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先生特别喜欢富士山,他花了30年以上的时间描绘富士山的雄姿。这次他为了要庆祝他的学生常盘美绪的双塔摩天大楼落成,特别赠送了一幅他的新作,让我为各位介绍春雪的富士山。”
看完前面荧幕上如风先生这30年来的富士山画作,主持人话头一转把话题引向了这次的主角。
主持人话音落下,舞台上的幕布就向两边拉开,紧接着舞台上所有的灯光全部亮起,要把这幅画作向众人好好的展示一下。
整个宴会场的客人都怀有期待的看向舞台上方,毕竟也是国宝级巨匠的作品,怎么样也想一睹为快。
然而美丽的画作却被破坏了,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破坏,而是在画作的前边赫然就是常盘美绪小姐的尸体。
现场的尖叫此起彼伏,无论平时多么矜贵的人物现在也忍不住尖叫起来。
“董事长!”站在后台操控着舞台机械的泽口小姐,惊讶地站了起来。
“可恶!”毛利小五郎低咒一声就跑上前去,想查看长常盘美绪小姐是否还活着。
“放下来,快把美绪小姐放下来,还有幕布也快拉起来呀。”毛利小五郎指挥着后台的泽口小姐。
目暮警官一行人也紧跟着毛利小五郎跑上了舞台,然后常盘美绪小姐被放了下来。
毛利小五郎焦急地摸了一下常盘美绪小姐的脉搏,然后难过的低下了头,“可恶,已经不行了。”
在一旁听到常盘美绪小姐已死的目暮警官,打开手机叫了增援。
站在一旁的江户川柯南默默的向前走着,然后就看到了怪异的地方。
常盘美绪小姐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勾着钢琴线,钢琴线又跟今天要展出的那幅画缠在一起。
松田阵平走进了尸体,半蹲下去查看其常盘美绪小姐的死因,当然他也顺着不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看到了钢琴线。
站在一旁的千奈,却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那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小酒杯,并没有破损。
“这次事件难道也是那一系列案件之中的一起吗?”千奈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捡起了那个小酒杯,“不过这个小酒杯却并没有被分成两半呢。”
“常盘美绪小姐看起来似乎是带的项链,被带有钩子的钢琴线勾住,钢琴线穿过前边的横梁,产在今天要展出的那幅画上,画作降下来的时候,相对的就把常盘美绪小姐拉上来了。”
松田阵平站起了身,也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原来如此,那么那个时候都有谁在舞台上呢?”目暮警官接受了松田阵平的说法,然后问道。
“只有我和如月先生。”风间先生声音有些低沉的回答着。
“那么请你站到那里去,”目暮警官,点头向风间先生示意,想要让大家回到刚刚幕布拉开之前的位置上,做一遍演练,“千叶你站到常盘美绪小姐的位置上。”
“是。”千叶和伸回答。
风间先生点点头,也表示同意,然后走到了他刚刚站的位置上,“以这个灯为准,正中间的是美绪小姐。”
舞台上边有三个长方形的小灯,用来标记站位。
“我是在这个位置。”如月先生也没有什么意义的,站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
“那个时候泽口小姐在舞台边上对不对?”目暮警官仔细地询问着。
“对,没错,我在那边操作升降机。”泽口小姐指了指舞台左边的控制室里。
“那珍珠项链呢?”目暮警官问起了最为关键的证据,那个至常盘美绪小姐为于死地的凶器珍珠项链。
“这个,常盘美绪小姐说是某个人送给她的。”秘书泽口小姐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这幅画是什么时候运到的?”白鸟任三郎站在目暮警官身后开口问道。
“这幅画是在昨天晚上运到的。”秘书折扣小姐说,“当时是在如月先生的监督下,我们一起搬进来的。”
“也就是说最有机会,玩这个钢琴线把戏的人,就是如月先生喽。”目暮警官转头看向,还在刚刚站位上的如月先生说道。
“很可惜,我也不知道。”如月先生淡定地看了一眼白鸟任三郎,说完这句话然后我就不再言语了。
“说到这个如月先生,我听说你因为美绪买下你的画之后,再以高价卖出的事情感到十分生气。”毛利小五郎顺嘴说出了自己从别处听来的八卦。
如风先生看起来满脸平静,“我才不会因为那种事情就去杀人,而且你从你刚刚的那些话说来听,这应该是连续杀人事件吧。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第2件原先生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有不在场证明,不就说明了我不是凶手了吗?”
“我们确实没有和如月先生说过,前两次事件的小酒杯。”高木涉他在目暮警官的耳边小声的说,“所以伪装成连续杀人事
件,日方小酒杯这种事情他应该不会做。”
“不好意思,在现场变暗的时候,我感觉好像有人跑到美绪那里,并且跟她说了些什么。”风间先生打断了几个人的推理,然后说道。
“这个是确实的。”千奈点点头,“我是听到脚步声了,她似乎是在和常盘美绪小姐确定一些东西来的。”
“是男的还是女的?”目暮警官脱口而出。
“是位女士。”千奈想了一下,然后说道,“毕竟脚步声比较轻盈。”
“我那个时候有闻到淡淡的香水味。”风间先生也适时的补充了一句。
“是我。”泽口小姐低着头手指紧张的搅在一起,“是的,那个人是我,可是我是为了和董事长确认接下来的程序才去的。”
“目暮警官,我知道凶手是谁了。”毛利小五郎左手一拍右手,恍然大悟的说道,“凶手就是你,泽口知奈美。”
“诶?!不,不是,为什么是我。”泽口小姐语气里的疑惑都要变成实质一般冒了出来。
毛利小五郎淡定地推理着,“泽口小姐,我听说你的父亲是个正义感很强的记者,常常会揭发一些政治家的不法行为,对不对?”
