,他还没有离女子这般近过,下意识的手紧了紧,‘好软。’
黎清惜没想到宫子羽弯腰直接把自己抱了起来,也懵了,‘卧槽,牛牛这么厉害吗?’
这胸膛,这感觉,这腰力,黎清惜有些脸红了。
忍不住心里唾弃自己,上辈子又不是没玩过这种类型的,害羞个屁呀!
宫子羽虽有些不爱习武,但终究是有些体力的,直接抱着黎清惜跑了起来。
身后的上官浅看到他俩直接走了,还跑的那么快,暗恨一声,也赶紧跑了起来。
本来云为衫还想趁着人不注意,从另一方面溜走的,但是金繁看到她落后了,直接拉着她的胳膊,对着她警惕的说,往这儿跑,不要跑错了方向。
很快,众人就来到了一条小巷里,宫子羽抱着黎清惜,腾不出手来,金繁上前一步,把暗道打开了。
黎清惜红着脸,装作害羞的样子对着宫子羽说,“羽公子。”
“可以放我下来了吗?我自己可以走。”
宫子羽听到这话,一时间竟有些不舍,但看着眼前的通道,还是把怀中的女子放了下来。
一旁的上官浅也过来准备扶住黎清惜,而云为衫也过来准备帮黎清惜。
能走慢点,就走慢点,她俩可不想这么快离开。
云为衫眉间带着一丝愁意,她还想查一下自己妹妹的死因,怎么就能这么离开宫门呢?
就在众人准备从密道离开的时候,远处阁楼的上方突然传出来了一个声音。
“宫子羽,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么?”
“怎么送到这儿来了?”
黎清惜回头看去,房顶上的那少年,头间带着抹额,容颜俊美精致,虽看起来有些年幼,但脸上笑容带着一丝阴郁,叫人慎得慌。
嘶,弟弟这么帅,这么带劲儿吗?
我真该死啊,刚刚居然还想着宫子羽,明明远徵弟弟才是最帅,最带劲儿的。
这劲劲的样子,纵使是在上辈子的时候,自己还没有撩过呢!
毕竟弘昭给自己和敬姐姐送过来的人,都是调教过了的,哪里有这种劲儿?
宫子羽没想到,快要离开宫门了,宫远徵居然发现了,但到底有些不忍这些新娘白白送死。
算了,拼哥吧。
“我奉少主之命行事,你也有意见?”
宫子羽小声对着众位新娘说,“快走。”
没想到宫远徵暗器出手,直接关了密道,二人很快打了起来。
黎清惜看着二人动起了手,不禁心里暗叹。
‘不得不说,美人打架,也是赏心悦目,瞧这衣摆飘飘的样子,’
‘真想叫人撕了,看看里面的风景。’
宫远徵和宫子羽打着打着,突然间往众位新娘中间射出了一枚暗器。
暗器落地,立马喷出黄烟。
黎清惜这具身子的抗药能力不强,虚弱的瘫倒在地,用手捂住鼻子,看着众位新娘的反应,有一位新娘一直盯着宫子羽,仿佛在想些什么。
金繁看到宫远徵出手越来越狠,也加入了战局,三人打的难舍难分。
“宫远徵,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
“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
宫远徵看着宫子羽,面露不屑,“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
“她们当中可是混入了无锋的刺客,就应该全部处死。”
“而且她们已经中毒了,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黎清惜听到宫远徵的话,也是感觉到了手上的疼痛,忍不住看到手上泛起了红点点。
“啊啊!这毒真难看,好丑啊!”
“你们宫门居然给我用这种丑东西?”
上官浅听到了这话,忍不住抽了下嘴角,她怎么总跟众人的关注点不一样?
宫远徵听到有人说自己的毒丑,看向了黎清惜的方向,发现她身上穿的衣服和首饰跟别的新娘都不一样,指不定她就是无锋的刺客,带着一丝恼怒与疑惑。
“你居然说我的毒丑,信不信我毒哑你?”
黎清惜可不相信他们会滥杀无辜,更何况自己的父亲跟宫二,在生意上也是有很多往来的。
“我说错了嘛?你看它把我手弄的。”
宫远徵看到了黎清惜那纤纤玉手上,泛着点点红痕,尤其是她手腕上还戴了一个极品红玉手镯,更衬的她双手柔美。
皱了皱眉,毒舌道,“矫情!哼。”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黎清惜看着云为衫从头上拔出了一根簪子,准备向前走去,却没想到却被上官浅慌乱的拦住了。
“怎么办?我不想死啊!”
另一边的新娘,有人听到了她说的话,眼神中带着一丝凄苦,‘她不想死,那就只能是自己死了。’
想到这里,她装作慌乱的样子,跑到了宫子羽怀里,“我不想死,救救我,我不想死。”
宫子羽下意识的准备安慰她,却没有想到她反手就把宫子羽劫持了。
这,这有点弱啊!
黎清惜就见证了无缝刺客跳入坑的情况,这少主的武功也好好啊!
看这小拳拳打的,碰的一声,就把人家一个美人都打飞了,那得多疼啊!
目测一下,至少4米远,要是没有墙挡住的话,估计得到7米了。
还是上一辈子好,没有武功,也不会挨打。
无锋的刺客被侍卫们带走了,少主皱着眉对着宫远徵说,“远徵弟弟,你这有些莽撞了。”
宫远徵一句接着一句的茶言茶语,把宫子羽架了起来,说是舍不得他设的局白费。
黎清惜在昏迷之前听着宫远徵的话,心中不禁好笑,‘小样儿,还挺会演。’
他们三人安排完事情之后,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众多新娘们。
少主说:“把他们都送到女客院去吧。”
宫远徵看向了黎清惜,她那华美的嫁衣,在地上都被染上灰尘与污水了,倒是可惜。
指着黎清惜,对着少主疑惑询问,“她身上的嫁衣跟其他新娘的不一样?”
少主也注意到了,看着黎清惜头上的发饰和身上的衣服,想起了下面的管事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