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当年你要是考上了大学，也不会混成了这个狗模样。”
    白卓有些惋惜地摇摇头，同情道：“你当年的分数上市内的名牌大学绰绰有余。
    可惜有人代替了你，拿着你的分数上了大学。”
    姜凝手停顿住，如雷轰顶，脑海一片空白。
    他说什么？当年有人代替她上了大学，
    到底是谁那么恶劣？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到底是谁毁了他的人生。
    “白卓，为什么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从震惊中回神，她放下手中的酒，绕到白卓面前。
    语气激动，“为什么要害我，我明明可以上大学，你为什么要害我？”
    姜凝紧紧扣住男人结实的手臂，尖锐的指尖用力掐进了肉里。
    几乎咆哮道：“我的人生毁了，你知不知道？你们这群疯子？”
    “松开，疯女人。”
    白卓嘶了一声，大臂一挥，把女人狠狠地甩到地上，不悦开口：“妈的，臭婊子，你是自找的。”
    “当年，我暗恋你，向你表白，你清高，瞧不起我,当着我兄弟的面不给我台阶下，活该你上不了大学。”
    男人冷嗤一声，给徐强使了一个眼神，“我花了二十万是来看表演，不是看这个疯女人哭哭啼啼。”
    徐强心领神会，拿了一瓶酒，攥住女人的下颌，猛烈地灌酒。
    片刻后，姜凝浑身淋湿，勾勒出纤细过分的腰肢，在场的男人眼睛溢出晦暗不明的光。
    见状，姜凝试图伸手捂住胸前一片雪白的光景，警惕地看着众人。
    “姜凝，陪我睡一次，我再给你十万怎么样？”
    白卓不怀好意的眼神在女人身上探究的打量，喉咙下意识的滚动。
    忽略女人毁掉的脸，她真的可以说的上是一个极品，可惜了命不好。
    “我不卖身。”姜凝神色冷淡的回绝，拿起一瓶酒机械地往口中灌。
    “艹，瞧不起我。”
    他暗骂了一声，嫌弃地啐了一口痰，骂道：“你一个出来卖的贱货还特么嫌弃我们，我本来心情好，还打算告诉那件事。”
    “既然如此，算了，毕竟姜校花瞧不起......”
    话未说完，姜凝跪在男人面前，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我不嫌弃你，求求你告诉我当年到底是谁代替了我的分数，求求你了。”
    “行啊。”看着女人卑微的姿态，白卓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他狞笑了起来：“我给你这个机会。”
    说着，他从沙发上站起身，站到水晶桌前，双腿叉开，指了指，语气讥讽：“学母狗叫，从这里钻过去。”
    姜凝抿着唇不动，心里剧烈地挣扎起来，掌心攥紧又松开。
    这一幕于她而言，太熟悉了，五年中，她的膝盖早就不值钱了。
    为了活下去，她卑微给那个女囚犯们下跪。
    为了活下去，她甚至喝下水道里的脏水。
    若是有人问姜凝，尊严和生命哪个重要，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生命。
    尊严那种奢侈的东西能让他们停止羞辱，停止肢体上的暴虐吗？显然不能，所以她当母狗，钻裤裆又能如何呢？
    良久，四肢着地，学着母狗的姿势，在地面上扭动身体，口中断断续续地响起汪汪汪的狗叫声。
    “哈哈哈，白卓还是你厉害，三两句姜凝就妥协了。”
    其中一个人捧腹大笑，其余几人跟着附和，“再叫两句，让我们听一听。”
    “汪汪汪。”她是一只卑贱的畜生，发出讨好的狗吠声音。
    嫩模小蕊儿更是拿出手机拍摄，姜凝见状，立马从地上扑向几人手中的手机，“别拍了，别拍了。”
    小蕊儿猛地把姜凝推开，讥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讽刺十足地说道：“哪有当婊子立牌坊的事情，姜凝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
    白卓顺手扯住女人的头，恶狠狠地道：“姜校花，继续吧，游戏结束了，我才能告诉你当年的真相。”
    姜凝死死地咬紧牙根，双肩剧烈地颤抖。
    你不过是个婊子，别计较了，爬过去，就能知道谁替代了你，快点，快点。
    犹豫了片刻，她重新跪下，一点点地挪动，从男人胯下钻了过去。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爬过去的一瞬间，她深深地松了一口气，问道：“你可以告诉我，是谁高考顶替了我吗？”
    白卓掏了掏耳朵，故意说：“我不知道啊！”
    “你，你耍我。”姜凝的双眸被血色充斥，冷冷地锁住男人的脸，心里怒火翻腾。
    男人转过身，蹲在她面前，伸出手侮辱地拍打苍白的脸，嬉笑着：“姜凝， 你还以为你是纯洁怜爱的校花呢，我看你就是一个笑话。”
    “行了，今天玩的很尽兴，过几天我再来照顾你的生意。”
    他站起身看了一眼腕表，轻笑着说：“不管她了，继续喝酒。”
    ......
    深夜，凌晨。
    一行人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姜凝拖着疲惫的身体浑浑噩噩走出包厢，怀里还抱着一沓捆好的钞票。
    这可羡慕坏了会所里的老人。
    尤其是杨子桐看到她把一捆捆粉红色钞票装进帆布袋里，嫉妒的红了眼睛。
    她辛辛苦苦做个大场子，还没有姜凝那女人一晚上挣得多。
    她到底有什么魅力，刚来就抢了众姐妹的风采，自己一个月也赚不了20万呀。
    反正还有几天她就能拿到一笔钱离开这座城市。
    在此之前她一定要把姜凝这个贱女人弄死。
    想着，杨子桐的嘴角扬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这时，更衣室的门被推开了。韩敏走进来对姜凝说：“丫头，你跟我出来一趟。”
    姜凝锁上柜子后，跟着韩敏走出了更衣室。
    “韩姐，你有什么事吗？”姜凝问道。
    韩敏把手中的一盒药交给他。关切的说道：“姜凝拿着吧，这是会所的醒酒药。”
    姜凝下意识的抚摸小腹，心里想着，明天一定要抽空去一趟医院检查一下b超。
    韩敏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解释道：“醒酒药对身体没有副作用。你可以吃一点儿。”
    “放心吧，不会影响你肚子里的孩子。”
    江宁有些诧异的看着韩敏：“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了？”
    “你总摸着小腹，我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吗？”
    韩敏把手中的药塞进她手里，不忍道：“把药吃了会舒服点，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和大老板说。
    他刀子嘴豆腐心，不会为难你，他嘴上不说，其实担心你会出事。”
    姜凝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盛景宸才不会关心她，他是怕她死掉，还不了债。
    但她还是收下了那一盒药，对韩敏说了一声谢谢，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会所。
    同一时刻，盛家老宅。
    盛若雨收到了来自包厢拍摄的视频。
    看到看到姜凝像最卑贱的畜生一样跪在地上哀求。心里不禁十分爽快。
    打算再过几日，送姜凝那贱女人彻底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