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内经》说风寒湿三气杂质合而成痹。
在母亲身体三阳脉衰的时候,母亲的心寒精神也寒。
失去父亲家,几乎坍塌,母亲拼力支撑。
妈妈的四肢经常疼痛,很小的我就会给下班儿回家的妈妈踩腿,捏胳膊。妈妈偶尔的不舒服,肌肉注射也会让我来。
我明确告诉妈妈,我怕!我不会。
妈妈信任的告诉我操作范围,在范围之内让我操作。
看着妈妈的眼神,搜寻着问妈妈——疼吗?
妈妈只会说——不疼!活儿都是人学习的。
针灸,拿针扎透皮的那一刻感觉,手指会记住,心会记住给妈妈扎针的感觉,妈妈信任小小的我。
可我怕!真的怕。
父亲在家不舒服,妈妈守着,我走在黑夜里去找医生,怕吗?怕,怕在心里!看看爸爸,看看妈妈,嘴里回答妈妈——不怕!
小小的我没得选择,就像鸭子,被妈妈强制性的赶上了架。
被动的学习生活常识,到我主动的学习生活必须。有偏方的搜寻,野外拔草药,砸成糊糊,在二伏天给妈妈敷腿,敷胳膊,缓解身体的不舒服。
以前不理解妈妈,为啥怕去医院?随着我的岁数大,也理解妈妈为啥不想去医院。
为了等远方亲人的拜祭,在等的期间,我和妈妈经常去太平间,看望躺在那里的爸爸。
妈妈会拿着布沾着酒精,给爸爸擦一擦,忘记擦哪里了?
每次去我抓着爸爸的手,爸爸的手冰凉,可我还是拉着……默默的叫爸爸回家!多么希望爸爸会醒来!回家。
拉着我的手去玩耍的爸爸,此生永别了。
在火葬场与爸爸告别,,我喊出的还是那句话——爸爸我们回家吧。
爸爸冰凉的手,留在记忆,那么那么凉。
我的眼泪在眼里,模糊着世界,模糊着周围的人们。
无论是什么?无论人们在意什么?都和我无关,我只在意,我的爸爸不在了,剩下了我和妈妈。
站在地上的我,无法提起灶台上的水壶。搬来凳子,站在上面,俩手就提起水壶。
做锅,倒水,削皮山药,煮粥,不过第一次用的是——白面。
白面糊糊山药粥也很好喝。
下班儿回家的妈妈,看见我煮好粥,很开心。
爸爸去世后的第一年清明节前夕,我因煤气中毒昏迷。
大家在一个屋床上,我靠在墙边儿睡觉,我煤气中毒。
人们说煤气顺着墙走,也有人当着妈妈的面儿念叨,说是我爸爸太喜欢我,不放心我,想着我,想叫我走。
那次在烈士陵园,妈妈对着爸爸的骨灰骂来骂去,嫌弃他不保佑我平安吉祥,让我有病。
以后我长大岁月,没啥大灾大病,只是偶尔的不舒服。
妈妈问哪里不舒服?难受。
粗心的妈妈,会摸着头看是否发烧?是否拉肚子?是否头晕?
我的回答——不是的,我就浑身不舒服,难受。
妈妈说我笨,哪里不舒服都不会说,只是说难受!这难受,可把妈妈为难了。
不舒服,不是痛,不是晕。
看《黄帝内经》知道,我的忧思,导致我的脾脏不舒服,那就是难受。
上午的阳光,透过行走火车的车窗,很美很美,其实也许不是阳光很美,是我斜倚着看书的情景,让我觉得美。
斜倚在卧铺的窗户边儿,手捧着偶尔会阅读的《黄帝内经》,我只是看看,里面有很多字我不认识,但我依然看看。
读着那些认识的字,理解那些自认为可以理解的含义。
每次看,有不同的感觉,我读的是书,感觉自己的感觉。
看着眼睛看到的事物,在心加工站,分析出炉,自己的视角,一切的一切,只是满足内心的感受。
成长需要不断的经历,这样虚幻理论成为实践的真知。
人生如棋子的比喻,恰当吗?
还是人生之路比作桥梁,恰当?
感觉这是两条不同的人生之路,还是两条不同境界的人生选择?
选择桥梁,情愿是桥梁,成为别人幸福的介指,而我在其中的参与,虽没获得利益,可也有收获。
付出的时候,想着收获,那有喜,有失落。
想淡然的,快乐的,安静的,就这样算是人生追求吗?
就算不能完美的安静,就算相对的,自己的心可以安静,就是知足的。
安静,在我认为,就是相对的平衡,是相对而言,不是绝对。
世界上的事物,好像没有绝对的如何,一切在变化中,找到恰当的支点。
就像地球的倾斜角度11度,虽然不是绝对完美,但是相对来说生机勃勃的发展状态。
觉悟的人生是桥梁的一生,追求觉悟那是快乐的源泉。
朋友,在很小时妈妈教,真的朋友很难得。
不是酒桌上的朋友,否定朋友价值,或者把朋友的价值,更加具体化。
在危难之时,才可以确定真正的朋友,知己。
妈妈经历,看见人们平时好的不得了,在利益政治的风波中,看似很要好的朋友,却更加彰显的无情。
无法保证别人的作为,只能保护自己的安全范围。
虽然要求的很低,很简单,却越是简单的越难做到。
时间久了,竟然发现简单的,那么让我着迷这种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