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剑南拿过他手里一张江小柔的照片,然后沿着他们的走过大街,遍地的寻找江小柔。
这个女人就不能放聪明一点吗?
即使没有钱,不还是可以去住伦敦的中国大使馆报他的名字吗?
难道真的像丢失的小狗,蜷缩在哪个无人的小角落里痛哭流涕吗?
江小柔,你要是真的蜷缩在哪里还好。
但如果你要是遇见了坏人,出了什么事,这让他该如何是好?!
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忽然不见了,司徒剑南能不像发疯似地遍地寻找吗?
街上的警-察一波接着一波,直到早上六点的时候,还是没有一点江小柔的消息。
司徒剑南冷冷地坐在公园的椅子上,一时间分不清自己究竟对江小柔是何种感觉。
只知道,属于他的东西忽然不见了,他要找回来,很急。
……
宋远吊儿郎和伦敦的几个哥们从酒店出来,一出门就看见了徘徊在大街上的司徒剑南。
在一步步走向司徒剑南的过程中,宋远在心底寻思,究竟要不要质问他江小柔究竟是不是他包养的二-奶。
还有,他不是回国了吗?怎么现在会在这里?!
难道江小柔是为了托离他才借钱离开的?!
宋远心下不明白他们两究竟在玩什么把戏,于是便想上前试探一番。
“嗨,表哥,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没想到在这都能遇见你,对了,你妹妹呢,她今晚怎么没有跟你出来?!”
宋远站在司徒剑南面前讪讪地笑。
司徒剑南看着站在面前这个笑得相当滑稽的男人,冷眼看他,身上的戾气在不断地扩散。
盯着他几秒,没有说话。
宋远见他不说话,又道:“表哥,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你就把表妹介绍给我呗,像我这样英俊多金的男人现在已经不多了,你考虑一下啊,更何况我们这层关系,要是我和表妹好了,我们不是亲上加亲吗?”
宋远刚说完,忽地面上一痛。
司徒剑南挥拳,重重地揍在他脸上。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他去骚-扰江小柔,他也不会对江小柔那般生气,更不会产生惩罚江小柔的念头,以至于闹到现在根本就找不到江小柔的田地。
司徒剑南还是觉得不解气,一把揪着宋远的衣领,又是一拳狠狠地朝他脸上揍去。
宋远吃痛,捂着流血的鼻子,跌倒在地。
但他还是不服输地朝司徒剑南喊:“司徒剑南,你有病是吧?我追我表妹又不是追你!你揍我干什么?!司徒剑南,你别告诉我你喜欢上了自己的妹妹,想让她做你的禁-脔!
宋远忍痛站在司徒剑南面前,他究竟想看看他们两个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司徒剑南一听他这话,更是怒不可遏。
他冷冷伸手揪住宋远的领子,愤怒地朝他吼道:“宋远,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离她远一点,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
说罢,放下宋远的衣领,拾起地上的照片,拂袖而去。
宋远追上他,跟在他后面喊:“你妹妹有绝对的人生自由,我也有追求她的权力,你凭什么不让我追她?!司徒剑南,你要记住了,你只是我表哥,你不是我的天!”
司徒剑南越是怒不可遏,宋远越觉得自己猜测是正确的。
司徒剑南倏地回头看着他冷笑:“她有没有这个自由,我说了算!”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宋远没有继续追上去,而是看着他清冷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简单的言语对峙,就让司徒剑南露出了马脚。
他和江小柔果真是不可告人的,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看他着急的样子应该是在找江小柔吧,呵,司徒剑南,你就等着吧!
宋远拿起手里的电话,给助理拨了过去:“帮我订一张最早去中国的机票,马上!”
伦敦的闹市越来越繁华,有人的心越来越苦涩。
……
江小柔一直无处可去,只能从心里将林生留给她的房子当成自己的家。
司徒剑南那边,她现在不知道以什么样身份过去,毕竟他都已经丢下她了。
还是缓缓再去吧。
最后真不行的话,也只能去求他。
哪怕还是那样可怕的三天三夜!
睡到下午三点的江细细一醒来看见江小柔坐在她身边,立马欣喜地抱着江小柔痛哭流涕。
“姐姐,这里好黑,有好多鬼,我好害怕。”
江细细蜷缩到江小柔怀里,抱着她不住地颤抖。
江小柔发现细细的精神明显又变得不正常了,看着这样疯言疯语的妹妹,她心里难受之极。
只好伸手紧紧闭抱住她,努力安慰她说:“细细,别怕,有姐姐在这里,别怕,乖。”
江细细听不进去她的安慰,抱紧她大哭大闹:“姐姐,真的有鬼,你看,有两个长鼻子穿着的红衣服的鬼站在你后面,他们满脸都是血,指甲里还在流血,啊啊啊啊啊。”
江细细从江小柔怀里跳出来,抱头尖叫,使劲地拉扯着的头发,一手拽下来,头顶的头发又少了一大把。
江小柔见状,心都碎了。
忙冲过拉住她的手,一把抱住她,拍着她的肩膀说:“细细,别怕,那些鬼是不吓好孩子的,细细是好孩子,不怕不怕,有姐姐在这里陪着你,不怕不怕。”
江细细起初还会听江小柔的话,可神志不清的她过一会就不行了。
一把推开江小柔,拿起案上花瓶,然后猛地砸在江小柔的头上,抱着胳膊尖叫:“你不是我姐姐,你是鬼,你是鬼,啊啊啊啊!”
江细细已经到了发狂的程度,冲上前去又狠狠地掐住江小柔的脖子。
血从江小柔的额头上不断地涌,滴在江细细掐着江小柔脖子的手背上。
江细细看见红色的血,又是一阵尖叫,松开江小柔,跑到墙角,将头使劲往墙上撞。
意识昏沉的江小柔见状,爬起来去拉用额头撞着墙壁的江细细。
紧紧地抱着她,哭喊道:“细细,你清醒一点,我是你姐姐,我是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