“那又怎样啊?”泽口小姐不解的皱了皱眉,似乎对毛利小五郎所说的话十分不满。
“你在令尊死后就到常盘集团上班,担任董事长秘书的职位,但这次双塔摩天大楼的建设过程中又发生了不法的行为。
美绪与原先生商量之后决定贿赂市议员的大木先生,拜托了他修订市政法案。
而这个时候,继承父亲性格的你没办法容忍这种事情,所以就将他们三个人都杀掉了。”
毛利小五郎眼神,严肃认真的推理着。
千奈听着毛利小五郎的推理,似乎感觉这个推理出来的动机在不合理中,又有一丝合理的感觉。
“不,我没有,我没有。”泽口小姐震惊的连连摆手。
“嗯?可是,毛利老弟凶手留在案发现场的小酒杯,跟泽口小姐并没有任何关系啊。”目暮警官找出了毛利小五郎,推理里面的漏洞。
“不,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面色严肃,“小酒杯的汉字就写作就是猪口,泽口小姐的生肖属猪,而且她的姓里面有一个口字,两者结合起来就会变成猪口。
也就是说她把代表自己身份的小酒杯给敲碎,继承父亲那种如撕裂身体一样的愤怒,把它们化作信息留在现场。”
在一旁听着毛利小五郎推理内容的松田阵平,忍不住抽了抽眼角,“这么离谱的推理,谁会相信啊?”
“原来如此。”目暮警官恍然大悟。
萩原研二把左胳膊搭在松田阵平的脖子上面,然后小声的说道,“你看,小阵平,还是有人会相信的。”
“看起来推理倒是很合乎逻辑。”白鸟任三郎额角滴下一滴冷汗,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这次的推理确实有一些合乎常理了。
“是吧,你也这么觉得吧?”千奈凑到白鸟任三郎的身边,“这次毛利叔叔的推理,竟然意外的有一些合理之处呢。”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两个人对于他推理合理的说法,毛利小五郎开始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哈!”
江户川柯南无语的看着前边笑的,一脸得意的毛利小五郎,“我看那只是你随便胡扯出来的吧!”
犀利的话语让正在得意的毛利小五郎卡了壳,本来正在得意的仰头大笑,结果却因为江户川柯南的一句话差点摔倒。
“你说什么?!”毛利小五郎紧握拳头看向江户川柯南,明明他这次的推理这么有理有据,甚至连白鸟任三郎和千奈都说了,他的推理很合理了。”
千奈,白鸟任三郎: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因为这次小酒杯并没有碎裂,如果她真的想表现向身体撕裂般的愤怒的话,一定会摔碎的。”江户川柯南看着毛利小五郎无语的解释着。
恼羞成怒的毛利小五郎,看着江户川柯南,张了张嘴,最后冒出了一句,“小孩子懂些什么呀?”
然后就无视了江户川柯南的话,转头去尸体那边找线索了。
“你们在说什么啊?”千奈刚刚离开白鸟任三郎旁边,松田阵平就迫不及待地挤到她的身旁问道。
“也没什么事情啦。”千奈走到松田阵平的旁边,然后拉着他一起去找线索,“就是我们两个都觉着,毛利叔叔这次的推理意外有一丝合理之处呢。”
“哈?这样的推理竟然还合乎常理?”松田阵平有些不敢置信。
“也是你不在搜查一课待着,所以有些事情也不太能知道。”千奈耸耸肩,“这年头为了什么奇怪的理由杀人的都有。
我上次还见过一个杀人理由是因为隔壁邻居大叔杀死了她的蔬菜。”
“所以说,你现在听到的毛利叔叔推理的这个,已经算是很正常的了。”千奈和松田阵平两人说话间就走到了后台。
“还好没有人因为奇怪的理由而滥用炸弹。”松田阵平有些无语。
“怎么没有呢?”千奈看傻子一样看着松田阵平,“那个叫森谷帝二的建筑家,不就是因为自己早期的建筑没有符合他的对称美学,而炸掉了自己所有的建筑吗?”
“而且他也并没有管建筑里面有多少人,而只是一味的炸掉了自己设计的建筑。”千奈说话丝毫没有过脑子,“那次可真的是惊心动魄呢。”
说到这儿,松田阵平想起来了,他只记得那次千奈受伤很严重,对于炸弹的来源以及建筑被炸的原因完全没有了解过。
而且因为事后他教训了千奈,甚至得到了一些“意外之喜”所以就把这件事情完全抛在脑后了。
如今这位千奈旧事重提,这张松田阵平不得不张开嘴说几句嘲讽的话。
“原来你还记得呀,我以为你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呢。”松田阵平轻哼一声。
等话说出口,千奈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那一次可真的是被松田阵平教训的够呛了。
“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千奈举起手发誓。
“你最好没有下一次。”松田阵平看了一眼,举起手发誓的千奈,哼哼一声。
然而两个人的心思都在这一场对话上,所以谁也没有看到有一颗珍珠顺着地板的角度滚到了千奈的脚底下。
千奈踩到珍珠差一点滑倒,好在身旁有松田阵平拉着,也没有太狼狈,只不过是撞到了松田阵平身上,然后撞的肩膀生疼。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松田阵平皱了皱眉。
“我都在看你了嘛,没注意到地上有什么。”千奈随口的说道,然后蹲下身去看刚刚是什么绊倒了她。
然而千奈这一句话却令松田阵平有些害羞,不过只是几秒钟,松田阵平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也蹲下身去观察。
千奈戴上手套捏起了那个绊倒他的罪魁祸首——一颗滚圆的珍珠。
“这个看起来倒像是死者项链上边的珍珠。”松田阵平观察了一会,然后说道,“不过这个珍珠怎么会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