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只领主级异兽,不搞点事情那真的不是凤清月的风格。
上午的时候,凤清月去了异植关押区域。
苏珊似乎特别想吓她,把那些检查巡视的工作全部交给她来完成。
这个工作或许会吓到那些娇娇弱弱的人类,毕竟那些异植们本体还是有点奇形怪状的,但是这根本吓不到凤清月。
那些异植们见了她都很高兴,一个个憨憨地给她打招呼。
凤清月一边按照要求巡查了一遍,一边在心里和绾玉交流情报。
绾玉告诉她,苏珊的那个瓶子里装的液体要用完了。
黑松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异植,黑松油更是极难提取。苏珊本人肯定是没有这个技术的,那么她手上的东西就一定是别人给她的。
加上苏珊需要这些东西来控制异植,以便于更好地提取实验样品,所以她肯定会去见某个神秘人,或者去某些神秘的场所,去取黑松油。
所以凤清月很是惋惜地拒绝了寂渊的邀请,就是为了去跟踪苏珊。
她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想着毕竟是跟踪,还是不要太张扬。
只是,她到底是想多了。
星际时代,人们对于白天夜晚的概念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光脑上时间的播报。
凤清月对着光脑看了又看,还是没有把眼前光亮热闹的大街和明显已经到了晚上的时间联系在一起。
艹,失算了。
凤清月有些挫败地揉了揉太阳穴,指尖一抹光亮闪过,她那头璀璨的金色长发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清爽干练。
寻着圣女草的气味,凤清月的脚步停在了一家装潢高端大气的酒吧门口。
这里的气味很杂,有女人身上浓郁的香水味,男人身上的体味,酒味以及烟味,圣女草的味道混杂在这些味道之间,显得格格不入。
凤清月抬脚走进了这家酒吧。
一进去,她差点把这地方掀了。
要怪就怪星际时代各种材料性能优越,这家酒吧所用的各种材料隔音效果非常好,以至于在凤清月进去之后的一瞬间,就被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给吓了一跳。
勉强安抚了一下自己受惊吓的小心灵,凤清月向着吧台走去。
她要了一杯鸡尾酒。
坐在高脚凳上等着酒的时候,她小巧的鼻子动了动,敏锐地嗅到了比在门口浓郁的圣女草的气味。
一口把调酒师递过来的鸡尾酒闷了,在调酒师震惊的目光里,凤清月急匆匆地跑进了厕所。
妈耶,好辣好辣。
刚进厕所,凤清月就皱巴着一张小脸,吐出小舌头,双手不断地扇动着,她眼角泛红,隐隐有泪花。
调整好之后,凤清月指尖跳动着一簇蓝色的火焰,那火焰无声地燃烧着,逐渐变成一只冰蓝色的蝴蝶,乖巧地停在凤清月的指尖上。
凤清月朝着蝴蝶轻轻吹了口气,那蝴蝶翅膀微微抖动,刹那间数只一模一样的蝴蝶就出现了,它们围绕着凤清月上下飞动,身上的荧光一闪一闪,看着漂亮极了。
小手微微一扬,那些蝴蝶就先后飞出了厕所隔间,向着酒吧的各个地方飞去。
神奇的是,那些蝴蝶在飞出厕所隔间的一瞬间,就仿佛融化在了空气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尾部时不时落下一点蓝色的光点,标志着它们的到来。
蝴蝶们四处飞去,寻找它们主人要找的目标。
凤清月在脑海里感应着蝴蝶的行踪,见其中一只蝴蝶停在了一个角落里的隔间之上,心下一喜:找到了。
她眉心出现一点光亮,一缕精神力悄无声息地穿过狂欢的人们,链接在那只蝴蝶之上。
通过和蝴蝶共享画面内容,凤清月看到了苏珊。
她卑微地跪在隔间的正中间,双手颤抖地捧起坐在沙发上男人的皮鞋,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
她那头柔顺的棕色长发垂到地上,显得狼狈,却又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凤清月啧啧称奇,操控着蝴蝶向下飞,停在了一个更近的位置上。
苏珊很怕那个男人,却又深深被他吸引着。不然,她也不会被他蛊惑。
那个男人蛊惑了她,让她给那些异植们种植虫卵。
联邦对虫族是持零容忍的态度,所以在她第一次接触虫族之后,她就再也不能脱身了。
苏珊跪在地上,有些痴迷有些害怕的目光落到男人身上:“主人,我已经控制了植物研究所里面所有的异植,但是黑松油已经用完了,我还需要一些。”
男人阴鸷的眼神落到跪坐在地上的女人身上:“你任务完成地不错,给你吧。”
他把一小瓶黑松油放在苏珊呈捧状的手上,苍白的手粗暴地扯下了裹着自己的外袍:“来吧,来领取你的奖赏。”
苏珊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她娇滴滴地点头应好,然后整个人扑到了男人的怀里。
凤清月终于知道为什么她见苏珊第一面就觉得她怪怪的。
那哪里是怪啊,那是被男人滋润后的痕迹!
凤清月操控着蝴蝶,慢慢悠悠地绕着上下交叠的两人飞,360°无死角地看着这场生命大作战。
男人粗鲁地撕碎了苏珊穿着的衣服,露出里面曼妙的身姿,他精壮的身子压在苏珊身上,肆意地从她身上获得无限的快感。
苏珊口中不断传出令人脸红的娇喘声,进而转为低低的啜泣声,她媚眼如丝,被欺负的狠了,手在男人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这幅画面极其香艳,但是专注于搞事情的凤清月懒得去看。
她操控着小蝴蝶,在男人的背上飞来飞去,思考着在哪里留下标记会比较好一点。
最后,她看中了男人的后腰。
蝴蝶化为一簇蓝色的火焰,贴在男人的后腰上,消失不见,留下一个小小的水滴图案。
正处于极度欢愉之中的男人就感觉腰上有一种轻微的灼烧痛感,不过他也没在意,还以为是自己身下的美人留下的。
标记了与苏珊接头的人,凤清月也无心继续看下去,她揉着有些发麻的腿,出了酒吧。
刚刚那个男人,是虫族吧?臭死了。
苏珊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车碾过一般,疼痛难耐。
男人在事后迅速穿戴整齐,他细细欣赏着眼前无力瘫软的女人和她身上惹人遐想的红痕,唇边挂着一丝笑意:“你办事办的很好。”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隔间,只留下不着片缕的苏珊,颤抖着坐直,艰难地套上新的衣服。
凤清月心情很好地走在夜晚的大街上,她在那个男人身上种的是她的追踪精神力,以后她能够随时感应到男人的位置,也就能知道他为谁效命了。