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一点,轩辕烈再也不敢在顾婵面前装逼,只能认怂说。
“昨天是我做的不对,我向你认错还不行吗?你别炸了,再炸我真受不了了。”
“切!还以为你多硬气呢!也不过如此。”顾婵不屑说。
说完,她看向身后众人吩咐,“行了,你们把这玩意儿推回去吧!之后再给我造一门炮出来,然后这一百门炮,每一门都得比这第一门炮质量更好才行。”
“是,顾掌柜。”众人齐声应下。
接着他们便在秦沐阳的带领下,推着这门炮离开了。
万鹏则留在原地,随时听顾婵吩咐。
顾婵把吓的一脸惨白的主持叫到跟前说,“别一脸愁容的样子,放心,我不白炸你的寺庙,我出十万两银子赔给你,足够你修善寺庙,还能改善一下大家整伙食了。”
“那就谢谢顾掌柜了。”主持笑意盈盈说。
他是没想到,顾婵这么大方呀!
本来像灵鹫寺这样的小寺庙,哪怕炸成这样,修善也用不着十万两银子不是?顾婵这不明摆着就是送钱的大财神吗?
高兴之下,他甚至笑嘻嘻的对顾婵说,“顾掌柜,要不这样,等我修善好后,你再带人来炸,只要你想,炸多少回都行啊!”
“呵呵……算了算了,一回够了,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炸一回十万两银子,还是有点儿吃不消的。”顾婵讪笑说。
主持哈哈大笑,不再多说,赶紧带着人回寺庙里收拾去了。
顾婵转头对万鹏说,“你马上去万元坊,提十万两银票过来交到主持手里,这钱咱不能拖。”
“好的顾兄,那我去了。”万鹏点头说。
说完,他赶紧骑上马去万元坊取银票。
两个手下则留下来,扶着顾婵走到白惊天等人面前。
白惊天压着火气说,“你这到底是什么兵器,竟是厉害成这样?”
“这叫大炮,是我新研制的兵器,可比战场上拼长矛厉害多了。”顾婵得意说。
“那你也不能拿它来炸我们主子啊!”白惊天无奈说。
顾婵灵机一动说,“我都说了,是送给他的大礼了,你们怎么还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换我的话,我早高兴的跳起来了。”
“你都差点儿把我炸死了,我还要高兴?”轩辕烈从白惊天后背上下来,气的瞪着顾婵怒吼。
顾婵坏笑说,“你想想,这江南一带是你的封地吧?要是你封地里的将士们,配上这新兵器,以后你不就打遍天苍国无敌手了?谁还敢和你斗啊?而且有了这玩意儿,你就算领着将士们去攻打它国,也至少有七成以上的胜算啊!”
“嘶……这倒也对啊!这玩意儿要放到战场上,那岂不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吗?”轩辕烈先是听的一怔,接着他才伸手摸着下巴暗自长嘶了起来。
刚才大炮的威力,他可是亲身体验过的,那么大的寺庙挨了二三十炮,就给炸废了,那要是这炮弹炸到人堆里,还不是一炮就能炸翻一堆人吗?
有了这东西,他江南一带就稳了呀!到时就连太子都不敢轻惹招惹他。
这般想着,轩辕烈瞬间气消了,马上伸手拍着顾婵肩膀说,“行,看你献宝有功,我今天就不和你计较了。”
“别,咱有一说一,我这些大炮造价不便宜,至少一千万两银子一门,我刚让他们造一百门炮,你至少给我十亿两银子。”顾婵抱起双臂说。
“行啊!捞钱捞到我这儿来了,你可真有种啊!”轩辕烈脸上笑容消失,又变得脸色阴沉说。
顾婵冷笑说,“你就说买不买吧!你要不买,我转头就卖给太子爷去,反正这些钱,我都是拿来救助边境的,我相信太子爷肯定千百万个愿意买。”
“好好好,算我怕你了,你这一百门炮我买了。”轩辕烈连忙挥手说。
不管怎样,他都不能让这么厉害的兵器,落到太子手里啊!
顾婵直接冲他伸手说,“先交钱,后发货,概不赊账。”
“你……”轩辕烈气的哑口无言。
白惊天连忙打圆场说,“顾婵,你别这么急,这十亿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一时半会儿主子哪儿拿得出来,你总得给他时间去准备嘛!”
“行,给你们三天时间准备,三天内十亿两银子必须送到常家大公子常维手里,否则过时不候,反正以后想买我这玩意儿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个。”顾婵收回手说。
白惊天点头应下。
顾婵根本不想再理他们,吩咐两个手下扶着她转身离开。
轩辕烈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暗骂,“狗东西,总有一天老子得弄死你。”
“主子,别这么激动,他脑子里看来是有点儿东西,对你稳固江南一带,增强战力,夺取皇位,都十分有利,你最好还是拉拢他的好,否则一旦让他倒向了太子爷,恐怕到时你的日子就不好过了。”白惊天适时提醒说。
轩辕烈长呼一口气,暂时压下内心愤怒,只能选择隐忍。
他也承认,白惊天说的一点儿错都没有,这个节骨眼儿上,他江南一带可不能出任何差子,只能暂时先稳住顾婵再说,免得到时顾婵给他惹出大麻烦,于他有百害而无一利。
这般想着,轩辕烈也不再多说,立即带着白惊天和几个大内侍卫离开灵鹫寺,赶去了御史府找炎锡山。
下午黄昏时分。
当顾婵回到万元坊内休息时,万鹏这才带着十万两银票过来灵鹫寺,将之赔给了主持。
主持拿到这么多钱,高兴的合不拢嘴。
万鹏盯着他问,“主持,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和顾兄有仇的年轻人,到底是谁啊?”
“万施主,我奉劝你一句,不该问的还是别问,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对了。”主持收敛起笑容,一脸正色说。
“那看来,此人身份不简单啊!”万鹏沉声说。
主持瞟了他一眼,不再多说,领着人将银票箱抬走。
万鹏只能默默的走了,不敢再过多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