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洗好了赶紧走,等会就吃饭了。”马玲花穿鞋子。
马荷花脸色一变,急忙的收拾了起来,吃饭得快,那些男人吃得多不说,他们带的肉罐头可好吃了,她得去要几罐。
一棵大树下,二十几个人一手拿着几条鱼,在烘烤着。
马梨花眼珠子一转,转身来到了陈之卿的车外,“少爷,您吃鱼吗?”
陈之卿翻书的书一顿,清冷的声音从车里传了出来,“不用,我还不饿。”
“行!我知道了。”马梨花直接摸走了一个罐头。
陈之卿嘴角微微一笑,梨花还跟以前一样可爱。
“陈副官,你闻闻,这是什么味?”一个兵把鱼放陈副官鼻子处。
陈副官一闻,眉头一皱,“这怎么感觉跟老子的脚丫子一个味啊?”他立马就说了出来。
“嗨!可不是嘛!兄弟们在想,这鱼是不是有毒呢!”
不得不说,他真相了。
“没毒,这鱼是河里常见的鱼,能吃。”陈副官想着最近粮食也不是很多,到处都在叛乱,这粮食可不能浪费。
“一定是水的问题。”说着,还拿银针插进了鱼肉里,抽出来的时候,针都没有变黑。
“看吧!没毒,叫弟兄们吃。”
“是。”
于是,一群人就吃了起来,味道一言难尽,感觉有点像馊了的饭一样。
马家三人吃着罐头,吃着大饼,别提那日子过得多潇洒了。
休息片刻后,时间到了最凉快的下午。
马梨花、马荷花和马玲花三人坐在马车中,跟着部队在崎岖的山路上前行。
夜晚的山林,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黑幕笼罩,寂静中透着无尽的阴森。
那山路蜿蜒曲折,高低不平,每走一步都让人倍感艰难。
而夜里无数的叫声此起彼伏,或尖锐、或低沉、或凄厉,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传来的哀怨之声,令人毛骨悚然。
陈副官眼神凌厉,如鹰隼般扫视着四方。他身姿挺拔,在这黑暗的山林中,宛如一座坚实的堡垒。
“注意队形,保护好少爷!”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周围的士兵们听到命令,立马打起精神,个个挺直了脊梁,握紧手中的武器,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勇敢,尽管心中也有恐惧,但职责所在,他们不能退缩。
马荷花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不安。
看着周围无数鬼影重叠着,她的心不禁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些鬼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
空气中飘荡着若隐若现的花香味,这本应是令人愉悦的气息,此时却显得格外诡异。
马荷花皱起眉头,心中有些烦躁。
“荷花,她来了。”
马玲花的声音很是平静,但却带着一种深深的寓意。
马荷花心中充满疑惑,她知道她娘所说的“她”是谁。
在这片山野中,隐藏着无数的妖魔鬼怪,而“她”便是其中的鬼了。
马荷花的眼神变得阴冷,她挺起胸膛,高傲地说道:“这山野里的妖魔鬼怪就是多,被养得肥肥胖胖的不说,还一个个逮着人就想吃,能得很啊!”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
然而,听着马荷花嘴上这样说,陈副官心中却充满了恐惧。
他知道,在这黑暗的山林中,随时都可能遭遇危险。
那些妖魔鬼怪隐藏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马荷花从背后抽出大刀,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陈副官的心跳得很快,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部队继续前行,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士兵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在敲响死亡的丧钟。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
那些鬼影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开始变得更加活跃起来。
马荷花平静地看着周围,手中的大刀冒着寒光。
她能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靠近,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大家小心!”陈副官大喊一声,士兵们立刻围成一个圈,将少爷护在中间。
周围空气中的花香味变得更加浓郁了,仿佛是在诱惑着人们走向死亡。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树林中窜出,速度极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黑影扑向一名士兵,瞬间将他拖入了黑暗中。
士兵们惊恐地大喊起来,纷纷举起武器,开了无数枪。
然而,那个黑影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陈副官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那些妖魔鬼怪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攻击。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看着荷花说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应对。”
“起鼓隆咚锵锵”,那敲锣打鼓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月光洒下,仿佛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银纱。
就在这时,一队迎亲队伍缓缓朝着众人靠近。
那半空中飞着的花轿格外惹眼,周围飞舞着一片片花瓣,如梦如幻。
可这场景在马荷花眼里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她皱着鼻子,满脸嫌弃,心里暗暗嘀咕:“呸!这骚味隔着几里都能闻到了,还洒花瓣?搞这么大阵仗,咋不搞一个专机接送呢?真是够能折腾的。”
马荷花越想越觉得不顺心,她双手抱在胸前,斜着眼睛看着那迎亲队伍。
“这是迎亲还是耍猴呢?弄个会飞的花轿,以为自己是神仙下凡啊?有这本事咋不上天呢?”
她忍不住吐槽起来。
旁边的人听到她的话,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这个怪异的场景。
马荷花看着那花轿周围的花瓣,撇了撇嘴说:“这花瓣洒得,跟天女散花似的,也不怕花粉过敏。这要是来一阵大风,不得把人给埋了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夸张地做着动作,仿佛真的被花瓣给埋了一样。
马玲花:“……………………”
她闺女以前话也没那么多啊!
迎亲队伍越来越近,那股“骚味”也越发浓烈。
马荷花实在受不了了,她捂住鼻子,大声说道:“这什么味儿啊?这迎亲的是从狐狸窝里出来的吧?也不知道熏一熏,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的话引得周围迎亲队伍的所有人僵硬片刻,而那迎亲队伍似乎也听到了她的话,微微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向他们走近。
凑近后,马荷花看着他们的样子,哼了一声:“哼,我当是什么,原来是一群骚狐狸啊!”说完,她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花轿,希望能出上好的狐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